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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口玩了一个星期,大年初三回的北京,打车回到刚哥家,院子门口贴着大春联:“刚哥,这是谁给贴的?”

    “还能有谁?小涛贴的吧?”

    “没嘴,小宇院子也可能贴上了!”

    来到客厅,大家喝了一壶茶:“明天把张涛跟刘义叫来,咱们一起吃个团圆饭,在休息几天,初八开业呢!”

    “好的刚哥,我回去就给涛哥打电话!”

    “行了都回去吧!”

    回到院子,春联也贴好了,而且门上的“福”字是书写的,感觉我家的对联应该不是涛哥贴的:“花姐,你说这个谁贴的?”

    “刚哥不是说涛哥贴的么?”

    “不是,这个应该是别人贴的?”

    “那是谁?”

    “师父,师哥他们!”

    进院子花姐简单的收拾了下,我俩在客厅喝茶:“小宇,咱俩一会去师父家看看吧,你说过年咱们都没去拜年,咱俩现在去也不晚!”

    “那行啊,咱俩去一趟吧!”

    我跟花姐来到王爷家,师娘一个人在摘菜:“师娘,过年好!”

    “过年好,进屋,吃点水果!”

    “师娘,我师父呢?”

    “在工作室呢,你给你师哥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晚上咱们一起吃口饭!”

    “那行,媳妇,走给师父拜年去!”

    我跟花姐来到工作室,王爷在修复东西呢:“师父过年好啊!”

    “过年好,来坐,聊会天!”

    “师父,我跟去跟师娘聊天去,小宇,你跟陪着师父,别忘记给师哥打电话!”

    “去吧,我师徒两个聊一会!”

    “小宇,过年去哪里了?”

    “大家说在铺子累够呛,去旅游,去海南玩了几天!”

    “那挺好,不能总那么累!”

    “师父,要不你带师娘也去一趟,我给你买机票。”

    “我俩老胳膊老腿的,还折腾什么啊,你赶快给你两个师哥打电话,让他俩赶紧过来,咱们喝点!”

    给两个师哥打了个电话,两个人说马上到。

    “师父啊,我家门口的对联,你贴的吧?”

    “嗯,我二十九那天,找你有点事,去你家看了一眼,锁门了,春联也没贴,我跟你师娘回家写了个对联,给你贴上了!”

    “师父,那是你的墨宝啊,我回家揭了,放起来,留着,说不定以后就值钱了!”

    “你小子,现在敢拿我开玩笑了,看你是找揍了!”

    我走到师父的办公桌前:“师父你修啥呢?”

    “这不是前几天有个朋友,送了我一件碎了的乾隆碗么,我看着可惜,就修一下!”

    “这碗不碎了,可值不少钱!”

    “嗯。价格不低,所以我看着可惜,你看下这个碗!”

    这是乾隆的斗彩缠枝花卉纹碗,碗敞口,弧壁,圈足,内壁白釉无纹饰,外壁饰缠枝花卉纹,底足部位饰如意云头纹一周,这个碗以绿彩填涂翠叶,淡雅柔丽,填彩准确,矾红绘花瓣,花蕊,交相辉映,碗其绘画流畅,舒展自如,枝叶的绘画以柔美的曲线为主,布满整个外壁,底足内青花篆书“大清乾隆年制”六字款识。

    斗彩缠枝花卉纹碗

    “师父,要不我给你买几个碎了的青铜器让你修?”

    “你饶了我吧,我这么大年纪了,现在真的修不动了!”

    “你那个提梁壶修的咋样了?”

    “还要一段时间呢。”

    “不着急,慢慢来,慢工出细活。”

    “那行,师父你喝点茶,我来修。”

    王爷坐在我对面,一个人喝茶,看着我修:“小宇,你轻点!”

    “没事,我有把握,放心吧。”

    我修了一个多小时,师哥他们才来:“大师哥,二师哥,过年好,给个红包!”

    “你多大了,还要红包啊。”

    “当师哥的,出点血没事,别那么抠!”

    二师哥把钱拿了出来,想给我,大师哥直接拉住了二师哥:“没有,你还熊上我俩了!”

    “不给红包也行,你俩把这个碗修了,我有点累了,眼睛有点花!”

    “老大,你歇着吧,我来修!”

    “自古老大欺负老二,老三!”

    “这就是现在,在古代,你俩都得听我的!”

    “现在也听,谁叫你是大师哥呢!”

    二师哥开始开始修,我把大师哥拉到一旁:“大师哥,你什么时候能升啊?”

    “我才回来一年,怎么可能升呢。”

    “有消息没?”

    “没有,怎么还要等两年吧!”

    “你没事走动走动,别傻乎乎的,就是的吃不知道请,需要啥你跟我说,铺子都有,钱也有,你也别让师父操心了!”

    “你还管上我了,管好你自己,别跟那些盗墓贼勾结就行!”

    大师哥这么一说我一愣,师父可能没跟师哥说过我的事,师哥看我表情变了:“叫你注意点,紧张什么?”

    “你俩聊啥呢,换人,年纪大了,眼睛花了,老大你过来修一会...”

    师徒四人修了差不多了,坐在桌子前喝茶,聊的正开心呢:“师父,吃饭了,你们几个别聊了,赶紧吃饭!”

    晚上吃饭我也没喝酒,不愿意喝,我喝的香槟,我们那个年代过年跟现在不一样,那时候也困难,做的菜都是大鱼大肉,都吃腻的慌,不像现在荤素搭配,师娘他们吃完就回去聊天了,剩下我们师徒四人,喝到十点多,才散场,我给两个师哥送回去了,才跟花姐回到院子。

    “对联是师父给咱们贴的,我就说不是张涛贴的。”

    “你问了?”

    “啊,问师父了,看咱们没在家就给贴的。”

    “行了洗漱睡觉吧!”

    洗漱完上床了:“花姐,你答应我的事,还算不算啊!”

    “我答应你啥了?”

    “就是海南啊,咱们去海边玩,你说酒店不干净,等回来的么!”

    “我说过么?没说过吧,我怎么不记得呢?”

    “总是这样,每次都这样说,明日复明日!”

    “家里什么都没有,改天的吧!”

    “不行,就今天,说好的回北京的,改天你又反悔了,到时候我找谁说理去啊?”

    “哎呀,别磨人了,好不好!”

    “这不是磨人啊,你说咱俩在一起都一年多了,哪有这样的啊,我一个大小伙子,也需要啊!”

    “那,我去洗个澡,你也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