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厚重的大铁门,昨晚上盘点时还满满当当的金库,现在,
空!无!一!物!
掌柜揉揉眼,什么都没有,再揉揉眼,记忆中的金银还是没出现。
一下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
萧宝山看清里面的状况,轰的一下,仿佛头脑要炸开,绝对是那个高人干的,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噗的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侍卫们手忙脚乱的把宝爷抬出来,县令派衙役带着人去请大夫。
进去看了看,什么都没有,从地上可以看出东西存放过的痕迹,进门的地方有个凹槽,伙计说这个地方原本有个柜子,放的都是银票。
县令心里啧啧两声,不知道是盗贼太厉害,还是这钱庄做戏太逼真。
大夫来给萧宝山看了看,说是急血攻心,吃一副药就好了。
其他人并不知道萧宝山醒来身上痛的事,阿达压根没出房间。
等大夫走了才出来送县令,县令假模假式的口头上关心了一下萧少爷,对阿达说:
“有人有喊冤,我这个做父母官的不能不理,就先把掌柜的带回去了,一会等萧少爷醒了,还请小哥儿帮忙美言几句,本官也是身不由己啊。”
说话间,悄悄的给他一张银票。
阿达会意,送到手的好处,不要白不要:“县令大人放心,我家公子也是明事理之人,肯定会配合大人办案的。”
县令见他收了,喜笑颜开,带着人走到门口,对百姓说了句,“嫌犯已经抓捕归案,待本官查明,会给大家伙一个交代。”然后就快步走了。
百姓面面相觑,这,就这么结束了?
一句等通知就把他们打发了?
也没办法,民斗不过官,更斗不过贵族,只能摇头叹息,各自回家了。
县令回去坐在官椅上,喝着茶叹息,“这一天天的,净是事。”
衙役过来禀报说:“大人,掌柜已经押入大牢,什么时候审问?”
县令差点被呛到,朝对方骂道:“蠢货,审问什么!他是萧少爷的人,萧少爷是谁,是萧丞相嫡子!到时候要怪罪下来,我们的脑袋就搬家了。”
走到衙役面前做出杀头的动作,“搬家,懂吗?!”
衙役吓得后退两步,单膝跪地求饶道:“属下糊涂,属下该死。”
“擦亮眼睛,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是。”
“整天都是些破事,没有一件好事!”县令气的拍桌子。
外面传来衙役的呼喊:“大人……大人……”
县令烦躁的吼:“喊什么,喊什么,催命啊?!”
衙役进门一头雾水,站那犹豫半秒,还是开口:“大人,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摄政王的人,有要事找大人您。”
“什么!!!”
刚坐下缓口气的县令腾的一下站起来,茶杯都打翻了。
“摄政王的人,他说他叫临安……”
他虽是地方小官,京城的大人物还是听说过的,特别是像摄政王这样位高权重的,连他身边的得力干将也听说过,只是没见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