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理完这一次的事情过后,瞬间就获得了5000加的功勋,遥遥领先
轻松解决了烦人的东西之后,贺晓晓的狩猎生活就稳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功勋稳定增长,很快就突破到了两万多,到了预计的一半左右。
可是等到第二个月的时候,连续好几十天入账都不过三位数,让贺晓晓有些头疼。
没办法,深渊都死绝了,每一次出场就是灭人家种族,根本没有一点可持续性发展的样子。
又是一天忙碌的狩猎,看着储物空间那三两只的深渊魔物,贺晓晓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这样下去不行啊,都快有一半的时间了,也才攒了三万功勋。
先前想的还是太理想了,想着杀100只四阶数量就足够了,可问题是哪里来那么多深渊生物呢?
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满脸的愁闷。
然而,一直在观察的教官,看着这几个月的出勤报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深渊和虚空作为死亡的代名词,居然有人连续40多天出勤一次不落。
这就算了,关键是每次出勤都能带来几只深渊魔物,效率高的离谱杀的附近的深渊生物都有点灭绝了。
沉思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这人着实是一个好苗子,不知道有没有参军的意向。
还有以她这个成绩已经可以提前离开了,现在深渊附近都快被杀灭绝了,再这么下去,这家伙就要跑到中圈了。
那里可大多数都是四五阶的深渊魔物,倘若真要因为这样让这么一位好苗子冒着生命危险去狩猎,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这样吧,以我的名义给个批报,让这家伙考虑是折返还是调动。”
一旁的副官听到之后,点了点头,消失在原地,留下教官看着手上的报表陷入深思。
……
当得知被调动之后,贺晓晓还愣了会儿神,随即便欣然答应了。
开玩笑,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这里有吃有住,还能赚功勋。
要不是担心加入之后,像自己这种没权没势的被拉到场上当炮灰或者因为天赋原因被驯养成战争机器,恨不得住在军队里。
看到贺晓晓不仅没有选择离开,反而选择继续厮杀,副官的嘴角都有点压制不住。
好家伙,真是一个战争狂魔,罢了,由她去吧。
正当准备离开的时候,身旁却有一道声音响起:“教官,我也想要调动去其他区域。”
听到这话,副官瞟了一眼身旁,只见白柔眼神坚定,就这样伫立在原地。
“你也要调动吗?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只要服役满了时间,去哪里都行。
但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呢?”
白柔叹了一口气,有些哀怨地看着贺晓晓:“因为有的人能力太强大,把这一片的功勋全部收入囊中。”
贺晓晓:??怪我咯?
副官点了点头,最后也和其他学员商量了一下,最终,大多数都决定要留在这里,毕竟现在深渊魔物被清理的差不多,再次前往危险性就少很多了。
不过还有一个令人意外的角色,也要求调动。
“所以你又为什么要调动呢?”
看着眼前微微发福的刘富,教官问道。
“都吃了一个半月的食堂了,差不多吃腻了,想换个地方,换个口味。”
好理由,我竟无言以对。
就这样,贺晓晓,白柔和刘富一同离开了这片营地,转而去到另一处营地。
看着离开的三人,军官神色也起了几分波动。
现在的年轻人啊,当真不得了,真是后生可畏呀,就是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在深渊当中如此游刃有余。
倘若仅仅是抗性的话,那也太过于强大了吧?这家伙的抗性究竟到达了什么地步?
还有,整整40多天,神国依旧没有崩盘,这家伙的眷属信仰,又该有何等的强大?
唉,比不了比不了,罢了,我就一个小小军官,管这些大家子弟的事干嘛呢?
摇了摇头,转身便回到了营地之中。
此时贺晓晓,正一脸悠闲地看着窗外的景色,顺道趁这个时间观察了一眼逆子在做什么。
将意识投入神国当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一片蓝色雾气笼罩的奇幻森林。
???这森林哪来的?
看着森林中央居住的精灵一族正悠然地享受生活,贺晓晓也不由得沉默了许久。
这精灵一族还挺会享受的,居然还给自己居住的森林搞了一个蓝雾特效,不错不错,看看其他人在干什么。
转头便将镜头对准黑暗界面,此时的黑暗界面那些带给黑暗生物光源的树木已经发生了蜕变。
在人王的带领之下,植物的进化被提升了一大截,黑暗界面有的树内核已经变成了蓝焰甚至是紫焰。
由于这里常年受到虚空侵蚀,就连植物也产生了极大的攻击性,而生活在这里的黑暗一族,却依旧能存活,只能说不愧是从万千种族当中留下来的六大种族之一吗?
最后是龙之谷,火山,人类帝国和矮人国度,情况都差不多,没多大变化,就是作物好像大了一圈。
产量依旧感人,但已经足够生存,甚至逐渐有了畜牧业,驯养起了野兽。
只不过这个野兽嘛……
看着被人王用一圈,小栅栏围起来,身高四米有余,鳞甲坚韧,圆滚滚的,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的野兽贺晓晓陷入了沉思。
该说不说,不愧是人王啊。
别人的畜牧业放的都是什么猪牛羊,这家伙就不一样了,大大提升了偷猪贼的门槛。
虽然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但就看这群家伙在一块四米多的大青石上面磨爪子,就足以看出这群家伙的不凡了。
满是无聊的观望着自己神国当中发生的一切,同时也是在好奇,来的时候总听到有人说深渊危险,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也没发现什么危险呀?
就是深渊里面的生物好像要比虚空强一点,可对神国貌似一点影响都没有。
摇了摇头,不再去管这些事,而是看向远方,已经逐渐逼近的新的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