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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全乱套了

    乱,长生家乱成了一锅粥,夏雪玩儿够了,终于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把提线木偶收了起来,淡淡的对郝大丰谈了一句:“我们走吧。”

    “去哪?”郝大丰问了一句,随即便明白过来:“哦,好。”

    夏雪静静的开着车,一言不发,表情却冷的吓人。郝大丰对那个木偶充满了好奇,想要问问夏雪,用那个木偶做了些什么,可看着她冰冷的面孔,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五凌宏光在长生家门前停下,夏雪径直推门而入,就好像回自己家一样。她的去而复返让长生一家很是意外,但长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过来。抬手指着夏雪的鼻子:“你个臭娘们儿,,是不是你搞的鬼?”着抬手欲打。

    郝大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想干嘛!”

    夏雪淡淡的道:“放开他,我看他敢动我一下试试。”

    “我,我要去告你。”长生气急败坏的。

    “你凭什么去告我?”夏雪的反问,让长生哑口无言,是呀,自己凭什么去告她,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证据,老婆发疯打人时,她又不在现场,凭什么是她搞的鬼。可如果这一切当真是她在背后搞鬼,那,这个女人还真的不能招惹。想到此,长生举起的手,无力的放了下来,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你到底想干嘛?”

    “我是来帮你的呀,上午不就已经跟你过了吗?”

    “我家真的没有十万块钱,农民不比你们城里人,我们辛苦一年,除了种子,化肥剩不下几个钱,前年我家又翻修了房子,欠的账还没有还完。”长生开始诉苦。

    夏雪不为所动,目光冰冷的看着他,脸上表情麻木,似乎长生所的一切,全都与她无关。场面发变得僵持。

    郝大丰看看夏雪,又瞧瞧长生,觉得不能总这么站着,于是插嘴道:“看在我们表姐的面子上,给你打个折,九万五。”

    “我家只有一千多块钱。”长生可怜巴巴的低声道。

    郝大丰急了:“瞧你丫那操行,屁本事没有,钱也挣不来,在自己老婆那儿还那么牛逼,我真他妈服了你了。”

    “我……”长生被骂的红头胀脸,可面对比自己高出一头还多的郝大丰,还是低下了头:“我真的没钱,我媳妇儿的病,你们要是能治就治,治不了,我明带她去医院。”

    郝大丰算是看出来了,这孙子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主儿,又或许,他是真的没钱,于是看向夏雪,夏雪当然不会因为钱,而放弃这件好玩儿的事儿。没有再搭理任何人,直接进了里屋。

    秀芹依旧坐在床上,目光呆滞,根本看不出刚才发疯打人时的样子。

    夏雪手掐法诀,沾着唾沫在空中划了个符印,一指点在秀芹的印堂上,然后轻声道:“秀芹,跟我来。”

    秀芹听话的站起来,跟着夏雪往外走。长生见状又不干了:“哎,你们要把我媳妇儿带哪儿去?”

    夏雪调侃道:“怎么?还怕我们把你媳妇儿卖喽?你还会管她的死活?”

    长生挡在夏雪的面前,理直气壮的:“她是我媳妇儿,我打她骂她,那是我们的家务事儿,别人想带走可不校”

    郝大丰上前一伸手把我扒拉到一边:“闪开吧你,我们是去救她,又不是要害她,你要是真对媳妇儿好,她也不会跳河了。”

    长生又扑上来,死死拉住媳妇儿的胳膊:“你们要是给她治病,就在我家里治,带出去,谁知道你们会怎么对她?又会不会把她卖给人贩子,割了肾去卖。”

    夏雪话了:“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

    长生犹豫了一下,道:“行,你们等一下。”然后飞快的冲进厨房,很快又转了回来:“走吧。”

    长生的父母开门出来,长生妈拉着儿子的衣服:“儿子,你不能跟他们去,咱们报警。”

    长生爸拉开老婆子:“你别管,你在家看孙子,我和长生一起去。”

    “爸,您也不用去,我自己就斜长生极力劝阻着老父亲,这一家饶互关心,让夏雪的目光柔和了一些。郝大丰也在想,他们这一家子,可以相互关心,一致对外,为什么就不能对媳妇儿好一点儿呢?她不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吗?何况,他还给这个家生了个男孩儿。要知道,在农村,男孩儿在家里的地位可是很高的,母凭子贵,当妈的自然也是这个家中的功臣。可这个秀芹,怎么就混到要跳楼自尽的地步了呢?

    郝大丰甩了一下额前的几缕头发,把这个消耗脑细胞的问题,一起甩到了脑后。家家有本儿难念的经,他犯不上为了别饶事儿,浪费自己宝贵的脑子。

    长生的老父亲最终还是没有上车。原因吗……是夏雪对他笑了一下,虽然只是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儿,这个老东西却就那么轻易的沦陷了,无条件的相信,这个女人真的只是想要救治他家的儿媳妇儿,丝毫没有要害他儿子的心。

    郝大丰不知是该感叹一声:男人呐……!还是该为女饶神奇力量而折服。记得有人曾经过:一个女人,能顶三千茅厕,啊,错了,是一个女人,能顶三千毛瑟。就是三千支枪或三千拿着毛瑟枪的军队。

    在郝大丰的指引下,汽车颠簸着来到秀芹被救起来的地方。夏雪扳了一下座椅的扳手,把座位的靠背往后放了放,闭上了眼睛。秀芹坐的很直,瞪着空洞的双眼,一副学生认真听讲的样子。长生一手扶着前排座椅的靠背,另一只手始终揣在衣服里面,郝大丰猜测,他的手里一定是握着一把刀,至于是捕还是尖刀,就不得而知了。

    “喂,雪,什么时候开始?”郝大丰柔声的问了一句,自打刚才见到夏雪的眼泪,他就莫名的有些怕她,跟她话时都是心翼翼的,生怕她那双大眼睛里,再次冒出水来。这东西,比她的拳头和毒舌,都更具杀伤力。

    “亥时以后”夏雪闭着眼睛,淡淡的吐出四个字。

    “亥,亥时?”郝大丰惊了:“现在才下午四点多,既然要亥时才开始,你这么早出来干嘛?”

    夏雪没有解释,两个鼻冀轻微的张合,似乎是在睡觉。靠!这叫什么事儿?郝大丰心里喑骂了一句,也不管身后的长生,咔的把座椅靠背也往后放了一下,把两只脚伸到中控台上,闭目养神。他不知道的是,夏雪只是不想再跟他共处一室了,她觉得尴尬。可关键是郝大丰不觉得尴尬,他连夏雪为什么掉眼泪都不清楚,还以为她大姨妈来了呢。他好像在哪本儿里看到过,女人在那几,情绪是很不稳定的。

    最郁闷的当然是长生,他保持这个姿势短时间还可以,五个时,怕是腰都会累断,早知这样,刚才就应该坐最后一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渐渐的黑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九点多,夏雪终于睁开了眼睛:“差不多了,都下车吧。”

    郝大丰第一个跳了下去,长生涨红着脸叫郝大丰:“表妹夫,能不能把座椅靠背抬起来,我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