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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随求那是一脸懵逼:“物理是什么?”

    “啊,算了,问了也是白问,对了,还有五娃青葫芦,能喷水,跟消防车似的。”

    “消防车是什么?”

    “别插嘴,我还没完呢,还有六娃蓝葫芦。他的本领最牛逼,可以隐形。”

    黄随求有些不屑“隐形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

    “没你,哎,我了让你别插嘴,怎么还插嘴呢,我刚才到哪儿了?”

    “你到六娃会隐形。”

    “啊对,六娃会隐形,最后是七娃神葫芦。他穿的是一身紫色衣服,所以也叫紫葫芦,什么叫没有最牛逼,只有更牛逼,的就是他,他集太上老君的紫金葫芦,如来佛祖的紫金钵盂,灵宝尊的聚宝盆等各种功能于一身,不但能吸走各种法力和兵器,还能把妖魔鬼怪一起吸进肚子里。他们七兄弟齐心协力,最终打败了佛教的代理人,蝎子精,老鼠精,长虫精。”

    黄随求已经听傻了,眨巴着两只大圆眼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那时候你好像还没出生吧?”

    “啊,不用好像,那时连我祖爷爷还没有呢。但没经历过不等于就不知道,你知道吗?”

    黄随求摇摇头,又点点头,也不知道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郝大丰不管那个,他的兴起,一时间来了精神:“唉,这不算什么,我还会唱呢,我给你唱一个你听着啊,葫芦娃 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 都不怕,啦啦啦啦。叮当当咚弑当……”

    黄随求赶紧打断他:“哎,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的意思你也应该知道了吧?”

    郝大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知道,不就是佛道之争嘛。我问你,如果你跟太上老君打起来,你们俩谁厉害。”

    黄随求想也没想,毫不谦虚的:“当然是他,这还用问吗?别我,就是佛祖来了,也不一定能打过他。”

    “咔嚓!”外面空突然响起一声惊雷。黄随求吓的一缩脖子,双手合十:“罪过,罪过”

    郝大丰也吓了一跳,这大冬了,怎么会打雷,不用问,肯定是如来听到两的对话,不高兴了,这么大个佛祖,还真是心眼子,看来跟他们打交道,一定要多加心才是。

    这次,郝大丰没有再闲扯,而是实言相告:“你放心,这次来的不是太上老君,而是一个孩子,哪吒,听过吗?”

    黄随求把眼睛瞪的老大,诧异问道:“是那个混蛋?”

    郝大丰有些好奇:“怎么,我跟你有仇?”

    黄随求大脑袋一晃:“没有,虽然佛、道有争,但打的都是代理人战争,从不正面发生冲突。”

    “那你干嘛骂他混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你妹呢?”

    黄随求皱起眉头:“我发现你这人怎么这么的粗俗,混蛋是哪吒的外号,不管佛教的菩萨,还是道教的真仙,背地里都是这么叫他的。”

    “为什么背地里叫,你们干嘛不当着他的面儿叫他混蛋呢?”

    “你这不废话吗,当着他的面儿叫,那不得挨揍吗?”

    郝大丰当然知道不能当面儿叫别人外号儿,他这是诚心逗弄黄随求:“被他揍?不会吧?他只是个孩子。”

    黄随求道:“他算是哪门子的孩子?他本是女娲座下灵珠所化,太乙真人以神莲为他重塑的金身。在庭地位比他爹都高,是中坛元帅、通太师、威灵显赫大将军、三坛海会大神,那是道教的护法之一。”

    郝大丰有些惊讶,这么多的名号,一张名片大概都写不下。在黄随求的话里,他分析出一个事实。

    “你那么多,意思就是你打不过他呗。”

    黄随求一张大脸涨的通红,吭吭哧哧的不话。

    郝大丰又问:“哎,你哪吒是混蛋,那大混蛋是谁,是不是他哥,金吒或木吒?”

    黄随求嘿嘿一乐:“我发现你这人挺八卦的…..”

    “啊,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快跟我,大混蛋是谁?不会是他老爹吧?”

    黄随求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别不是李靖,就算是也应该叫老混蛋才对,我实话跟你吧,是孙悟空”

    “我一猜就是他,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给我疗伤吧。”

    “我还没完呢。”

    “可我已经听够了,行了,别废话了快点儿,抓紧时间。”

    黄随求有一种便秘的感觉:“这是什么人呀,他想听时东拉西扯,他听够了就不让人话,这人品也太次了。”

    黄随求倒是也不矫情,把椅子拉到一边儿,取出一个蒲团铺在地上,盘膝而坐,双手合什,口中念念有词,先念了一遍金刚经,又念了一遍心经,随着梵音诵唱,大道之音如一缕缕阳光照进了郝大丰的灵魂,魂魄之上难以消除的邪恶之力,如同冰雪般快速消融。两部佛经诵完,灵魂上那些蛛网一样的黑色邪恶纹络,已经变成了浅灰色,估计再念上一段经文,就能将邪力清除干净。可就在这时,黄随求却停止了吟耍

    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治疗的进程却突然停了,这让郝大丰浑身的不舒服,忍不住开口催促:“不要停,继续,快。”

    此时的黄随求,已经是大汗淋漓,面如金纸,看来念经施法不光是上嘴唇碰碰下嘴唇那么简单,肯定是动用了法力。他用虚弱的声音道:“我,我不行了,让我歇会儿。”

    郝大丰睁开眼睛一看,黄随求没有骗自己,他是真的不行了,脸色(shǎi)儿都不对了,整个人就像晒蔫的的茄子一样,软塌塌的。他拿起桌上的一瓶儿可乐递给黄随求:“黄大师,让你受累了,喝口水吧。”

    黄随求接过来只用嘴唇沾了一下,便停住:“不行,我刚行完功,不能喝冰凉的东西。”

    郝大丰无语,没想到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还不能喝凉水,于是又给他换了一杯热茶:“那您喝杯热茶。”

    这茶水是他们几人刚来时,老板娘给沏的,现在水温不冷不热正好喝,黄随求咕咚咕吣连喝了三杯,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哈……好了,我们再来一次。”

    郝大丰也看出黄大师为了给自己疗伤,卖了大力气,他想跟黄大师客气客气:“那个,黄大师,您看用不用换个姿势?”

    “换个屁的姿势,你还想不想治了,哪那么多废话。”

    郝大丰被骂了,还得赔着笑脸儿:“我治,我治,我这不是看您总那么一个姿势坐着,怕您累吗?”

    “行了,别解释了,你快点吧。”

    “唉,唉,我准备好了,您开始吧。”

    简单结,又过了十来分钟,黄随求停止了念经,一缕神魂从郝大丰的脑袋上飘出,凝结成一个晶莹剔透的魂体,正是郝大丰的魂魄。“哈哈,我终于好啦,谢谢啦,黄大师。”

    黄随求很有风度:“举手之劳,郝施主不必挂在嘴上,以后只要诚心为佛祖效劳即可。”

    郝大丰魂魄归体,伸伸胳膊蹬蹬腿,把自己的身体内外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又:“黄大师法力无边,我知道你只是举手之劳,我不会记在心上的,其实吧,你就是不给我治疗,我自己也有办法,所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