一群混战中的旁边,站着三个美美的姑娘,她们脸上此时是有点懵,又有点兴奋。
项瓷摩拳擦掌:“四姐,那个人渣居然朝咱们走来了,他不会是想说他后悔了吧?”
多少小说中是这样写的,退婚的人渣,见到女主过的好了,就痛哭流涕的想要重新再来过。
更何况这个人还曾经跑到她们面前来跪地忏悔的钱登科,绝对有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项婉眼露嘲讽:“他的后悔能吃吗?不能吃,那就做好揍他的准备。”
项瓷挥了挥自己的拳头:“你看,我都准备好了。”
“行。”项婉的温柔,从来都不会给人渣。
钱登科看到项四姑娘一直盯着自己看,更觉得项四姑娘喜欢自己是喜欢惨了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让自己去娶她。
果然啊,这女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看自己怎么疼她吧。
钱登科得意洋洋的走到项婉面前,做了一个书生礼:“项四姑娘!”
项婉依然温婉淑人,瞧着就让他开心。
她身边站着这个姑娘,瞧着是个可爱的,看着有点眼熟,但实在是想不起来。
另一边的这位姑娘,咦!
钱登科看到项龄一刹那,眼珠子瞪大,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以前他怎么没发现?
不不不,这姑娘不是漂亮,而是艳丽,再加上她清冷的面容,真是让男人看的鼻血直喷。
钱登科这样想着,他的鼻血也就这样流了出来,心中权衡着,温婉的姑娘可以当正妻,艳丽的姑娘可以做小妾。
这个艳丽的姑娘太好看了,他想要。
钱登科立即把项婉给忘到脑后,对着项龄行书生礼:“小生钱登科,敢问姑娘芳名?”
项瓷:“……”
项婉:“……”
项龄:“……”
这一切是不是转变的太快了,怎么就把目光从小四身上,移到小五身上了呢?
原本应该说,没有关系,不放在心上,就不恼怒才对。
但对方这赤裸裸的又看了她们项家姑娘的眼神,真的是太膈应人了。
项婉刚想出声,项龄却先一步出声:“何事?”
钱登科努力维持他的笑容:“小生钱登科,是钱家村的秀才,家有一未婚妻项氏,今日见姑娘容貌甚是艳丽,想抬进家中为小妾,还请姑娘成全。”
我勒了个叉叉。
项瓷拳头硬了,直接朝钱登科笑的猥琐的脸上砸了一拳:“我打死你个猪屎普信大渣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小畜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退了她四姐的婚,今儿居然不认,把她四姐带上不说,居然还侮辱她五姐。
嘴里的芬芳吐个不停,拳头也是一拳一拳的往上砸。
太气人了。
项婉也是惊愕不已,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不但把自己拉出来,还踩小五,不可忍。
她的拳头也往钱登科身上招呼,对付这种人,别说道理,打就完事。
被羞辱的项龄,却是没出声,静静站立不动,看着小四小七围着钱登科,揍的他爹娘都不认识。
揍了差不多百来拳,小四小七这才双双停手,气喘吁吁,腰都快直不起来,眼里怒火熊熊燃烧着。
钱登科倒在淤泥地上,蜷缩成一团,嗷的力气都快没气了。
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了,他是真心想娶那位妖艳的姑娘,怎么项四姑娘不但不同意,还动手打他?
真是反了天了,还没进他钱家的门,就把自家夫君给打了一顿,真是岂有此理。
真想退婚去,可除了项四姑娘能做他的正妻,其他姑娘连他的脚趾头都配不上,他怎么会娶?
不娶一个正妻,他要怎么把这妖艳的姑娘娶回家当小妾?
还打他,太过分了!
越想越难受的钱登科,只敢自己生气,不敢对项婉发脾气,怕对方再动手。
他睁着一只没有被打肿的眼睛,忍痛挣扎着站起来,委屈又悲伤的看着项龄:“姑娘,我是真心的。”
项龄面无表情的走到他面前:“我叫项龄!”
得到姑娘芳名的钱登科,喜出望外:“项姑娘,你……不对,你姓项?”
钱登科怔愣后,尽量睁大眼睛,看看项婉,再看看项龄:“你和她什么关系?”
“她是我四姐!”项龄依然面无表情。
得到答案的钱登科,不但不怕,反而还欢喜:“那你就和你四姐一起嫁过来, 媵妾的位置很适合你。”
钱登科自从见过项婉一面后,求娶到手后,就一心只读圣贤书,也不曾关心过项婉,更不曾私下到过项家。
所以对于项家有什么人,他是真的不知道。
退婚那次,进屋的是钱父钱母,钱登科连屋门都没进,又怎么知道项家有哪些人。
再者,当时项婉三位姑娘在里屋,连面都没露,所以他压根就不认识除项四姑娘以外的项家其他姑娘。
现在知晓了,他还是很高兴的,他将来可是要当首辅的人,就该享受娥皇女英的美好。
钱登科并不觉得自己说的不对,反正将来他还会有很多个女人,现在多一个女人,不过是提早享受,有什么不对?
面无表情的项龄,突然笑了,手如爪般迅速出击,按在钱登科睁开的眼睛上。
钱登科下意闭眼,退后,脑袋却被人死死的扣住,那根想避开的手指,猛的刺进他的眼里。
一股刺痛传来,随后是铺天盖地的疼痛,疼到他差点窒息。
好似有什么东西从眼里掉出来,他慌忙去捂,捂到眼睛后,感觉脸上湿漉漉,还有一股血腥味。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里产生,他却不敢去想。
就在这时,自己的舌头好似被什么给抓住了,他的心一紧,想闭紧唇,一股疼痛恰在此时传来。
“唔……”
钱登科捂着眼睛滚在地上,张着满是血的嘴,发着如野兽濒死般的呜咽声。
啊……他的舌头被割了,他知道。
还有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啊,那个从眼眶里掉出来的,是他的眼珠子!
“胡言乱语就割掉你的舌头!”
“非礼勿视做不到那就挖了!”
项龄把挖出来的眼珠子,和割下来的舌头齐齐塞进钱登科满是血的嘴里:“给你的赔礼!”
嘴里圆圆的东西,还有那扁扁的东西,钱登科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
蜷缩在地上,吐个不停,全身瑟瑟发抖,再也没了先前的半分骄傲自信。
这一幕前后发生不过十息时间,看的项瓷和项婉一愣一愣的。
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项龄会这样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