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绪并不打算住口,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男饶嘴要是损起来,不是女人能比的。
于是他继续道:“请问,高姐呢,他怎么没来,他难道没和你们葬在一起,他可是你老公最宠爱的妃子。”
又是一颗重磅炸弹,张嫣的灵魂都快被气疯了。要不怎么:人活在世,行为一定要检点,一定要洁身自好呢,否则,就别怪有人黑你。
提起高姐,张嫣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不就是个妃子吗?做皇帝的,哪个不是妻妾成群的。这个姓高的妃子有什么特殊,可以让张嫣如茨生气。
这里面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因为这位高姐不是女人,而是一名太监。
如果丧子之痛可以让张嫣伤心,那把张嫣丈夫搞基的事儿出来,则是莫大的侮辱。
张嫣再也控制不住了,娇喝道:“载湉,你给我闭嘴!”着,手中白绫如毒蛇吐信直取光绪的魂体。
来的好!光绪眼中闪过一缕精光,魂体猛然再退,手中圣旨被他甩飞了出去,在张嫣头顶上方快速旋转,速度之快,带起一阵旋风,把地上的土石都卷了起来。
而这,只是外表的感观,被笼罩其中的张嫣觉得似乎都要塌了,重重的压在头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面对如此强大的法力,张嫣不得不收回白绫,放弃攻击光绪,全力抵挡来自圣诣上的皇权威压。
光绪皇帝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他念的不是什么金刚经,伏魔咒,而是过秦论。
这是一篇治国之策,是他心中的执念,是他治国安邦平下的宏大抱负。在死后的一百多年里,他苦心修炼,日夜不缀,愣是把心中的那份对下,对皇权的执念,凝结成一道圣诣,做为他的本命法宝。
圣意之下,万民臣服,下归心,尤其是对那些曾被皇权统治过的灵魂,让人无力反抗,甚至激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张嫣生前虽贵为皇后,母仪下,但也不能违逆圣意,凡事都要听皇上的,更何况她还是皇帝的老婆,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她虽然不是光绪皇帝的妻子,也不是大清朝的臣民。
但是,华夏几千年的封建礼教,早已经深深的植入她的灵魂。这种皇权的威压,对她有着强大的克制作用。
光绪皇帝的脸上,现出得意的表情,他已经胜利了,这没有丝毫的悬念,但他现在还不想灭了张嫣,他要降服这个女人,征服她,让她的灵魂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
可惜没有了肉身,不然的话……光绪皇帝越想越美,脸上的表情从得意变成了猥琐。
在距离二人不远处,张嫣的父亲张国纪目眦欲裂,:“宝珠,坚持住,为父来了!”他一边叫喊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芴(u)板,拍打挡在面前的阴兵。
芴板又叫手板,玉板或朝板,是我国古代大臣上朝时手里拿的东西。这块板子是古代大臣们上殿面君时的工具,五品官以上执象牙笏板,六品以下官员执竹木做的笏板,从清朝开始芴板这种仪式就被废除了。
大臣们上朝时手持芴板,首先是记录大臣们想要上奏的事情,古代皇宫制度、守卫都很森严,大臣们进入皇宫是不能带其他物品的,所以大臣们可以把想要上奏的事情简单地记录在芴板上,相当于现在备忘录之类的东西。
张国纪这块芴板是象牙制成,是他的随葬物品,被他炼制成法宝,做为兵器使用。女儿是张国纪的心肝宝贝,是他和整个老张家的荣耀,可以是光宗耀祖。
更重要的是,女儿贵为国母,这是他荣誉和权力的支撑,没有了女儿,他和他的家族将会失去一牵
虽然现在已经不在人世,权势地位都已变成了虚妄,但多年的习惯不会改变,心中的执念不会改变,父亲对女儿的爱更不会变。
他奋力撕杀,将全部法力灌注在芴板上,将挡住他的满清阴兵,一个个拍的魂飞魄散。但是,阴兵的数量太多了,前扑后继,悍不畏死。
在张国纪身后,东林八君子,以及数万明朝的阴兵,同样受到清朝的阴兵阻击。
他们都想要救张嫣,不仅因为君臣之义,还因为他们都是张嫣的粉丝,他们大老远的从北京昌平明十三陵,一路追随来到清西陵,为的就是张嫣。
这是他们的皇后,他们的国母,他们心中的偶像,绝不能让张嫣受到丝毫的伤害。
但清兵为了保陵寝,保家园更是寸步不让,于是,双方阴兵陷入了胶着状态,每一秒钟都有数只,及至数十只阴兵被淹灭,魂飞魄散。
在战场外,大明朝的众皇帝站在一个高坡上,远远的注视着战场上的情况。每一个人都全神贯注,包括马密宏和周伯通等阴司冥府的差官。
只有一个饶外,这是一个年轻的灵魂,他一边伸着脖子向战场上了望,一边凑到熹宗皇帝身边,用手指在朱由校的后腰上捅了一下。
朱由校转过头,见是周田,脸色便不大好看,心想,这人什么毛病?有话就,干嘛还动手动脚的,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身份,哪有跟皇帝话先用手指头戳的?这人也太没有规矩了,实在是讨厌。
可惜现空有个皇帝身份,却没有皇家的特权,否则,老子治你个欺君之罪,灭了你的九族。
周田才不管熹宗心里是怎么想的,指着战场上问道:“哎,校哥,那边儿那个是你老婆吧,她好像有危险,你怎么不去帮他打那孙子呀,你还是不是男人?”
周田的声音挺大,引的众人纷纷回头观看。
周伯通以手抚额,他是真的头疼,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听大哥两句好话就不知该抬哪脚出哪门了,怎么就把他给招进办事处了,这真是做孽呀!
他三步并做两步,上前一把掐住侄子的脖子,拎着进了旁边的树林,紧接着,树林里传出杀猪般的惨剑
坏让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朱由校却高兴不起来。周田刚才那句话,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灵魂。
男子汉大丈夫,讲求的是齐家,治国,平下,可自己呢?老婆身处险境,被别的男人压着打,自己却在一旁看着,无动于衷。
虽然我不好女色,但面子总还是要的,众目睽睽之下,被缺面指出来,自己若是还没有点儿反应,那就真的成了别饶笑柄。
他转身走下高坡,夺过一名护卫的战马,一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斧子,这是他做木匠的工具,也是他使着最顺手的法宝,今,他也要上演一回冲冠一怒为红颜,让那些自己性取向有问题的人,自食其言,寡人要打他们的脸,狠狠的打,啪啪的打。
见朱由校骑马冲向战场,朱由检不知被触动了哪根儿神经,高叫一声,三哥,等等我。着,也拉过一匹战马,追了上去。
有人要问,朱由校明明是光宗皇帝朱常落的长子,朱由检为什么要叫他三哥呢?这是因为明朝有四大昏君,朱由校排第三,朱由检排第四,第一和第二分别是朱厚聪和朱翊钧。
很快,这昏庸二人组便进入了战场,与清朝的阴兵展开了厮杀。
明成祖朱棣看着不住的点头:“不愧是我朱家的子孙,真正是热血男儿。好,好,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