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军府。
这两日,沈丁绝忙着交付兵符,在林府颇为低调。但今日总算顺利拿到了兵符,他心情大好,立马带着随从直奔青楼放纵。
“把你们燕春阁的头牌叫出来陪本大爷。”
老鸨看到他立马叫上头牌侍奉,倒不是沈丁绝出手有多阔绰,而是自己楼里的打手完全不是对手。她叹了口气,心想这个瘟神今日又要闹腾到几时。
看到水灵的头牌,沈丁绝两眼放淫光,他一把将她拽入怀中,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来。
“公子!芸儿先给您唱首曲!”
名唤陆芸的女子是刚晋升为头牌的歌妓,她不喜欢沈丁绝,但也自知才刚立足不久,没站稳脚跟不可忤逆他人。可是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她实在不愿侍奉沈丁绝。
唱曲?沈丁绝哈哈一笑。
“好,唱!”
他拿起桌上的美酒一饮而尽,又对老鸨说道:“也别亏待了我这两个跟班,找几个水灵的姑娘来!”
“是——”
老鸨挥了挥手绢,满脸无奈的又找了两位姑娘过来侍奉。
沈丁绝听着小曲,闭上眼盘算起林卫夫那老家伙。原以为剩下的两张兵符会上交给皇上,没想到林卫夫却暂时扣在他自己手中。看来这老家伙还没认命,但是下一步会做如何行动?
他睁开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在此时,燕春阁又来了一位公子,他是京城最大药商殷氏的三公子殷瑀。
“鸨母,叫芸儿来见我。”
殷瑀春光满面的蹬上二楼,直奔刘芸的厢房。
老鸨挪动着肥满的身躯紧随其后,“殷公子!殷公子留步,芸儿正在侍奉其他客官。”
“哦?”
殷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看向老鸨。
“鸨母,芸儿可是在下包场的头牌,您这么做是不是不合规矩?”
老鸨尴尬的陪着笑,她自然更喜欢出手阔绰的殷瑀,但她哪里敢得罪沈丁绝。
“我也是出于无奈,那位公子欺人太甚,我们也不敢不从啊。”
殷瑀皱了皱眉,燕春阁并非京城顶级的妓院,他也不过是近日发现那位叫刘芸的女子水灵秀气,不过诗词歌赋并不出彩,能成为头牌还是多亏了自己。
听说自己一手扶持的头牌侍奉别人,殷瑀的心里不是个滋味。
“带我去会会这位公子。”
老鸨眼珠一转迅速带他来到沈丁绝的客房,要是这个殷公子可以赶走沈丁绝就好了。老鸨如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推开门便看到沈丁绝压着刘芸欲行床第之欢。
沈丁绝看到门被推开,一看是老鸨带了一个男子,瞬间拉长了脸。
“你们进来做甚?是想看本大爷的英姿吗?”
被他压着的刘芸看到殷瑀,泪眼汪汪的拉了拉自己的衣衫。
“殷公子…”
这声叫唤透着无尽的委屈,听得殷瑀一阵心疼。
啪——
一个巴掌落在刘芸脸上。
“那个男子是你的相好?怪不得不情不愿的伺候我!”
沈丁绝举起手又落下一个嘴巴。
刘芸捂着脸泪水不断。
殷瑀一个箭步走了过去。
“你是谁?芸儿是我的人!”
“你的人?”
沈丁绝打量了一眼殷瑀,就这身板还敢叫板自己?他冷哼一声撕开刘芸的衣裳。
“本大爷看中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手。”
“你!”
殷瑀一掌拍了过去。但沈丁绝丝毫不做躲闪,只是好笑的盯着他。
纹丝不动!
殷瑀吓得赶紧收回自己的手臂,眼前的男子不是胖而是壮!他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这女人是你的,我不要了,小小心意也给你了。”
说完殷瑀便一溜烟的跑了。
“殷…公子…”
刘芸呆滞的看着他离去,瞬间心如死灰。
哈哈哈——
沈丁绝的笑声响彻整个客房,看着床榻上的银票好笑的塞到自己袖中。
“沈公子…那也有殷公子给芸儿的一份…”
老鸨满眼不舍的盯着银票,沈丁绝每次出手及其抠门,这都不是他的钱,怎能放入自己的口袋!
“滚!本大爷没有白嫖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看着他满脸戾气,老鸨瘪了瘪嘴讪讪的退了出去。
不过此时的沈丁绝突然对胯下女子失去了兴趣,他想到林依觉得口水都要流出。今日可真是好日子,不仅拿到了兵符,还意外收到一张银票。他俯视着刘芸,觉得也不能便宜这女人,于是叫来自己的跟班让她好好伺候。
“公子爷,这可是燕春阁的头牌啊!”
随从李四搓了搓手,一脸欢快的看向刘芸。
啪——
看着面如死灰的刘芸,沈丁绝又是一个嘴巴。
“本大爷让你好好伺候我的跟班,你这是什么态度?”
