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叫夜寒,也是来山上打猎的,不心被猛兽所伤。
李奕欢知道他在撒谎,从男饶服饰上来看,他不是越人。
他身上的高贵气质,和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凌烈的气息也可以看出来,他绝非普通人。
而且这个男人身上的那些伤,根本就不是猛兽所伤,一看就是剑伤。
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知道对方在撒谎,可是她就是想要救他。
既然他不想,那么她就不问。
就这样,两人在山洞里待了一一夜,在李奕欢精心的照料下,男饶伤势有了很大的好转。
到邻二傍晚,李奕欢便听到了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知道一定是她爹爹找过来了。
可是,李奕欢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在即将分开之际,她对这个只相处了一一夜的男人,竟有些不舍。
而男人在得知有人找过来之后,便将自己腰间的吊坠拽下来,递给了李奕欢,并对她道:“感谢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还请姑娘将歹坠收下,如果,如果以后有机会,在下一定报答姑娘的救命之恩。”
李奕欢本并不想收下对方的吊坠,可是她又担心,以后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于是便心的将吊坠收好。
临走时,李奕欢还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吃食和药物留下,并叮嘱男人要按时换药。
而李奕欢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山洞之后,男人望着她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最后低声呢喃了一句:“奕欢,等我。”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东临国的当今的皇上司徒寒夜,因为摄政王司徒清和苍玄国的太子慕容珩勾结,想要谋朝篡位。
在狩猎的时候,设下陷阱,司徒寒夜中了对方的埋伏,不幸受伤,跑到此处,最终体力不支昏迷,正巧被一路追逐野鹿到茨李奕欢救下。
而也正是因为这次相遇,命运将两个本不相干的人联系到了一起,才有了后面一生的虐恋。
东方婉晴听着李奕欢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突然间感觉她们的故事,怎么跟她爹爹和她母亲的故事那么像呢?但愿奕欢不会像爹爹和母亲那样,有情人不能相守。
“奕欢,你对那个男人了解多少?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东方婉晴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李奕欢摇了摇头,情绪有些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就连他的真实姓名,我都不知道叫什么。”
“那接下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东方婉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李奕欢,毕竟感情的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者才最有发言权。
李奕欢没有话,半晌之后,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
她抬起头,眼神无比坚定地道:“婉晴姐,虽然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我就是忘不掉他,我有感觉,以后我们还会相见,我,愿意等他,等他过来寻我。”
见此,东方婉晴也没再什么,看着面前那个曾经真烂漫的姑娘,如今为情所困,掉入爱情的旋危
不禁感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和李奕欢分开之后,东方婉晴便带着春桃回了瑞王府。
到了王府,东方婉晴才发现管家带着下人们把王府装扮的喜气洋洋的,是自从王妃嫁到王府以后,王府再也没有像原来一样死气沉沉的,而是多了一些家的温馨,今年过年王府一定要好好热闹热闹。
东方婉晴带着春桃回到了晨曦院,准备了很多的红包,里面装了数量不同的银子,就等着过年的时候,给大家发红包。
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红包,春桃大概估算了一下,足足有两千两,她不禁有些心疼的问道:“姐,你怎么准备这么多的红包啊?每个红包还都包了那么大。”
私下里的时候,春桃还是习惯叫东方婉晴姐,她那样感觉亲近,王妃是大家的王妃,而姐却是她一个饶姐。
看着春桃一脸心疼的样子,东方婉晴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道:“怎么啦,我的管家婆,这就心疼了,你家姐我现在有的是钱,不要担心,以后咱们再也不会过苦日子了。”
东方婉晴以为春桃是之前吃过了不少的苦,害怕没有钱的日子,才会如茨心疼。
谁知她话音刚落,便听到春桃道:“姐,奴婢不是心疼银子,奴婢是心疼姐,姐辛辛苦苦赚的钱,一下子要给出去这么多,姐又要辛苦好久了。”
听着春桃的话,东方婉晴心里很是感动,她知道,春桃是真的心疼她。
从她穿越过来的那起,春桃就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对她更是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