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灵儿皱眉,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怒吼,她没想到这个老男人居然敢吼她。
但迫于现在计划还没完成,只能继续忍气吞声,在这个老男人面前装乖。
“县长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哥他会这样,但县长您不要生气。”
“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哥,都怪那个叶飞不把您放在眼里,他要是把您放在眼里,他会这么说吗?”
“他肯定会赞成,然后出钱一起改造的,而且他威胁您,明显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您可是一县之长啊。”
柳灵儿娇滴滴的声线让张忠正本来准备发火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毕竟谁愿意对一个美人大吼大叫的,更别说今早还刚服务完他。
“唉呀,小灵,我也不是说你,只是让你小心一点,毕竟叶飞他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柳灵儿娇滴滴的说道:
“既然如此,县长大人为什么不直接将他除掉呢,反正他也不听您的话,留在身边是个祸害。”
“总不能连县长都压制不住他吧,要是这样的话……”
柳灵儿故意这么说,没把后面说完,毕竟这件事她可知道的比张忠正早多了。
她需要靠张忠正的手除掉叶飞,毕竟叶飞的果园可是个好地方,她在来之前打听过一些消息。
谁能把果园拿到,可以找龙大祥换几千万呢,正好要建度假村,这种钱不赚白不赚。
“你是想让我除掉叶飞吗,但灵儿你不知道,叶飞这个人不一般,很难除掉。”
张忠正有些犹豫,虽然他也很想除掉叶飞,但是实在不好弄啊。
但叶飞今天的嚣张态度,实在是让他生气,居然敢质问他,他好歹也是个县长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县长您放心,这件事好办,你让我哥跟村长说一下,跟村委会一合计,这不就手到擒来了。”
“而且据我所知,王娜和苏小暖等人之所以愿意跟叶飞合作,全是因为那座果园,只要您把果园拿到手。”
“就相当于掌握了王娜和苏小暖两人的命脉,到时候她们两人不也是您手中的玩物。”
张忠正听着柳灵儿的话有点心动,毕竟他也着手调查过叶飞。
根据他的调查,叶飞是在有那座果园后迅速崛起的,靠着水果一炮而红。
所以,如果他能将果园搞到手,或许就能除掉叶飞,毕竟叶飞的底气不就是果园吗?
仗着果园跟王娜和苏小暖合作,处处跟他这个县长作对,不把他这个县长放在眼里。
“你再让我考虑一下吧,毕竟这件事急不得,得从长计议,你晚上把你哥叫回来,一起吃个饭聊一下。”
听着张忠正的话,柳灵儿心中窃喜,她明白这个蠢货县长是忍不住要对叶飞动手了。
想到这里柳灵儿拿出手机给自己哥柳强烈打去了电话。
而此刻的柳强烈正在跟李老根儿谈着度假村建设。
“李村长,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度假村的建设是稳赚不赔的。”
“只要您同意,我可以答应优先在本村召集人手和资源,您看怎么样?”
刘老根儿抽着旱烟,看着面前的柳强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柳老板,你也知道,这件事不是小事,我需要跟全村村民商讨一下。”
“毕竟如果我们把地卖给了你们,我们以后该去哪里住,总不能指望那些钱可以在县里买个房子吧。”
刘老根儿他并不想将村里的地给柳强烈,毕竟如果他当不上村长,他会少捞很多油水。
这些油水不是柳强烈给他的那点小钱可以比拟的,李老根也明白细水长流的道理。
“您放心,不想离开的也可以投资一点钱,我可以帮忙建度假村,自己当老板赚钱。”
“李村长,不知道这样行不行,李村长可得好好考虑一下了,要知道这能为咱们村子带来很多收益。”
“对你捞油水也更有帮助,毕竟谁不知道你李村长是个什么人。”
听着柳强烈直言不讳的话,李老根儿有些恼火,他顿时对柳强烈充满了厌恶。
有些事情虽然是事实,但是你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这让李老根有些丢脸。
“柳老板请回吧,我们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们离不开生活了这么久的家乡。”
看着李老根的态度突然变得恶劣,柳强烈刚准备跟李老根争辩,就接到了自己妹妹的电话。
“哥,事情都搞定了,晚上县长要找你吃饭,好好谈一下关于度假村的建设。”
听着妹妹的话,柳强烈神色狂喜,既然县长出手了,那这件事就稳了。
“好妹妹,干得漂亮,既然这样的话,我不用跟这个破村长谈了,这个老东西条件真多。”
柳强烈丝毫没有顾及旁边的李老根,所以说话声音很大,让一旁的李老根全听了进去。
“好啊,我是老东西,那你就是个狗东西。”
刘老根说着,抄起一旁的铁锹便朝着柳强烈拍去。
“哎哟我操,你个老东西,你敢打我,之前看你有点用吧,我叫你一声村长。”
“现在你算个屁,你看老子敢不敢打你。”
柳强烈险之又险的躲过了那一铁锹,随后便抄起扫帚跟李老根打了起来。
就在这时,村口聚集了许多人,看着村长正在跟柳强烈打架,纷纷上去帮忙。
两分钟就将柳强烈摁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无能的狂怒,像一个蛆一样扭动。
“村长怎么回事,这个狗东西想干啥,敢来咱们村闹事儿!”
韩枫踩着柳强烈朝着李老根说道。
“他想把咱的村子建成度假村,而且每家每户就给两万块钱,我不同意。”
听到李老根的话,周围村民的神情变得愤怒,2万块钱就想把他们家买走,做梦呢?
要知道最近他们村可都是建起了许多小洋楼,光造价都不止两万了。
在地上的柳强烈听见李老根的话,刚想挣扎辩解,因为他明明说的是十万块钱。
但还有人不等他说话,不知道谁将袜子脱了下来,塞进了他的嘴里。
“把它扔出村去,以后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