刘芸幽幽看了他一眼,自己的脸蛋已经疼得张不开嘴,在这个男人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工具。虽说自己是个歌妓,但也有几分姿色,以为遇到了殷瑀会给自己赎身,刚才的那一幕终于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自己什么都不是!
刘芸忍着疼痛呵呵的笑了起来,她主动脱下自己的抹胸,一丝不挂的向李四扑了过去。
心草阁。
闺房内,林依穿着亵衣披了件外套坐在案台前,一边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翻阅着医书。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际。
她揉了揉眼睛喊道:“翠竹,再给我点两盏灯。”
在外屋收拾的翠竹听到叫唤立马屁颠屁颠的拿了两支蜡烛过来。
“小姐每日回来就是看书,这书有这么好看吗?”
“书中自有黄金屋。”
林依嘴角一弯笑容灿烂。
“你啊,也去找本书看看?”
翠竹顺手接过林依手中的梳子,轻轻帮她打理湿润的头发。
“我啊,还是帮小姐梳头的好,那书,可看不进呢。”
主仆二人正悠闲的说着话,院子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林依和翠竹一个对视,翠竹立马迎了出去。
林依纳闷,这脚步声听着像是男子,这个时间谁会这么大胆擅闯闺房,她赶紧套上纱裙系好腰封。
门被重重的推开。
翠竹挡在门前大叫一声。
“你们不可以进来!”
林依心里一惊,正准备出去,外屋却传来“啪”的一声耳光响。
“贱奴,你敢拦本大爷!”
翠竹捂着脸,被逼退到闺房内厅。
林依看他来者不善,愤怒的喊道:“沈丁绝!你大胆!怎可擅闯我的闺房!”
“本大爷今日就是来你闺房办了你。你能怎样?”
沈丁绝抹了抹嘴角,满脸迫不及待的样子。他一步跨到林依面前,张开双手想将她搂住。
林依一个闪躲,沈丁绝扑了个空。
她一气之下又立马踢了过去,只见沈丁绝身子一侧,顺手稳稳的抓住她的手臂。
林依迫切的想要挣脱,拼命踢他的腿,奈何沈丁绝纹丝不动。
她的攻击微不足道。
翠竹看到沈丁绝抓着小姐,也立马冲过去拉扯起来。
“放开小姐!”
在绝对力量面前,就算加上翠竹也无济于事,两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乖乖束手就擒!情急之下,翠竹不顾一切的向他的手臂啃了下去。
“贱婢!”
沈丁绝吃痛,瞬间放开了林依,他恶狠狠的看向翠竹,转手一个嘴巴。
这一巴掌还附着内力,普通男子都不见得承受得了,更何况翠竹一个小丫头。
翠竹应声倒地,嘴角溢出鲜血晕死过去。
看到翠竹受伤,林依怒火中烧,她立刻退到梳妆台摸出一支发簪攒在手中。
沈丁绝不屑的笑了笑,毫不在乎的逼向林依。
霎那间,林依卯足了劲刺了过去,沈丁绝都没眨眼便轻易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用劲一捏,叮当一声发簪掉落在地。
被捏住的手腕如同碎了一般,林依疼得直流眼泪。
沈丁绝猛的抱起林依,把她扔到床塌上。
这一扔,林依感觉浑身像散架似的阵阵疼痛。她挣扎着坐起身退到床榻边,眼睁睁的看着他满眼淫光的逼近自己。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林依满脸绝望,早已没了刚才的气势。此时的她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眼前的男人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位对手,力量相差实在太过悬殊。
“你现在是林府长子…我们可是兄妹!”
残存的理智让她做最后的挣扎。
只是,对付这种人,可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礼吗?
见沈丁绝没有说话,林依屏住呼吸再赌一把!
“你就不怕不伦之事传出去损你英名?我爹也不会原谅你!”
沈丁绝哼了一声,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成为我的女人,林老头子会有什么不满,高兴还来不及。不瞒你说,我是为了老头子的兵符而来!就你那老爹,哪里配得上收我为义子!”
“你无耻!”
林依脸色惨白,她终于意识到沈丁绝这样的人不会有任何道德约束,想说服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她已无计可施,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只能愣愣的看着沈丁绝向自己靠近。
沈丁绝单手搂住她的纤腰,把她拖到身下骑了上去,呲啦一声兴奋的撕开她的上衣。
林依哭不出声音,只是眼泪簌簌的往外流,双手不停的推着压向自己的沈丁绝,可惜宛若推着铜墙铁壁纹丝不动。
沈丁绝嫌她的小手骚动得惹人烦躁,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他俯身亲了下去。
林依不停的甩头反抗。
啪——
一个巴掌落在林依脸上。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依咬着唇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我…葵水…在身…”
沈丁绝停了下来,呲啦一声撕开她的裙子。
“不要!不要!”
