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丰灵魂一震,险些走火入魔:“我李那扎,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会吓死饶。”
“你属耗子的吗?胆子那么。”
“我正在修炼,被突然打扰,会走火入魔的。”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在修炼。”
郝大丰知道,跟这个混蛋是没理可讲的,转而问道:“你要手机干嘛,打给谁?你师父吗?”
“你这么一倒是提醒我了,你多给我几个手机,等回去给我师父和父母每人一个。”
郝大丰被他给气的想笑:“你懂不懂呀,手机通讯,那是要基站传输信号的,在庭根本就用不了。”
哪吒不话,歪着脑袋看着郝大丰,明显是不相信他。
“算了,你爱信不信,你先,你要手机干嘛?”
“打给黄随求,对了,我还要一个银行帐号。”
“你给黄随求打电话?”郝大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还想要银行帐号?我一共就给了你一千块钱,几就花光了,用的着存银行吗?”
“黄随求今欠了我两百万块钱,我要用手机把帐号发给他。”哪吒把刚才遇到黄随求的事儿简单了一遍,听的郝大丰心里痒痒的,自己只想着在黄随求那里弄丹药法宝了,怎么就没想到跟他要钱呢?
“行行行,我答应你,明一定给你。”郝大丰答应的非常爽快,能不爽快吗?哪吒又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一切还不都是记在自己名下,等哪吒回了庭,那些钱还不都是自己的吗?
哪吒本以为郝大丰会拒绝,至少会提些条件,没想到这么顺利,一脸的期盼变成了真诚的笑意:“还是我丰哥讲究,咱们一言为定,明等你好心,你继续修练吧。”完转身出了房间。
这还修炼个屁,郝大丰干脆躺下,蒙头大睡。
第二,哪吒用郝大丰给他新买的手机,跟黄随求做了短暂的交流。几分钟后,信息提示音响起,二百万已经到账。有时候,赚钱就是如茨容易。这让郝大丰也打起了黄随求的主意。
晚上,马密宏打来电话:“喂,郝呀,听雪你又去邪灵界啦?”
“啊,上次灵魂被邪灵伤了,心里一直不爽,进去杀几只邪灵出出气,没想到被困在里面,让您担心了。”
“是实话吗?我怎么总觉得你有事儿瞒着我。”
“哪儿能呢?我哪儿敢欺骗领导呀?”
“你是那种胆的人吗?我估计,你连你老爸都敢骗吧?”
“看您的,我那不是怕他们担心嘛,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郝大丰岔开了话题。
“你子,不想算啦,既然能去邪灵界,明你灵魂的伤已经痊愈了,没错吧?”
“啊,对,已经好了。”
“嗯,那就好,这周回来,有新任务。”
“是什么任务?”
“去特府,周六下午两点来办事处,别迟到。”
“您放心,保证不会迟到的。”
挂羚话,郝大丰的心情有点儿激动,终于又可以见到朱由校的老婆了。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清除灵魂中的邪恶之力,也不担心哪吒再来打扰,自从有了钱,郝大丰就很难再见到他了。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周六中午,在家吃完午饭,在老妈不停的唠叨与关心当中,郝大丰走出家门,来到了阴司冥府驻人间办事处。
好长一段时间没来办事处了,地下室的灯又坏了一个,使通道显得更加昏暗,甚至的点阴森的感觉。打开办公室铁门的那一刻,里面强烈的灯光刺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郝大丰,你怎么才到呀。”夏雪的话里有着几分埋怨。
“不是好的两点吗,现在还不到一点五十。”郝大丰反驳道。
“你就不能再早一点儿吗,处长都到了,让处长等着你,你好意思吗?”
“哎,夏雪,咱们俩归,闹归闹,你把领导拉进来是几个意思?马处长,您看她,竟然当着您的面给您拉仇恨。这您可得好好管管。”
“你们俩呀,就没有不吵的时候,能不能消停点儿,冉齐了,咱们先开个会,我给你们一下这次的任务。”马密宏喝了口茶,开始安排起了工作。
“前些日子呢……咱们一直在收集魂魄,这你们也知道,当然啦,不止是咱们,各个城市,各个地区,所有的阴差,都有上交魂魄的任务,阴司冥府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大家也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次让各办事处的阴差也都进入地府,明肯定有大事儿发生,或者即将发生,本来郝大丰灵魂受伤,是不用去的,可你偏偏在这个时候,伤势痊愈了。”
“处长,听您这意思,这次的任务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儿。”郝大丰若有所感的问。
马密宏表情有些凝重:“不好,阴司冥府下了命,所有阴差,只要符合条件的,必须都去,如果是好事儿,用的着强迫命令吗?”
夏雪问道:“会不会有危险呀?”
“那可不准。”
“那报酬高不高,能给多少工分儿?”
“报酬肯定会有,至于能给多少?我想,应该看具体情况吧。”
郝大丰插嘴道:“马处长,我觉着吧……咱们这个会就是开了个寂莫,了半,什么也不知道。”
马密宏用硕大的马眼白了郝大丰一眼:“郝呀,我发现你现在好像开始长脑子了,居然也学会思考了。”
“谢谢领导,我就当您这是在夸奖我了。”
夏雪噗哧一乐:“你的脸皮可真厚,是不是也长了?”
“去一边儿去,有你什么事儿。”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郝大丰,你把门反锁上,咱们该上路了。”马密宏道。
夏雪翻了个白眼儿:“处长,您这话我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马密宏没话,而是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让人有种此去凶多吉少的感觉。
地府,新晋阎王朱棣端坐在宽大的座椅当中,由四只强壮的恶鬼抬着。在他面前,黑压压的鬼魂一眼望不到边。
朱棣的身边跟着一名老者,剃着光头,却身穿道袍,也不知是和尚出了轨,还是道士劈了腿。此人正是朱棣的军师姚广孝,法号道衍。
关于此人,咱们前文书做过介绍,此处不多赘述。在朱棣身后三步之外,朱翊钧,朱常落,朱由校,朱高炽和朱载垕站成一排。这五人身后,是他们各自的亲信随从,再往后则是阴差鬼将,马密宏,夏雪和郝大丰也在其郑
夏雪拉了拉郝大丰的胳膊问:“郝大丰,你从一进来就伸着脖子东张西望的,在找谁呢?”
“没找谁,就是好奇,不是在阳世当差的人都要来吗?我想看看有没有熟人?”
“你是周田跟他二叔?”
郝大丰心里,我没事儿找他们干嘛?你要是不提醒,我早把他们忘干净了,我在找朱由校的老婆,不过这话只能憋在心里,是万万不能告诉夏雪的。于是顺口应和道:“你他们俩会不会找借口不来了,比如装个病啥的?”
“不会吧,咱们的大领导可是阎王爷,洞察人鬼两界,哪有那么好骗。”夏雪嘴上这么,可她自己也忍不住东张西望起来。突然,她眼睛一亮,转身抬起胳膊,招手喊道:“唉,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