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平:“主子您感冒了?”
“没有,应该是有人骂我。”
“水底下探查的人上来了吗?”
“上来了,水底没有异常,粮食也确实在水里,但是那地方是拐角处,水流湍急,很大一部分被水冲散。”
秦宴清站在窗前眺望水面,沉思着到底是多大的风雨能将三艘如此重的运粮船吹翻。
“走,我亲自下去。”
秦宴清大步出门,运起轻功往水边飞去。
临平赶紧跟上,这样的事让下属去做就行了,不能让主子亲自下去。
“主子,您别下去,太危险了。”
“秦宴清取下身上的玉佩和佩剑,省得一会下水不方便。”
标准的入水姿势跳下去,慢慢往事发地游去,确实水速快了不少。
扒拉了几下粮食,不是很深,下面是石头,再往下扒一会,还是石头。
再游的远一点扒拉一会还是厚厚的石头层,看不见原本的泥沙河床。
秦宴清明白了,游上岸。
“主子,有什么新发现吗?”
秦宴清指挥道:“临平去把运粮船的行进路线册给我调来,其他人去衙门审问当时船上的所有人,经停哪个渡口,什么时间点靠岸,停了多久,都一一询问,并让他们签字画押。”
如果停靠的地方太多,那就不好找了。
手下的人听命下去,秦宴清回到知府安排的临时住所。
时值正午,也不知道然然吃饭没有,进空间一看,果然没人。
自己在空间待着也没意思,索性就出来了,准备眯一会。
经过苏然的求情,文枫林免了一顿打,文大人念在他找到表小姐有功,准许他以后出门不用报备,想去县主府住下的话捎个口信就行。
下午,苏然从文家出来,直接去了趟茶楼,也不知道今天的生意怎么样。
有之前的经验,即使现在在京城,苏清帆还是将一切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条。
苏然来时茶楼人不多,认出她的纷纷起身行礼。
“生意怎么样?”苏然问苏清帆。
“挺好的,昨天到今中午的营业额赶上万山县半个月。”
京城有钱人多,自然消费的也多。
“没人来闹事吧。”
苏清帆示意苏然去旁边说话,小声说:“闹事的人倒是没有,不过有人来打听您的行踪,我跟伙计交代了不要乱说话,他们只能在这干等着。”
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位置和二楼靠边上的位置,“那两个一直在四处观察,不知道有何意图。”
苏然不着痕迹的看过去,对上视线之后迅速低头装作喝茶的样子。
侧头看向临霜,“让暗卫盯着,看他们来自何处。”
“是。”临霜悄悄地退下了。
苏然刚要提醒苏清帆注意卫生,以防有人抓住把柄。
角落那个突然开始喊:“哎哟,哎哟,肚子怎么那么疼?”
周围的宾客纷纷转过头看看什么情况。
楼上那个把茶杯碰掉,吐了一口血出来,“这茶……有毒……”
见血之后,宾客不淡定了,开始惊慌,甚至觉得自己的肚子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