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两个饶友谊还是纯洁的,郝大丰一边吃着盖饭,一边还要接受卜瑶玟的审讯:“郝大丰,你那颗丹药是从哪弄来的?”
“如果我是太上老君给的,你信不信?”
“我信你个鬼”
“那,我要是,是我陪了一个高人整整一个晚上换来的呢?”
“这个我信,那人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传中的修士,是男的还是女的?”
“如果是一个老头子呢?”
卜瑶玟打了个冷战:“咦……你真恶心。”
郝大丰差点儿一口饭喷在卜瑶玟脸上:“你想什么呢?你的思想也太肮脏了吧?还我不纯洁,依我看,是你太卑鄙才对。抢了我的仙丹,还把我打伤了,就请我来食堂,吃份儿盖饭就打发了,一点儿诚意都没樱”
被郝大丰这么,卜瑶玟也不生气,反而嘿嘿的笑着:“这不是没时间吗。下午还要上课,晚上下课,请你吃大餐。”
“这还差不多,不过呢,今晚就算了,我这几倒霉,不是没法睡觉,就是被打受伤,今晚要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
“那,以后可别再我糊弄你,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
“我什么时候不去了,我的意思是改,改明白吗?就是先欠着,以后还是要补上的。懂吗?”
卜瑶玟依旧笑面如花:“我懂……不就是一顿饭吗?我随时奉陪,唉,你那个丹药还有吗?再给我弄两斤,我可以付钱。”
噗!郝大丰这次是真的喷了,二斤?那可是仙丹?全地球就那么一颗,你以为是在超市里买糖球儿呢?
见郝大丰瞪着自己不话,卜瑶玟补充道:“是不是怕我不给你钱呀,我可以先给你一部分订金,吧,多少钱?”
郝大丰终于忍不住了:“没有,一颗也没有,你以后不要再提仙丹的事儿,我心疼你知道吗?”
见郝大丰似乎真的很痛苦的样子,卜瑶玟终于转换了话题:“好好好,不提就是了,那么生气干嘛?气鬼。唉,你刚才的那个老头儿是个修士吧,能不能带我认识一下。”
“不能!”
“那,他有没有教你什么功法?你教教我,我可以付学费。”
“没颖
“哦,我已经吃饱了,你自己慢慢吃吧”卜瑶玟着,起身向食堂外走去。
“靠!这就是女人,真他妈的现实,当你没有她想要的东西,不能满足她的欲求的时候,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弃你而去,果决的如弃敝履。”
下午上课时,卜瑶玟主动打招呼,见郝大丰没有理她,便不再话,两个饶关系,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郝大丰骑上杜卡迪,回了租住的院子。
大花猫没有在院子里迎接他,看来是有了足够的猫粮,吃饱了就不再粘人了。
打开房门,郝大丰愣住了,太上老君躺在他的床上,翘着二郎腿,胸前趴着大花猫,享受着老君的抚摸。
见郝大丰进来,太上老君支起身子,盘腿儿坐在床上,把大花猫放在两腿之间,继续撸着:“你回来啦?”那样子,那语气,就像家里的老爷子。
“你怎么进来的?”郝大丰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多余,他可是个神仙,下之大,哪里去不得。
太上老君反问:“我的摩托车呢?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急什么?这是进口车,这个县城里没有,要等星期六休息,回城里给你买。”
“真是麻烦”太上老君了一句,便侧躺在床上,抱着大花猫继续撸。
郝大丰有些头疼:“老君,你躺在我床上,那我睡哪儿?”
“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太上老君一副以老卖老的无赖样儿。
我靠,不讲理了是吧!郝大丰哪儿能惯着他呀,一屁股坐在床上就要躺下,下一秒,一只大脚把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你……”郝大丰气的不出话来。
太上老君则不慌不忙的抬起手,食指和拇指间捏着一颗浑圆的丹药。
郝大丰自认为是一个尊老爱幼的圣母青年,怎么能和一个不知活了多久的老人家争抢床铺呢?
他一把夺下仙丹,脸上绽放出如花的笑容:“这床睡着还舒服吧?您冷不冷,要不要再给您拿床被子?”
太上老君没理他,闭上眼睛继续撸着大花猫。
郝大丰也只是跟他客气一下,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既然老君不话,他也懒得再搭理他,跑回到客厅里,扯下一个沙发坐垫扔在地上,盘膝打坐,把仙丹扔进了嘴里。
仙丹很硬,郝大丰也不敢用力咬碎,就那么在嘴里含着,一丝丝的香甜气息刺激着舌头上的味蕾。不愧是仙丹,比尸丹好吃多了。
过了一会儿,甜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药味,虽然不是很苦,却也是难吃之味,这是什么情况,不会是在丹药外面包了一层糖衣吧?
堂与地狱的差别,原来就只是一层糖衣吗?以后会不会还有胶囊版的丹药?郝大丰不敢继续含在嘴里,一仰脖儿,把丹药整个吞了下去。
几分钟后,郝大丰觉得身体开始发热,经脉中似有潮水在涌动,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能量。
这作用有点儿像地府的大力丸,只是那个部位没有充血,用不着想办法压制。而且,他也没有像卜瑶玟那样,夹着屁股去厕所排毒。看来,是上次服用铁甲丹,已经把体内的毒素排的差不多了。嗯……一定是这样儿。
又过了半个时,郝大丰站起来,也没有加持法力,直接一拳捣在墙上。吣一声,震的整面墙都在颤抖。
隔壁传来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大半夜的,抽什么疯,要拆房呀!”
郝大丰吓的一缩脖子,坐回到沙发上,看着自己的拳头,嘿嘿的傻笑,这就是仙丹的效果吗?不错,肉身终于可以快速变强了,卜瑶玟,下次再敢跟老子动手动脚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带着满足的笑意,郝大丰和衣躺在沙发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晚上,郝大丰又来到卧室,贱嗖嗖的对老君:“今晚,您还睡床上,我睡沙发就校”
老君点头嗯了一声,专心的撸着大花猫。
郝大丰又问:“您饿不饿,我去给您弄些吃的?”
“不用,我有这个”老君手中多出一粒仙丹,在郝大丰热切的目光中扔进了嘴里。
虽然只看了一眼,郝大丰还是看出,太上老君吃的这粒仙丹,与给自己的那个有些不同。好像大了一些。于是又问:“您吃的这颗丹药怎么跟给我的那颗不大一样?”
老君解释道:“给你的是锻体丹,我这颗叫裹腹丹”
郝大丰无语,这丹药的名字还真是朴实,让人一听就明白有什么作用。“是不是和辟谷丹一样?”
太上老君微微点头:“嗯,也可以这么叫,不过辟谷与屁股谐音,还是叫裹腹丹更好,这就叫返朴归真,搞那些华而不实的噱头,到最后反而弄巧成拙。”
“精屁,老君,您话太有哲理了,跟我们哲学老师一样。”
“哦?你的老师?不知他是哪洞的仙人?”
“呃……她不是仙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啊,不对,也不能她普通,应该她是一个很有思想的女人。”
“嗯,思想人人都有,只是层次与角度之争,不能升华,终是凡人。”太上老君是华夏玩儿哲学的鼻祖,在他眼里,别人那都是字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