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成功在一处无人的海滩登陆。
船只一靠岸,其他人便鸟作群散,向岛国内涌去。
看着他们奔跑的样子,我并没说什么。
只是祝愿他们在岛国能得偿所愿。
眼下只剩阿信和王森陪着我。
我说我们也走吧。
在路上拦了一辆车,我们风风火火前往风情街。
而我来之前,将军也给我看了岛田老先生的照片。
有意思的是,岛田老先生我居然见过,就是刀哥上次烧烤庆祝,阿豹带来搅兴的田爷。
将军说岛田老先生会照顾好我。
有了将军的保证,我也不必担心阿豹。
很快我们到达风情街,望着熟悉的街景,我深呼吸一口气。
想不到自己居然还能活着回到风情街。
可能因为快到秋日祭的缘故。
风情街处处张灯结彩,有着浓厚的节日氛围。
阿信看到街边站街的女人,有些失望地说:“这些婆娘和缅北的也没啥区别嘛,我还以为发达国家的会好看点。”
其实缅北的质量也不差,不过看阿信一脸失望的眼神,我说恐怕只有阁楼的女人能满足你。
“阁楼?啥是阁楼?”阿信激动地问。
我给他解释了一番,阿信迫切地想去玩玩。
我却说阁楼恐怕去不得,但是有个地方我可以带他去。
那就是红姐的剧组。
里面女人质量也是一绝。
阿信就差喊我爸爸了,强烈要求我必须带他去剧组逛逛。
就在我们聊天时,一群人漫不经心地围住我们。
我审视一眼,发现有几张熟脸,是阿豹的人。
我心里有些烦闷,不知道阿豹怎么像苍蝇一样,阴魂不散的。
那群人却围了上来,阿信抬起手,摸向怀内,我连忙阻止他,示意他不要起冲突。
阿信意兴阑珊地放回枪。
“豹哥让你去。”
我点点头,示意他们带路。
路上我看到张钰和刀哥,他们带着一群人远远看着我,眼神惊疑,但是没上前阻拦。
我对他们点点头。
他们同样点头示意。
随后我们到达阿豹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里永远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看着房间里墙壁上新粘的血液,阿豹拿着一块手帕擦擦手,朝我靠过来。
也不知我来之前,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
阿豹见我身后还带着俩人,立马冷嘲热讽。
去缅北还挺有收获,带回来两兄弟。
接着也不等我说话,他又打了个电话说,把猴子带来吧。
猴子很快也进入房间,看见我后,他表情一愣,随之而来的是不可置信。
阿豹反问猴子:“这就是你说得干好活了?”
猴子诧异地点点头。
阿豹直接给了猴子一巴掌,猴子被扇翻在地上,趴着不敢站起来。
接着阿豹让猴子赶紧滚。
猴子连滚带爬的离开。
看阿豹这表现,我也毫不客气地问:“豹哥,看来你很不想让我回来?”
阿豹干脆也不演了,直接摊牌。
“我让他们送你去寡妇村,你怎么还能活着回来?不可能因为吊太大,把寡妇们全捅死了吧?”
我说豹哥你只说对了一半。
寡妇村的人确实全死了,但不是我捅死的。
阿豹一拍桌子问我开什么玩笑。
接着骂我就跟蟑螂一样命大,这都能活着回来。
他靠近我,语气不善地说:“老子不管你是咋回来的,废物就是废物,回来也改变不了啥,不过我挺钦佩,你居然还有胆回来。”
阿豹显然很生气,一直跟我嘴上输出。
“老子倒是想看看你,回来能做些啥?还是去帮刀哥?煞笔玩意,刀哥已经把你给我了,我想怎么搞你,就能怎么搞你。”
我平静地盯着阿豹,他显然气更大,抬起脚踹向我。
然而我轻轻偏身,直接躲过了他这一踢。
阿豹惊了,显然没有料到我敢躲他。
“死鼠鳖,简直活腻了!谁他娘给你的胆子?老子今天绝对不会轻饶了你!尼玛的,敢躲是不?老子今天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看阿豹生气的样子,想来风情街没什么人敢违逆他,所以见我反抗,他才会这么生气。
不过我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走了,我还要去看看刀哥,和他打声招呼。”
我的这番话彻底点燃了阿豹。
阿豹怒吼:“今天谁敢走!”
然后他吹了声口哨,一群人冲进来,把我们三团团围住。
阿信扭了扭脖子和手腕,准备好好教训下这帮人。
阿豹却脾气暴躁地骂道:“老子要扒了你们三人的筋,切开你们腿骨,把你们挂在楼上!”
我摇摇头说:“恐怕你没有机会。”
阿豹可能以为我疯了,他双眼仿若要喷出火来,靠近我问:“拿刀来!老子今天非把你这嘴撕烂不可。”
他手持刀子朝我靠近,看阿豹这样子,我退后一步。
我一直在等一个人。
但这人始终不出现。
不过有阿信在,我也不是很慌。
果然,见阿豹逼近,阿信直接摸出枪,问阿豹要干什么。
阿豹见阿信,哈哈大笑,说难怪我这么嚣张。
原来是有一只忠犬保护。
阿豹说有枪又如何,今天我能活着从这出去,他阿豹把名字倒着写。
一群人直接冲上来,将我们按住,阿信想开枪,我对他摇摇头。
阿信只能作罢,我们仨被按倒在地上。
阿豹将皮鞋踩在我头上,朝我吐口水,骂骂咧咧的说:“枪都不敢开,有什么卵用?”
然后指挥其他人。
“把他们腿给我打断!”
有人拿着锤子走过来,眼看举起锤子就要朝我脚踝落下。
门外终于传来声音。
“我看谁敢!”
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领着一帮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