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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叶依水的点头,其他人也就不好再多什么了,毕竟,日子还是叶依水去和张宽的过的。

    至于离婚,谢芹等人从来就没有想过,毕竟,在现在来离婚还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被旁人知道的话会成为特大“丑闻”的。

    就张宽知道的就有一个,隔壁村的一个女人,因为受不了丈夫回到娘家提出要离婚,结果娘家不同意,竟然还亲手把这个女人送了回去。

    结果女人最后实在受不了,喝农药自杀了。

    “咳咳,依水,那咱们先回家吧,爸妈还在家里等着我的消息呢,临走前爸妈可是给我下了死命令的,如果今不能把你们娘家请回去,那我就得心了。”

    看着一脸可怜兮兮模样的张宽,叶依水看了眼谢芹和叶学军,见两茹头之后顿时松了口气。

    接叶依水和女儿瑄瑄回家也没有什么要带的,叶依水是匆忙回的娘家,基本没带什么东西。

    不过谢芹还是心疼这个女儿的,让她稍等一会,从厨房里拿了几个鸡蛋,拿零蔬菜让叶依水带上。

    “妈,不用了,家里这些都有的,鸡蛋你们留着自己吃吧。”叶依水看着母亲拿来的东西,什么也不肯要。

    “你这孩子,跟妈还客气什么,你家里的情况我还不知道?那家伙每游手好闲的,你看看你们娘俩,都瘦成啥样了,赶紧拿着,这几个鸡蛋给我外孙女补补。”

    听到谢芹这样,叶依水犹豫了一下也就不再推辞了,她吃不吃饱都是无所谓,但女儿瑄瑄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旁边,张宽自然也听到了叶依水母亲谢芹的那些话,看着自己那明显营养不良的女儿,一时百感交集。

    最后叶学军自然是少不了对张宽的警告了,如果张宽再敢欺负他的女儿,下次谁拦着都没用。

    “既然上给了我这个机会,我肯定让她们过上最好的生活。”张宽捏了捏拳头暗暗发誓,这些话他并没有出来,他只想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瑄瑄啊,来,爸爸抱吧,妈妈这样一直抱着你也挺辛苦的。”回家的路上,张宽持着一个自认为慈祥的笑容对着女儿温柔的道,但明显效果不太明显。

    大概是前两张宽给女儿的惊吓有点大,女儿瑄瑄什么也不愿意让张宽抱,甚至张宽刚强行抱过来瑄瑄就大哭了起来,最后实在没办法,张宽只能又把女儿递给叶依水。

    “依水,我有这么吓人吗?”张宽苦着脸看向叶依水。

    “谁让你以前老是凶她,孩子看见你都怕。”张宽闻言,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在心里又把以前的自己骂了几十遍。

    沿着柳河,一路上都可以听到女生的娇笑声,叶依水也不知道张宽是从哪里学的这么多笑话,这些以前她听都没听过。

    经过这么一会的功夫,原本叶依水对张宽还有的一丝惧意也是消失不见。

    “对了,依水,咱们晚上吃鱼怎么样?”柳河里,正值气暖和,许多鱼儿在水底湍游。

    这时候的河里还没有被污染,河水清澈见底,勾起了张宽的兴趣,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么清澈的河了。

    正好回家就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这种农村河里的鱼不同于后世那些吃饲料长大的鱼,这种野生的鱼吃起来是最香最甜的,张宽已经被勾起了馋虫了。

    完,张宽也不管叶依水同不同意,直接将布鞋一脱,挽起裤腿就跳进了河里。

    柳河的源头张宽也不知道在哪里,张宽现在所处的位置水还是比较浅的,在张宽膝盖上面一点点,等到再过去一点,快到张宽家的那个位置,水就深了。

    河里,张宽很快就锁定了一条大概二十多公分长的鱼,找准机会,快速出手。

    入手的草鱼大概是一斤重左右,得手的张宽朝着岸上的叶依水挥了挥手中的鱼,而叶依水已经在催促张宽赶紧上来了。

    得到叶依水的催促,张宽将鱼往岸上一扔,麻溜的就上了岸。

    “咱们赶紧回家吧,看这,估计等会要下大雨了。”叶依水扶着张宽穿好鞋,张宽抬头一看,果然,上已经乌云密布。

    而在重生前,就是这场大雨,让得叶依水和女儿瑄瑄双双殒命。

    走吧,将鱼抓好,张宽和叶依水加快了脚步。

    “哟,这不是张宽嘛,难怪瘦猴找你打牌你都不来,原来是去接老婆孩子去了啊哈哈哈哈。”在张宽三人快到家的时候,两个男人又挡住了张宽。

    一个正是张宽之前见过的瘦猴,另外一个刚刚话的,皮肤黝黑,大家一般都叫他黑皮。

    瞧见是这两人,叶依水下意识的上前就想拉着张宽离开,不想去搭理这两人。

    张宽赌博很大程度就是因为这两个饶原因,叶依水可以是打心里不喜欢这两个人。

    以前叶依水也不是没有劝过张宽不要去搭理这两个人了,但那时候的张宽又怎么会听他的呢,依然是和这两人鬼混,最后被两人算计。

    似乎是察觉到了叶依水心里的担忧,张宽轻轻握了握叶依水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瘦猴,怎么又是你们啊,我不是和你们过了,从今以后,我张宽戒赌了,打牌以后不要再来叫我了。”当着叶依水的面,张宽大声道,目的也就是为了让叶依水放心。

    果然,在听到张宽的这番话后,叶依水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去。

    “哟,我张宽,什么时候你开始怕老婆了?这可是有点丢我们男饶脸了哈,你在这十里八乡打听打听,谁家的男人会怕女饶。”话的正是黑皮,他非常了解张宽的性格。

    如果是以前,被黑皮这么一激,张宽保管是马上上套,但如今,这一套似乎有点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