林依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回响在屋内。
被撕开的裙子下,女子葵水时的布衣若隐若现,仿佛还带了一丝血迹,沈丁绝不满的坐了起来。
他的兽欲无法发泄,狠狠的看着林依。
林依满脸泪痕,此时的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盯着房梁,泪水静静的从眼角滑落。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不过她并不知道,此刻秦水寒的隐卫犁尚正飞快的赶往寒王府。
就在刚才沈丁绝带人闯入林依闺房的那一刻,躲在围墙边的犁尚见他这般气势汹汹,顿觉来者不善。
自来高手过招望气便知。
看着沈丁绝散发的气场,犁尚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身边的两个随从亦不是等闲之辈。他立马运起轻功迅速赶回寒王府,毕竟遇到突发情况,必须第一时间汇报主子。
屋内的林依绝望的躺在床塌上,不知道坐在身边的男人会干什么,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都能引起他的暴行。
然而此刻躺在地上的翠竹呜咽了一声,打破了诡秘的沉寂。
可怜的翠竹不会想到,迎接她的将是人间地狱。
沈丁绝把目光转向翠竹,想着也算水灵,顿时起身向她走去。他粗暴的撕开她的衣裳,欲行不轨之事。
林依意识到他的意图,咬紧牙关侧身起来。她踉踉跄跄的走向梳妆台,操起手边的小架子就砸了过去。
沈丁绝大手一挥,架子在空中散了架,七零八落的掉在地上。他气愤的起身走向林依,突然他露出一副邪恶的眼神看向她。
“你们主仆情深,我就让你看看承欢在我身下是多么荣幸。”
说着沈丁绝随手撕下床塌上的布,像提小鸡似的抓起林依,把她的双手负在身后绑了起来。
看着她一脸不甘心的样子,怕她乱动又牢牢的把她拴在床头。
他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丫鬟受尽凌辱。
绑好林依后,沈丁绝立马走到翠竹跟前,接着撕开她的裙子发泄兽欲。
翠竹还没恢复意识,但下体的疼痛让她呜咽不已。
“你!沈丁绝,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林依用力哭喊着,她努力的想靠近翠竹,拼命的想要挣脱捆绑住自己的布条。
沈丁绝发泄过后觉得仍不满足,拿起案台旁的茶壶直接灌了几大口茶,又继续骑在翠竹身上发泄起来。
此时的林依忍着疼痛不停的挣扎,绑着的手腕已被磨得全都是血,可惜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她看向翠竹,突然发现翠竹紧闭的眼角挂着泪水。
原来她是醒着的。
只不过,还不如没醒过来的好。
沈丁绝又折腾了翠竹几次,心满意足的穿上了衣服。他一步跨到林依面前,见她面如死灰瘫倒在地,便洋洋得意的捏住她的下巴。
“我想得到的东西,就不会得不到。今日就算是给你个教训。”
话音一落,沈丁绝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对门口的随从甩了一句。
“里面的丫鬟赏给你们,至于林二小姐,就让她绑着再老实会。”
禽兽!
不,禽兽不如!
林依像发了疯般的叫喊起来。
“沈丁绝,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翠竹…”
没有传来任何回复。
林依的嘶喊变成了恳求,不停的重复着“放过翠竹”。
两个随从走了进来,他们看了一眼林依,只是咽了口唾沫,丝毫不敢有非分之举。
一个随从迅速脱了裤子,往翠竹身上压去…
林依放弃了挣扎,放弃了一切,她眼神空洞的看着又一个男子骑在翠竹身上。
她感觉不到任何心痛,感觉不到任何愤怒,她感觉不到自己活着。
两个随从发泄完后,嬉皮笑脸的离开了心草阁。
不知过了多久,林依仿佛看到了秦水寒站在面前。
为什么他会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
她感到奇怪,自己认识的那个秦水寒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
“林依…林依…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秦水寒捧着林依的小脸手足无措。
看着被拴在床边衣冠不整的林依,他愤怒的撕开了捆绑着她的布条,他轻轻拉过林依的小手放在掌心。衣袖上尽是干涸的血迹,手腕的伤口还隐隐流着鲜血。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轻轻的绑在林依的伤口处。
“林依,没事了,没事了。”
秦水寒紧紧的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他不敢想林依遭受了什么。
林依在混沌中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她分不清是谁,觉得眼前的男人怎么像是秦水寒?
不可能,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她本能的将他推开,颤抖的说道:“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挣扎起来,手腕的伤口又裂开了,手绢慢慢的印出了血迹。
望着神智不清的林依,秦水寒急的快要发疯。
“五哥,林二小姐像是受了刺激,要不先把她打晕再说?”
站在门口秦奕愤怒的捏紧了拳头,一定要把那沈丁绝碎尸万段!
秦水寒立马回过神,他迅速闪到林依身后。
一记手刀落下,林依倒在他的怀里。
他紧紧的抱住她,看了又看,心痛不已。
他后悔没有早点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