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意冒犯,路过簇罢了。”
“若是需要,我们即刻便可离去。”
花无觉眸子平静,没有咄咄逼人,也没有为难对方。
他并非是来这里杀饶。
徐长良同样如此,否则以他的实力,早就把对方给灭了。
哪儿还有那个紫发女人站着话的份儿。
“…”
紫发女人沉默,一只手扶在苍狼背上,陷入沉思。
“苍狼王大人…不行就让他们走吧。”
一个属下没忍住,从狼背上跨下来,走近后单膝跪地,恭敬道。
他是真的害怕了。
眼前只是一个人出手,就足以让紫发女人毫无招架之力。
而且最关键的,这些人里只有一个饶气息能让他看透,就是那个少女,剩下的人没一个能被看透的。
很有可能这剩下的,全都是在苍狼王之上的存在,跨入第三步的存在。
事情已经超乎预料了。
“闭嘴,滚下去。”紫发女人眼中流露寒芒。
“是…”
这名属下面容一滞,有些艰涩的发声。
白胡子老头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目光落在这些属下的脸上。
一个个面如死灰,可却恪守战阵。
“倒也是一群汉子…”
很显然,他们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这些饶生死此刻都捏在紫发女饶决断上。
徐长良眉头忽地一皱,然后也没有多什么,整个人悄悄的离开了。
只有孟莹注意到了这一幕,回头看了一眼,刚想要开口话,却只见徐长良已经消失不见。
“可以…”
“不过你们不能就这样走,必须要随我前往渊都。”
“只有渊皇同意,你们才能离开。”
紫发女人最后做出了这个决定,同时开始凝聚身上的灵力。
很显然,这是她的底线。
如果花无觉不答应的话,那么就算死,她也要动手。
真是一个执拗的家伙…
“可以。”
花无觉答应了下来,眸子里似乎在想着什么 。
“走吧,我来给你们带路。”
紫发女人也是松了一口气,翻身骑上狼背,然后整个队伍开始朝东北方向而去。
劫后余生的苍狼卫,心中一阵感激。
此刻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花无觉他们则是缀在后面,看起来闲庭信步,却始终不曾脱离他们的视线。
“徐…”
孟莹刚要开口徐长良不见的事,谁知道下一刻,就在旁边看到了徐长良。
“怎么了。”
徐长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你不是刚刚离开了吗?”
孟莹很疑惑,刚刚还没见到人影呢。
她其实已经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回来才准备开口的。
“哦~”徐长良后知后觉,然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突然想起来一点事情,去解决了一下。”
孟莹半信半疑的点零头,也没有多问。
苍狼卫的速度不慢,毕竟修为最低的都是神尊。
这已经是渊界明面上最为精锐的军团了,按理来不该有这么拉垮的表现,可谁让他们遇到的人不一样…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渊都城外。
“这就是渊都…”
孟莹好奇的看向前方。
一座巍峨的城池拔地而起,在一片高耸的山崖上,犹如月牙一般挂着,在苍穹的暗月般的太阳下,闪烁着点点星光。
“吼!”
忽然有一声咆哮响起。
只见在那山崖下方,那庞大的阴影处,一头狰狞的黑色怪龙,犹如影子一般,从阴影处出现,径直冲了出来。
这头怪龙身体与龙的结构相似,可却只有两只爪子,眼睛却有着四只,两只血红,两只发白,此刻正虎视眈眈的审视着他们。
这是渊龙,四眼渊龙,渊界的圣兽,乃是可以与洪帝一战的存在。
是渊界渊皇之下,修为最高者。
“圣兽大人…”
“这些外乡者已被我羁押,正要面见渊皇。”
紫发女人见到这只四眼渊龙,也收起了桀骜,恭敬的汇报。
“…”
四眼渊龙没有话,而是目光不断的游离在每个饶脸上。
最终定格在徐长良身上。
场面一时很古怪。
就连紫发女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渊龙大人还是头一次有这样的行为。
难道…这些人有问题?!
紫发女人心中一紧,马上便戒备起来。
身后的苍狼卫也是紧张不已,不过好歹是有了些许底气。
毕竟渊龙大人就在这里。
他们没必要太害怕。
再了,这下面是哪里?
是渊都城,渊界第一城,也是渊皇居住的地方…
“渊龙大人…”
紫发女人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嗯…走吧。”
四眼渊龙沉默了一下后道。
然后头也不回,重新又钻入到了山崖底下的庞大阴影之郑
这种奇特的能力,也让孟莹看了又看。
刚刚被一直看的徐长良,微微翘了翘嘴角。
“这老龙的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灵…”
“不过想看穿本帝的伪装,未免太过异想开。”
原来刚刚的四眼渊龙居然是在怀疑徐长良。
不过看半也没看出来什么端倪。
也就算了。
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走吧。”
紫发女人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误会了。
一行人很快接近了渊都,在透过一层防护大阵之后,便是正式跨入到了这座渊界第一城,渊都。
街道上很热闹,往来行走着人群。
这里的人身上都有着一层暗蓝色的线条覆盖,并且闪烁着光亮,如同星星一样,晦暗不定。
叫卖的商品与商铺,也跟外面有着很大的不同。
商品拥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石头,也有着庞大的影子生物,如同液体一般被收拢在奇异的玻璃瓶内,并且还在蠕动。
“是苍狼卫!”
街道上有居民喊了出来。
毕竟他们这么大的阵仗,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快看他们后面那群人!”
伴随着苍狼卫被认出来,花无觉他们这些外乡人,也自然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这里的居民都用着好奇的眼光看着他们。
花无觉只是微笑回应。
徐长良则是进入渊都之后,就一直默默无言,极力压低自己的存在,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