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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又出了什么事

    面对亲娘的质问,项信枫委屈的很:“我考不上童生不要紧,我姐能考上状元郎就可以。”

    “你也知道是你姐,不是你,你得意什么。”正要松手的崔氏又把他耳朵往上提,“我女儿若是状元郎,得意的是我,关你什么事,一边去。”

    被松开耳朵的项信枫,欲哭无泪的盯着自家娘亲。

    真是他亲娘,亲的啊。

    认真吃饭的项瓷,笑看他们打闹,幽幽的来了一句:“姑娘家的不能考状元郎。”

    崔氏笑着又去提项信枫的耳朵:“听到没,你姐不考,你给我去考。”

    项信枫捂着耳朵赶紧跑:“让六哥考,他最聪明,我不想写八股文。”

    本以为六哥是个天才,没有想到七姐才是天才中的变态。

    过目不忘啊,他也好想拥有。

    待到崔氏离开项瓷身边,项信枫就往项瓷身边凑,笑的温柔:“姐,你是怎么做到过目不忘的,能教教我吗?我不考状元郎也要考童生的,多记点总能蒙上。”

    其实,项信枫学习也挺好,但和项信槿还有项信彬比起来,那就差点。

    努力吃饭的项瓷盯着项信枫看:“天生的。”

    真是奇怪了,自己喝灵泉水看书可以过目不忘。

    但给家里人喝,他们就没有这个本事。

    天道真是就得宠她一人啊!

    旁边的项铃医听着项瓷的话,又欣喜又麻木,在心里再次感叹项瓷不是男孩子。

    不然,就这过目不忘的本事,定能成为状元郎。

    就这过目不忘的本事,那就是行走的医书。

    他真想要啊,可惜他不能。

    打打闹闹把这紧张的气氛冲散不少。

    ……

    项家村隔壁村的谢家村,是在项家村的前边道路上。

    但谢家村这条路是往里凹的,所以这谢家村又像是在项家村后方。

    虽然是凹进去的村子,但夜开想要去往余家村,就必须经过这条路。

    他敲锣喊有会咬人的蚊子来时,谢家村只冷冷的盯着他。

    他们都认识夜开这个小疯子,大疯子是项信柏。

    这两人打架厉害的很,他们都见识过,所以他们都不会去招惹这两人。

    谢家村人敲锣的是夜开,听着他说有蚊子咬人的话,都不相信。

    “是夜开?”

    “你觉得他说的这话可信吗?”

    “他上次在镇上和华子碰面,把华子胳膊给打断了,这人心狠的很。”

    “上次是项信松说蝗虫要来,这次是夜开……你们信谁?”

    “我信项信松,不信夜开。”

    “你们听听他说的是什么?会咬人的蚊子!”

    “这话说的,蚊子本来就会咬人……那他就是在骗人?”

    “多半是的。”

    “我也觉得,这小疯子和大疯子回村一个多月都没出去,一定憋疯了想打架。”

    “懂了,他这是想找人打架,所以才会故意用蚊子咬人来引我们去和他打架?”

    “要不然呢,这蚊子咬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行了,都赶紧看自家田里的庄稼吧。”

    “我和你们说,这田里的稻谷种子,是我岳父姐姐的儿媳妇的娘家弄来的项家村的稻谷种子。”

    “我家的也是项家村的稻谷种子,托我小舅子的岳家弄来的。”

    “你们也别得意,里正说了,等到你们这几家的稻谷成熟后,种子都卖给我们。”

    “你们真可恶……”

    “行了,都快别说,只要不是蝗虫,就没什么好怕的。”

    “都做事,做事,别多嘴,让他走。”

    夜开的耳力很好,他们说的话,大部份他都听在耳里。

    这些人不相信他说的话,他也不会停下脚步和他们理论。

    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夜天也有良善之心,今天不想惹事,管他去死。

    他朝孙家村奔去。

    孙里正正在地里除草,听到锣声,当即全身一个激灵,匆忙往大路上跑,嘴里还喊着:“项后生崽。”

    被拦路的夜开:“孙里正,什么事?”

    孙里正跑了几步,累的苦哈哈的,气都喘不匀:“又出了什么事?”

    夜开道:“项老说这今明两天天气热的反常,然后我们又在村里发现一种蚊子,专门咬孩子。”

    “咬后红肿,破皮流水,水流到哪里烂到哪里,像风疹,你们得多多注意,保护好孩子。”

    孙里正面容煞白:“这这这……要怎么办?”

    夜开道:“你是里正,你不知道办法就去找你们村的族老,问他们,他们有经验。不说了,我得去报信。”

    孙里正苦哈着脸:“哦,好,你去吧,你回去的时候告诉项里正,我一定会听话。”

    夜开点头,朝下一个村奔去。

    钱家村人听到锣声,齐齐回头朝大路望去,就看到一个人边跑边敲锣。

    刹那间,他们只感觉头皮发麻,后背脊阵阵发凉。

    上次蝗虫事件,让他们稻谷毁于一旦,每一家都勒紧裤腰带,三餐改两餐。

    当时不听劝时有多么嚣张,过后就有多么后悔。

    特别是在过后,项老爷子带全村来打他们时,让他们后悔的同时,又痛恨不已。

    后悔没听话收割稻谷,痛恨项家村有一个有经验的项老。

    若是他们村有项老这样的老宝贝,他们村一定不会损失粮食。

    钱老三听到锣声,趿拉着鞋狂奔而来:“项家村人来了?”

    他上次吞了蝗虫后,喉咙肿成大腿,去项家村看铃医,还被项信柏打。

    这次管它什么消息,只要是项家人,他就打。

    粮食他都丢了,现在他还有什么是不能丢的?

    而且,八月初时,他大哥去镇上看望登科。

    结果得知,登科居然被项家那小儿给打了。

    那项家人真是不识好歹,登科好心告诉他们,等他考上状元郎后,让项小四给他做小妾。

    他项家小儿不但不感恩,居然还把他家登科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还差点打断他的胳膊。

    胳膊啊!

    胳膊那就是手,这若是手断了,他家登科还怎么考状元郎?

    简直是卑鄙无耻,丧尽天良,含血喷人,狼狈为奸,恶如老狗,那什么什么的,四字不会用了,就是卑鄙小人。

    当时若不是登科拦着,他大哥早就冲到项家村去要说法了。

    他家登科宽宏大量不计较,他钱老三可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今天不把姓项的人揍一顿,他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