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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谢家人偷稻谷

    项瓷惊叫起身,项婉和项龄被惊醒:“什么?”

    “谢家人在偷咱们村的稻谷!”项瓷扯了一件衣服披着,冲出房门,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项瓷抬头看向夜开,忙扯住他:“开开,谢家人在偷咱们的稻谷,快喊村里人起来。”

    早起还没出门的夜开,听到小七这话,连连点头:“好。”

    他冲到院里,敲响锣鼓。

    万籁寂静的清晨,这道破天的锣鼓声,把全村人都惊的弹跳起。

    “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快,出门,别待在家里。”

    “这都什么事,还让不让人活了?”

    “别叽歪,快起来。”

    全村人都动了,就听到夜开声音响起:“抄家伙,谢家人在偷稻谷。”

    一听说是谢家人在偷田地里的稻谷,起床气全部变成杀气。

    “敢偷老子的稻谷,老子弄死他。”

    “谢家这些挨千刀的,自己不种稻谷要来偷我们的?”

    “管他是谁,弄死他。”

    全村男人抄上家伙,好似火烧屁股般,跑到项里正家。

    项老爷子已经穿戴好了,手里握着扁担,戾气横生:“走,就在村村边。”

    夜开拦住项瓷,低声道:“别出来,关好门窗,保护好自己。”

    他怕等下打起来时,谢家人会趁机冲进村里来搞破坏。

    项瓷心慌慌的:“好,你要注意安全。”

    夜开习惯的在小七脑袋上摸了摸,微僵后迅速拿开:“我会的。”

    他没有拿砍柴刀,就他这身手,被他砍中的普通人,几乎都活不了。

    所以他拿的是短棍。

    短棍是被雷劈过后的桃树做成的短棍,他和项信柏一人一根。

    项老爷子拎着扁担,带着全村男儿郎,翻起脚跟朝村东头跑。

    项老他们在项瓷家院门口,眺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的胡子颤抖:“造孽啊!”

    鸡鸣狗盗最是要不得,更何况是偷粮食,那是要打板子坐牢的。

    大族老眸光幽幽:“咱们村稻谷熟了,那些人眼红,又没有粮食,总要想办法弄吃的。”

    偷就是其中之一。

    项瓷紧张的捏手手,项婉和项龄陪在她身边,也是担心的不得了。

    南方的稻谷都是水稻,需要水,所以稻田边都有池塘。

    村里的稻田围着池塘而建,方便浇水,稻田自然也就成了离村子最远的田。

    项家村本就人口多,地也多,田在地外,路程有点远。

    但这些路程对于项信柏他们来说,就是一口气的事。

    他和夜开撒开脚丫子跑,其他后生崽们跟在后面。

    很快,实力就显现出来。

    夜开和项信柏跑的让项老爷子都看不到人,村里的后生崽们的队伍跑的稀稀拉拉。

    项信柏一口气跑到村东头田边,望风的人看到拿着棍子冲来的人,吓的一激灵,冲田地里的人们大喊:“有人来了,快跑!”

    田地里紧急收割稻谷的谢家人,看到只有项信柏一个人,都抱着侥幸的想法,想着多收割一袋是一袋的想法,都舍不得走。

    项信柏看着即将要收割的稻谷,被别人收割走,愤怒涌上心头,怒喝:“放下,敢偷我项家村的稻谷,老子弄死你。”

    望风的人听出了项信柏的声音,吓的扭头就跑:“是项信柏!”

    刚还舍不得走的谢家人,一听是项信柏的声音,慌的扛起麻袋就跑。

    有人割了两袋,但此时只能背一袋,虽是满眼不舍,但也得舍弃一袋,不然跑不掉。

    项信柏弹跳而起,一脚飞在望风人背上,把他踹的朝前撞,跌了个狗吃屎,满嘴的血。

    夜风到了,冲进稻田里,手中棍子对着那些扛麻袋的人的胳膊打。

    一只手臂很难扛着麻袋奔跑,不平衡。

    项信柏也跳进稻田里,手中短棍如打萝卜般,对着他们胳膊打:“都给我放下。”

    收割了也不准带走,这群小偷。

    眼见着项信柏和夜开都到了,谢家人知道逃不掉,也就不逃了,转身去拿武器:“给我打。”

    既然拿不走稻谷,那就和夜开项信柏拼了。

    打残一个稳了,打死一个赚了,反正本来就是世仇,又不是没打过。

    谢家男儿齐吼吼应声:“打!”

    他们拿扁担,拿砍刀,拿锄头,朝项信柏和夜开冲。

    他们心中都是有气的,凭什么项家村有净瓶娘娘?

    凭什么项家村的稻谷可以那么快成熟,产量还那么高?

    凭什么铃医是他们村的?

    凭什么县太爷对他们项家村好?

    凭什么?

    凭什么?

    他们谢家人也不错,凭什么要被项家村压着?

    好久没打了,今个就痛痛快快的打个你死我活。

    让他们项家村的人好好看看,他们谢家人不是不会打架,而是不屑和你们项家村人打。

    现在要打,那就打吧。

    “打死他们!”

    谢家后生崽每每听村里长辈说和项家村的恩怨时,他们就满脸不屑。

    如果是他们打,一定把项家村打的再也不敢吭声,见到他们就绕道走。

    一个老头子而已,有什么能力,打的他趴着就不敢再嚣张。

    夜开和项信柏迅速汇合,他们一直都是打配合的搭档。

    这次依然也是。

    一人攻上盘,一人攻下盘。

    一人为桩,一人为刃。

    我的后背交给你,你要护着我。

    你的性命交给我,我死也护着你。

    两人十年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他们天衣无缝,让谢家人无法攻下他们。

    夜开为桩,握紧项信柏的手。

    项信柏借力使力甩起,使出佛山无影脚,踹飞十几个人。

    项信柏落下,夜开攻冲上来的谢家人下盘,项信柏替他守上盘。

    项信松他们这群后生崽到了。

    看到那么多人攻击开心小柏两个人,怒吼着冲进稻田:“放开他们冲我来。”

    项信榕紧随其后:“你们这群强盗。”

    项信庆项信铁他们嗷叫着跳进稻谷田里。

    项家村的男人,除了老的小的都在这里。

    谢家村来偷粮,也是全村男人出动。

    现在两个村的男人就在稻田里打的你死我活。

    项老爷子看着被糟蹋的稻谷,气红了眼:“谢正红。”

    谢正红谢里正也在这场偷稻谷中的。

    他听到项老爷子喊他的名字,知晓躲不过去了,也就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