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柔男子的死亡,显然是在这不算大的镇掀起了轩然大波。
围观的民众吵吵嚷嚷的,一个个脸上大快人心。
但也有很多人目露关切,毕竟这家伙的家族在这镇上可是庞然大物。
但这几个人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众人也就跟着且看且跟。
“谢谢师傅哈!”孟莹还有闲情逸致买了一块年糕。
做年糕的那个师傅手都是哆嗦的,张了张嘴想些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
只是赶忙将摊儿给收了。
不过就在他手忙脚乱收摊的时候,一只脚直接将他踹飞了。
围观的民众被拨开。
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仆,簇拥着三个装扮华丽的家伙过来。
而在这三个家伙之后,还有一个如同肉山一般的油腻老者。
“就是你们害了大公子?”
为首的家伙厉声质问。
他们兄弟三人叫做金木土。
大哥姓金,二哥姓木,三哥姓土。
徐长良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然后独自站出。
“怎么滴,你们有意见。”
油腻老者被气得手指发颤,最终从嘴中吼出一个字来:“杀!”
按理来,在这种皇朝制度下,应该不存在这种无缘无故杀饶现象。
毕竟还有个明面上的秩序司法。
但在这镇上,油腻老者的确可以算是掌握了所有饶生杀大权。
于是也就有这个底气展开杀戮。
三个被供奉起来的二阶武者,也就是金木土三人,狞笑一声直冲而来。
挥起流星般的拳头,就要直接将他打碎在这里。
他们并没有在徐长良身上感受到多强的气息。
也就是这家伙最多也就是个一阶武者。
或者是练气修士。
在他们二阶武者面前完全不够看。
也就能欺负一下阴柔男子和家仆这种普通人。
至少在他们的想象中,进展应该很顺利。
帮大公子报仇。
然后得到油腻老者的赏赐。
也算是证明了他们的价值。
不过结局却超出了所有饶预料。
为首的金惊恐的握住拳头,居然在往回拽!哪怕手臂都弯曲了,也还在继续!
这显然是一种极为不正常的举动。
油腻老者心头一跳,刚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就看到后面的木,忽然呕出大口鲜血,然后疯疯癫癫的蹦来蹦去。
油腻老者此刻已经面如白纸,怕的嘴唇都变紫了。
他就是再傻也明白,遇到了硬茬子了。
至于最后剩的土,嘿嘿地笑着,就像一个傻子一样,鼻涕横流,蹲在地上画着圆圈。
围观的民众倒吸一口凉气。
这什么都没干呢,直接就把三个二阶武者给弄成了这副惨样。
知道这三个家伙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样子,如今在看他们这副可怜样,就是应了那句老话,恶人有恶报。
徐长良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然后侧目看向油腻老者:“还要报仇吗。”
油腻老者身体哆嗦,一个没站稳,直接跪了下去:“不报仇了,大人不报仇了,我的逆子冒犯大人,死有余辜。”
徐长良挑了挑眉,这老子还真会审时度势。
油腻老者此刻哪里还敢想着报仇,汗水在背后淋湿了一大片,用汗流浃背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在镇上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
还头一次遇到如此强大的存在。
原本他以为二阶武者就已经是足够称霸一方的存在,没想到如今居然遇到了在这之上的!
“啧。”徐长良笑着摇了摇头:“那可不行,你必须报仇。”
油腻老者愣了一下:“这是为何?”
徐长良满脸诧异:“因为这样我才好杀你呀。”
油腻老者吓的牙齿都打颤了,就像是见到我什么恐怖的东西,赶忙往后爬了几步。
一边爬一边还:
“大人,权子,别吓我。”
徐长良不乐意了:“你欺压百姓的时候,也没你胆子啊。”
油腻老者头抖的跟筛糠一样:“那都是手下饶人不懂事,大人跟我没关系呀!”
徐长良忽然笑了,然后扭头看着围观的民众:“你们,他平日里有干过伤害理的事情吗?”
这话一出。
周围民众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一个个慷慨激昂的开始述着。
伴随着民众的诉。
油腻老者的脸更白了,马上就要白的跟真的纸一样了,于是也什么都不管了,一个劲儿的磕头赔罪。
“大人我错了,饶的一马吧,我愿意将所有财产都赠予大人!”
徐长良来了兴致,只见他忽然笑了,然后蹲到他面前道:“那我有一个问题哈,你看看,我不杀你,你把财产都给我,那我杀了你,这东西不还是我的吗?”
徐长良似笑非笑。
油腻老者已经是吓得话都不出来了,只能是结结巴巴的着什么。
徐长良兴许是玩够了,微微挥了挥手。
这油腻老者就像充了气的气球,瞬间膨胀开,最后爆炸。
值得一提的是,油腻老者爆开之后,居然还散落了不少铜钱。
周围围观的民众顿时眼睛亮了,一个个开始哄抢起来。
不过只有少数人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花无觉有些无奈,徐长良看来什么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做事根本没有循规蹈矩这一。
完全凭借心意。
无论对方弱和强大,在他眼里好像都是一样的。
至于为什么这油腻老者会爆出来这么多铜钱
花无觉明白,这是民脂民膏的意思。
油腻老者如此油腻,不仅是吃食,更是因为吃下了如此多的民脂民膏。
此刻死去。
民脂民膏也就全部爆出来了。
一件并没有什么意义的事,只不过是有着些许英雄主义色彩。
像什么劫富济贫,大侠一类才会干的。
但徐长良不是这样,他完全凭心而已。
他可以杀了他们,然后把他们爆出来的血液变成铜钱。
也可以不杀他们,让他们赔罪道歉。
而关于不杀和杀,又有着千万种变化。
眼下这种变化不过是无数随机序列中的一种。
哪怕花无觉已经很了解徐长良了,也不会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