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冯婉宁就出了院子,在大队到处溜达,还去了知青院。
又去大队部打羚话。
好了,逮着了,这通电话不是给京市冯家打的,而是县里运输队一个司机。
公安迅速布控,顺着司机的线,又过了三,又锁定了三个人。
接着准备深挖。
这,冯婉宁悄悄拿上证明,钱,其他东西一点没带。
安抚好了要发骚的吴老四。
准备上公社看看,能能把她爸妈救出来,要是不行,她立马坐车去边境。
总拖着不是事儿。
她刚走到供销社门口,就见邻居家的媳妇一脸害怕的看着她。
害怕?
冯婉宁在大队一直是以温柔善解人意示人,给邻居家孩子好几回糖。
以前媳妇看她都可亲热了。
恨不得自己凑上来。
这回怎么……她立刻意识到不对。
瞬间低下头,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犹豫了不到五秒,立马决定不救爸妈了。
他们就她一个孩子。
只要她过得好,他们一定会开心的,心里做了一波建设。
当即像没事人一样返回吴家,还亲热的和路上看见的人打招呼。
让人看不出一丝异样。
大队还不知道有多少公安盯着她呢,她得想个办法逃出去。
一回到吴家,钱红英就指桑骂槐,阴阳怪气了一番,上面三个嫂子也直白了眼。
她现在没空搭理他们。
进了自己屋,就见吴老四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儿,打着震耳欲聋的鼾声。
恶心死个人,可就这么一个人,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冯婉宁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一片清明。
蝴蝶迷能靠着自己翻本,她也行,扬起温柔的笑,轻声细语,将人叫醒。
“老四,醒醒。”
见吴老四清醒过来,笑得更是温柔,媚眼如丝,很是主动地倚靠在吴老四胸口。
手下不断在前胸打着圈,“老四,你想不想和我成为真正的夫妻。”
“想,做梦都想。”吴老四激动完了。
难道他终于要摆脱光棍生活了嘛,谁能理解他,温香软玉的媳妇就在身边。
就摸了手。
冯婉宁更羞涩了,白嫩的脸儿涨的通红,娇媚不已。
“老四,其实我心里有你的。
要不我咋不找别人。
自从你救了我,你在我心目中就像是神。
但,但你妈……我是真的怕,家里不好,不隔音。
妈还总跑过来听,怪羞饶。
老四,咱俩等晚上,上打谷场的草垛子怎么样?”
暗示意味很浓。
“行,行,校”吴老四已经无所谓她变化为啥这么大了,大脑都成了浆糊。
恨不得立马就太阳下山,好在草垛子里激情翻滚,颠鸾倒凤一番。
哎呀,还有点怪羞饶。
和冯婉宁摸摸搜搜好半,屁颠颠上厨房给自己烧了锅热水,准备好好洗洗澡,洗洗头。
还挺讲究的。
钱红英看四儿子烧了满满一大锅水,稍微一咂摸就咂摸出点味儿来。
气的钱红英白眼都快翻到脚后跟儿。
“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儿,咋的,不洗不让你上炕啊。
不知道通了几次下水了,现在讲究起来了。
狐狸精,娼妇。”
这农村老娘们埋汰起来是真埋汰,怪不得吴老四都暗示亲妈欲求不满。
这的确有点子像。
屋里的冯婉宁恨得咬牙切齿,眼里迸发强烈的阴狠。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这念头一起,再也收不住,缓步走出去。
“妈,瞧你的,这洗洗老四不也舒服嘛。”
“我知道妈对我有意见,我嫁进来这么久,妈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吧,今晚我就露一手。
算给妈赔礼道歉了。
妈不是喜欢我那双牛皮鞋嘛,我现在就给您拿来。”
钱红英:“……!!”她儿子魅力那么大的嘛?
睡服了?
有便宜不占王鞍,给她,她就拿着,像陈老太一样显摆显摆。
三个嫂子听见动静都倚着门框,吐着瓜子皮,笑呵呵打趣。
“没想到咱家老四还有这能耐。”
“老四家的,就咱妈有,我们这当嫂子就没有?你那件蓝色棉袄我就怪稀罕的。”
“你那百雀羚,还有红围脖我要。”
蹬鼻子上脸,玛德,冯婉宁心里骂街。
面上却连连答应,一副往后都是一家人,啥都好的表情。
几个嫂子对视一眼,更加肆无忌惮了,还有些轻视。
知青不过如此,让汉子捅咕两下就找不到北了,手缝这么大。
吴老四站在一旁傻笑。
表情油腻的往后顺了顺头发,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魅力能这么大。
这顿饭很和谐,一个酸菜土豆丝,一个冻豆腐炖大白菜,一大盆干干的大碴子粥。
也算改善伙食了。
冯婉宁还贴心的给每人盛饭,一家人筷子纷飞。
反而吴老四俩人没吃多少,心都早飞了。
吃完饭,其他人神情暧昧的了回自己屋,吴老四就立马想带着冯婉宁出门。
“哎呀,你急什么,这才不到六点,让妈看见了,又该骂我了,除非……”
“除非什么?”
吴老四猴急,想到马上要干羞羞的事儿,让他死都愿意。
“你推个独轮车,把我藏在里边,上面铺上草。”
“别让他们发现。”冯婉宁下巴朝其他屋子点零。
吴老四暗道城里人真会玩儿,立马照办,一路走到打谷场也没人发现。
草垛子被孩子们掏空了捉迷藏,正好能容下两个人,挤挤擦擦,雷勾地火。
又暖和,又刺激,还有种偷情的快福
吴老四简直魂儿都要飞了。
正准备大干一场,裤子还没脱完,眼皮越来越沉,白眼一翻,晕了。
冯婉宁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啐了一口,“玛德,让你占老娘便宜,让你在外睡一晚,冻不死你。”
将吴老四一脚踹到外边,拿出藏在身底下的包,就往大山里逃窜。
陈青怡晚上又做的肉,腻住了,就多喝零水,直往厕所跑。
刚从厕所出来,就耳尖的听到点什么声音,哼哼唧唧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立马意识到怎么回事儿,她立刻轻手轻脚,循着声就摸了过去。
别怪她不讲武德。
实在是抓心挠肝,她就想吃个瓜,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有吴有德三饶前车之鉴,还敢搞破鞋。
她来时就听见女人沙哑又娇得声音柔声,“哎呀老四,这儿不协…”
这声音……
陈青怡当时就懵了,这声音……冯婉宁,她怎么会在这儿!!
玩的这么花?
这两口子图啥啊,喜欢外边凉快?
这大冬,再摩擦起热都冻屁股吧,心里直呼牛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