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一样,蚂蚱打算走在最前面,探探路啥的,可他才往前走了两步,徐子奕一伸手,就把他拽了回来。
蚂蚱有些发懵,问了一句。
“怎么了,徐爷?”
徐子奕面色凝重的开口。
“现在我和苏媛走前面。”
“为什么啊?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前探路啊?”
不仅蚂蚱感到疑惑,就连我和李承也是不解。
徐子奕笑着问。
“你跟我多久了?”
这个问题一出,蚂蚱更加疑惑了,不过他还是回答。
“七年了,这七年,徐爷你带着我下过的墓有三十七次,加上这一次有三十八。”
徐子奕点点头,笑着。
“你子记得还挺清楚,我走前面,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我可不想一亮,背着你的尸体离开。”
闻言,蚂蚱身体一僵,不太确定的问了一句。
“徐爷,您的意思是,这后面会很凶险?”
这时,苏媛插了一嘴。
“徐子奕,你这拐弯抹角玩深情的手段,对付对付女孩子也就算了,连男人你都不愿意放过。”
此话一出,徐子奕顿时有些尴尬的开口。
“话也不能这么,习惯了嘛。”
苏媛翻了个白眼,长呼一口气,开口解释。
“我们这一路走来,就凭借这墓室里面的东西,和老李的一样,这辈子都不用愁了,之所以会有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放这,不是因为这个墓主人荣华富贵,而是在告诉我们,见好就收。”
“无论是谁,死后都不想被别人打扰自己的长眠,再往里走,将会比我们这一路上遇到的还要凶险百倍,甚至千倍!”
听完苏媛的话,我明白了,通俗点来讲就是,退,享荣华富贵,进则九死一生!
“苏媛都这么明白了,蚂蚱,李承,我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考虑,若是愿意和我们一起进这墓就进,若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就在原地等我们,亮之前我们没有出来,你们自己想办法离开。”
徐子奕话才刚刚完,蚂蚱想都没想看就直接回答。
“我和徐爷一起!这七年来,要不是没有徐爷,我蚂蚱也不可能过的那么潇洒!”
李承也紧跟着表态。
“我也一样!”
“你们确定想好了?进去很有可能就交代在里面了。”
徐子奕再次确认。
“我想好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况且这紫莱墓,也算一个超级古墓,我也想长长见识!”
蚂蚱,李承依次表态确认之后,徐子奕也没再问了,只是了一句。
“那好,一会进去了,要多加心!”
蚂蚱和李承点点头。
随后徐子奕看向了我,笑着。
“王言我就不问了,还得找媳妇,我们走吧,你们在后面跟着心一点。”
徐子奕完,就和苏媛一起身先士卒,走到了最前面,我和李承,蚂蚱则是跟在了后面。
通过墓室之后,没走几分,我们就来到了一处断崖,在这地方,连接对面的,就只有由木板和绳索搭起来的吊桥。
徐子奕一抬手,示意队伍停止前进。
“这吊桥存在这么多年,有可能已经老化,等我和苏媛确定一下。”
着,徐子奕就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了几条荧光笔,轻轻一掰,里面的玻璃碎开,两种液体混合,发出黄色的光芒。
徐子奕随手就把荧光棒扔向崖下不同的位置,十几秒就落地了。
“这高度,掉下去了,不死也得残废,苏媛,咋干活吧。”
苏媛轻轻低首,随后抽出背包上的金刚伞,在伞尖抹上发光的材料,踏上刘桥。
她走的很心,每走一步,都会用金刚伞去敲一敲前一块木板,确定结实之后,她才会往前走下一步。
在这等待过程中,我走到崖边,伸着脑袋往下面看了看。
虽然荧光棒发出的光亮并不是很强,不过在我多年刻苦练习的眼力下,还是勉强可以看清楚。
在这崖底,堆积的都是无数蛇人族的白骨。
我想这些白骨应该都是当初逃难的蛇人留下来的,至于在身后墓室里面的那八十一具,可能是在蛇人族中,身份地位比较崇高的蛇人,所以才有资格留了下来。
过了十几分钟,我们看见对面支起来了一盏探测灯,目测距离我们这至少有两百米左右。
这是苏媛给的信号,示意她已经安全抵达了对岸。
看见探测灯之后,徐子奕就。
“一会我先走,为了确定安全,我们每个人间隔十米,避免这吊桥承受不了太多的重量。”
“知道了。”
我们三人依次点头回答。
我注意到,徐子奕上桥之后每走的一步,都是踩在了苏媛留下的记号之下。
过了一分钟,蚂蚱和李承就。
“王言,你先走,我们走后面。”
“好的。”
我也没多废话,这谁走前面还是走到后面,其实都一样。
我有模学样,也踩着苏媛留下来的记号,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这还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走吊桥,走在上面摇摇欲坠的感觉让我十分不舒服,总觉会踩空掉下去,我个人还是比较怕高的,不过好在我所处的位置是在地底,就靠着手电筒的光芒看路,至于桥下,黑漆漆一片,没有任何参照物,也就没那么怕了。
有惊无险的通过吊桥之后,我看见徐子奕正在给苏媛处理伤口。
在苏媛的左肩上,插着一支黑色的箭矢,从伤口流出来的血液发黑,很显然,这支箭矢之上抹了毒液!
徐子奕拿着老虎钳,把箭头还有箭尾剪断之后,把箭拔了出来,紧接着徐子奕拿出一包用牛皮纸包好的白色粉末,撒在了苏媛的伤口处。
苏媛瞬间表情变得痛苦,没一会就满头大汗。
待白色粉末被黑血浸透之后,徐子奕用刀开始刮苏媛身上的粉末,又再次重新倒上。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地上也多了三五张牛皮纸,直到看见渗透出来的血液颜色变得鲜红,徐子奕这才停了下来。
“呼!好了,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被吸出来了,我给你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