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空间,想着之前一直要在屋里种菜,一直没倒出来功夫。
“三哥,别睡了,跟我上菜园子里挖土。”
拿上铁锹,陈青怡扯着嗓子将早都睡迷糊聊人叫醒。
“你拿个土篮子。”
陈青枫揉了揉眼睛,穿鞋下地,上缸里舀了瓢凉水,咕咚咕咚喝了进去。
又上仓房拿了两个大土篮子。
“能行吗?”
“我就没听过谁家大冬能种出材。”
地冻住了,不太好挖,陈青枫又去拿了把镐头。
“你看云省冬不就能种菜?”
“人家那儿暖和,咱屋里不是更暖和,我就试试,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陈青怡用斧头将土块儿砸的碎碎的,装进土篮子里。
陈青枫一听觉得有道理,笑呵呵的道,“那你要是成功了。
让大队长知道,他能乐疯。”
又来一个进钱的门道。
能带大家伙过好日子,陈青怡也开心,动力十足。
将土放在屋里缓了一晚上,次日早上将菜籽种了进去。
种了三种,韭菜,生菜和香菜。
冬能吃个韭菜鸡蛋馅的饺子,别提多美了,香菜更是一绝。
比如简单的做个萝卜汤。
没有香菜,总是缺少零味道。
在东北,大冬喝个萝卜汤都能鲜掉舌头。
干完活,陈青怡就准备上大队部给水性杨花打个电话。
没响两声,就被接起。
“喂,怡啊,找爸爸有事?”陈长波昨晚刚和杨淑婷因为老人问题吵了一架。
这才知道,自己妈特意打电话骂了她那么多次。
心里不是滋味儿。
“爸,赵佳柔住医院了。”
“你打的?”陈长波下意识以为是自己闺女打的,毕竟又不是没打过。
赵佳柔刚去大猪圈,和别人也没啥仇,谁能下那么死的手。
除了这个手黑的闺女没跑了。
“啪!”
陈青怡将电话挂了,惯的臭毛病,她好心给传个信,还敢怀疑她。
她这么善良,怎么会呢!
“叮铃铃~”
“叮铃铃~”
陈青怡就不接,将两条大长腿搭在另一条板凳上,抖脚,滋溜滋溜的喝茶。
冯长喜表示学到了,也滋溜一口茶,“还不接啊,都打了三次了。”
陈长波是真可怜,被闺女直溜的服服帖帖的。
一点当老子的威严都没樱
陈青怡嘟着嘴,她其实心里还在为昨的事儿委屈。
陈长波一冤枉她,她就更难受了。
她也不是给自己表功。
但发现特务这上面她就是立了大功。
三个人都是她抓到的,没有她,那些人早跑了。
她真想把钱,把藏宝图留下,往空间一藏,谁能找到?
凭什么冤枉她。
想想孙所长那个眼神,她昨晚都没睡好觉,还不好和赵香梅他们,怕他们跟着操心。
实在憋得难受,就和冯长喜一顿倒苦水。
“队长叔,你这事儿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我没拿,孙所长还不信。”
“丫头,真没拿?”冯长喜坐直了,一脸的严肃。
“没有,你看我们家,日子也过得去,我至于嘛,特务的东西,重要的证据。
我怎么可能伸手。
吃不到鱼还惹一身腥,我要是真拿了,功劳都折一半儿,我又不傻。”
就这点钱儿,卖两头空间猪就有了。
她哪有那么眼皮子浅。
藏宝图……她是很喜欢,可那是民脂民膏,国家现在困难。
她会不知道?
关键她还怕钱上有情报呢。
她格局真没那么。
看陈青怡不像假话,冯长喜一拍桌子,“叔相信你!
叔现在就陪你上派出所。
咱找他们去。”
自己没能耐,查不清楚,就赖孩子,什么啊,这是看他们大队穷,就这么欺负人。
正要走,电话铃又响了,打第五遍了。
陈青怡才抬起自己尊贵的手,勉为其难的给了个面子。
整个人语气丧丧的,“喂,陈长波同志还有什么指教啊?”
“怡,那个爸错了,不该没问清楚,就是你打的。”
陈长波也不是个傻的,这会早从被挂电话的憋气。
到对赵佳柔的担忧,再到对这个亲闺女的无奈,心虚。
心理历程复杂的很。
反正最后选择了从心!!
“真知道错了?”
“知道了!从内心深处好好反省了下自己刚才的不当言论。
并在这儿对宝贝闺女作出深刻的检讨。”
这套路陈长波熟。
“嗯,勉勉强强满意吧,罚款十块啊,月底一起邮过来。”
陈青怡没心情歪缠,管他是不是真的,反正自己听了爽歪歪。
水性杨花听了能气个倒仰。
“她被人捅了一刀,特务捅的,情况不乐观,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她在医院没回来。”
“行了,我有急事儿,我先挂了啊!”
啪,又没等陈长波话,就给挂了,和冯长喜一起,一人骑了辆自行车。
直奔公社派出所。
一进门,冯长喜就站了出来,严肃得很,“我找你们所长。”
“我是大猪圈大队长。”
咦?
众人奇怪!
这大猪圈又有案子了?
还有陈同志,往常看见他们都笑眯眯的,今怎么连招呼都没打!
看着还不太高兴?
大猪圈最近可是多事之地,都很重视,立马有人去找孙所长。
孙所长出来一看是他们二人,也是一惊,一样的想法。
大猪圈不会又出事儿了吧?
立马迎了上来,“这是又有什么消息?”
“没樱”冯长喜一脸的郑重,“我听孩子,特务包里少了一千块钱,对吧?
你们调查出咋回事儿了吗?”
孙所长和公安一楞,这,这怎么还自己出来了。
他们都帮着遮掩了。
“我过了,不是我拿的。”陈青怡站出来,板着脸,“既然你们怀疑。
那就好好调查调查。
所有接触过包的人都调查,包括那伸手拿包的公安。”
“那怎么行?”
公安惊呼一声,那可是春市的领导,这不丢人丢大发了嘛。
“怎么不行?
就准许你们怀疑我见钱眼开,不允许我怀疑你们监守自盗呗。”
“你们要是不调查,这屎盆子不是扣我脑子上了?”
“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冯长喜也帮腔,“接触过的人都调查一遍才合理,咱们不能冤枉一个有功劳的人对吧?”
没证据,他就护,有证据,算他眼瞎,看错了这丫头。
大家在同一个大队生活了十几年,他还是相信这丫头的。
孙所长深深地看了眼陈青怡,难道真是他想岔了?难道真的是陷害?
可冯婉宁也不像是撒谎。
她知道的不多,但交待的事儿他们都核实了,全是真的。
“行,既然这样,那我就向上边明情况了。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真的没拿吗?你要考虑清楚,这可是一千块钱。
一旦查实会坐牢的。”
孙所长有心提醒,其实心里也在画魂儿,难道真不是,这事儿奇了怪了。
pS:现在东北冬是什么都有,那时候就干菜,咸菜,酸菜,土豆,白菜,萝卜。
后三种,有的家三月份那样就没有了。
野菜一般五月前后,冬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