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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净瓶娘娘的故事

    项瓷压着狂喜,把镇井填满,再等到项信柏引百姓们过来喝井水后,他们前往下一个镇上时,才把这个消息告诉夜开和项信柏。

    项信柏直接把项瓷抛上了肩:“太好了,小七是最棒的。”

    夜开赶紧伸手去抢项瓷:“你小点,别吓着她,快放她下来。”

    项信柏如个疯子般,单手举着项瓷朝前跑:“走,小七,三哥带你骑马。”

    先前让夜开抢着了,这次他终于抢着了,怎么都不会松手的。

    夜开提步狂追,在项信柏放下项瓷,他自己跳上马时,把项瓷抢走,并上了马背。

    项瓷咯咯的笑声传入项信柏耳里,令他又好气又好笑:“别跑。”

    待到下一个镇上时,项瓷的酒壶又大了两圈,水流也大了,一个没控制好,人直接朝后飞。

    一直守着她的夜开,直接抱着她摔在地上,摔的自己龇牙咧嘴,却说道:“幸好没摔到小七。”

    项瓷赶紧道歉。

    待到项瓷再开始注水时,夜开和项信柏就站在她身后,一人扶她一边肩膀,好像运功疗伤般,防止小七突然间摔飞出去。

    三天的时间,他们跑了十一个镇,并把净瓶娘娘的故事散播的很快。

    这也就导致酒壶一圈一圈的长大,第五天他们往回跑,经过这个镇上时,水流直接把三人给冲击的倒飞出去。

    夜开和项信柏垫在小七身后,免她不要受伤,他们俩摔的倒是不轻。

    不过,喝喝灵泉水,又什么事都没了,又可以继续摔倒。

    项瓷懊恼的看着酒壶,内心叹气不已。

    酒壶大一圈后加大的力气,不是根据酒壶大一圈后加大的,哪怕你慢慢用最小的水流量去也不行。

    这加大的酒壶的力道,就是泄洪般的凶猛,然后才慢慢变小,而且还没规律。

    至少项瓷现在没有摸到规律。

    第十一天,项瓷她们才到达平安镇。

    他们以平安镇为壶口,划了一个大圆肚,填了四十五口镇井。

    净瓶娘娘的故事,也早已在豫章郡这一带传颂。

    也正如项信柏他们猜想的那样,聪明人已用马车聘请镖局押着一桶桶灵泉水,前往各地贩卖。

    郎中们也疯涌的去打灵泉水,和在药材里,制作出最好的药丸子来。

    有地痞流氓霸占着镇井,百姓们要井水,就得给他们钱。

    这事可犯了众怒。

    连土豪乡绅都不敢在这个时候霸占镇井,这些地痞流氓居然敢霸占,直接被官府给抓走。

    抓走时,他们还在那里叫嚣着,谁占着就是谁的。

    被游街示众后,再每人打了十板,吊在楼口,就再也不敢出声了。

    还治不了你,小样。

    项瓷以前到镇上都是走的平安绳,从来没有绕过山。

    现在能单独骑马的她,习惯性的靠在夜开怀里,拉了拉脑袋上的布巾,挡住火辣辣的太阳。

    已经九月初了,也不知道那颗柚子现在怎么样了?

    回家后休息休息得去看看。

    想念娘亲做的蛋炒饭,想念家里的所有人。

    一路奔腾,进入余家村时,看到前方有人在打架。

    项瓷听到有人怒喊:“余远航,你个鳖孙子,你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项瓷,看到余远航手里拿着砍柴刀,森冷着面容,一步一步朝喊话的那个人逼近:“老子弄死你,不亏。”

    他头发散乱,嘴角带血,明明只有一个人,却走出千军万马的气势。

    不,是誓死如归的气势。

    他没想死,可他必须迎难而上。

    那个人被余远航这不怕死的样子吓着了,边跑边喊:“都看着干什么,按着他。”

    余远航声音冰冷:“谁拉着我,只要我今天没死,我就去你家砍死你。”

    “要么我死,要么你死!”

    他冲着想上前来的人咆哮:“来啊!”

    那些想上前来拉他的人,被他这厉鬼般的神情,吓的齐齐后退:“怎么还开不起玩笑了!”

    “就是。”有人附和。

    余远航猛的停下脚步,朝说开玩笑的那个人望去,咬牙切齿:“跑我家来抢粮食说是开玩笑,那我今天杀了你,对你家人说开玩笑,行不行?”

    那人面色巨变,再次后退,嘴里嘟喃着什么,项瓷没听清。

    马蹄声让余家村人都朝这边望来,夜开让马儿放慢速度:“吁!”

    马儿踏着蹄,夜开看向余远航,声音清冷:“余远航,记着我对你说过的话,不杀一两个人祭祭天,他们永远欺负你。”

    当初余远航救了项婉,夜开救了余远航。

    知晓对方是余里正的儿子后,夜开看着余远航,那是恨铁不成钢,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余远航仰头看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夜开,听着他一点也不避讳村里人,直接说了这句话,他突然感觉全身热血沸腾,赤红色的眸子里,杀气涌现。

    他一直都想杀个人祭祭刀,让自己不要做那种再被欺压的懦夫。

    今天,好像可以。

    那些想上门抢粮的村民们,本来就被余远航这突然的反击吓到了,现在听到夜开这样说,就把枪口指向夜开。

    “你谁啊,这是我们余家村的事,管你个鳖孙什么事?”

    鳖孙!

    项瓷内心打小拳,哦豁,敢说夜开是鳖孙,等着吃拳头吧。

    面无表情的夜开,手中马鞭冲着那人一甩。

    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脸摔倒在地上,惨叫:“你敢打我……”

    夜开又一鞭甩在他身上,嗤笑:“再说一句,我赏你两鞭。”

    “你个……”

    夜开的鞭子真在他身上甩了两下,那人惨叫着翻滚,再也不敢出声。

    余远航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全身热血都在狂叫怒吼,要自他身体里冲出来咆哮翻滚。

    余家村村民们看到夜开这么狠辣,都吓的往后退。

    这时,有个村民指着后面没说话的项信柏,惊喊:“是项家小三!那,那这个人是夜开!”

    夜开挑眉勾唇:“哟,我还以为你们认识我呢,原来不认识啊,那就再赏一鞭吧?”

    “在我这里没有不知者无罪这句话,而是更该死。”

    他手里的鞭子再次甩在那个惨叫痛喊的那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