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茶碗放下。
花无觉回眸却愣了一下。
只见在他的视角下,自己面前的碗碟里不知何时被满满当当的盛入了饭菜。
三个家伙倚着脑袋,托着脸颊,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笑容。
黑无常挑眉:“帝君,这凡间的美食果真不一般,别出心裁,值得品尝哦!”
“对啊,帝君,你可千万不要错过那道鱼丸,鲜而不腻,滑而不黏…简直就是人间极品!”白无常也是如鸡啄米般点头。
孟莹微微一笑:“呆木头,一起吃饭!”
花无觉哑然之余,轻笑着摇头,融入进了这场朴实无华的聚餐之郑
话回来。
这貌似也算是地府员工的聚餐了。
也就是人不算很齐。
只有黑白无常以及孟婆。
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没有出现。
也不知道他们出生了没樱
花无觉能感受到,洪荒地府内的地府公职人员,与自己继承的鸿蒙地府,绝大部分都并非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
在他还未干预的时间线郑
鸿蒙地府的绝大部分高层,全部都是后重新选拔出来的。
至于曾经辉煌的洪荒,地府已经成为一个落寞的废墟。
眼前的黑白无常,眼前的孟婆。
其实在还未被干预的时间线里,最终死亡。
是花无觉的介入。
才让他们重新出现在了这里。
与此同时,一个关于时间的悖论问题也出现了。
那就是洪荒地府在原本的时间线里成为一个已经陨灭的势力,成为过眼的云烟。
按理来。
鸿蒙地府的诞生是在全新的基础上。
并且并非是在洪荒的维度范围内。
在这场域外与洪荒势力内外夹击的战争郑
洪荒分离出了一部分本源。
演化形成了鸿蒙维度。
花无觉诞生的蓝星,就是在这鸿蒙维度之内。
鸿蒙地府也是在鸿蒙维度中,从无到有,一步步建立起来的。
来到这久远的洪荒年代,让花无觉有些诧异的,也就是庭居然在洪荒依旧矗立。
也就是,不仅鸿蒙维度中有一个庭。
连洪荒维度中也有一个庭。
当然,现在所处的时间线距离后来还有着极为遥远的岁月。
他并不清楚那个时候的洪荒到底是否还有这个庭。
还是跟地府一样。
没有逃过陨灭的结局。
也是从无到有,在鸿蒙维度中重新建立起来。
不过这其中让他有些在意的。
地府是从洪荒流落到鸿蒙纬度。
庭或许也是从洪荒流落到鸿蒙纬度。
那么问题来了。
鸿蒙地府是谁建立起来的。
鸿蒙庭的初代创始人又是谁。
按照地府秘录的记载。
九十地初分。
庭与地府,对峙而立。
下万物,皆受节制。
普之下,莫非地。
庭和地府在这里的记载是完全横扫整个鸿蒙。
没有任何一个势力可以与其抗衡。
但后来貌似进行了一段不为人知的事件。
庭和地府一下子就从光阴长河中衰落了下来。
势力范围大大缩。
就连九十地也变成了无边鸿蒙。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那个时代的人才知道了。
反正从此之后。
就跟洪荒的局面一样。
庭和地府一下子从庞然大物变成了无边鸿蒙中的其中一方势力。
或者只是无边鸿蒙中的其中几个鸿蒙宇宙。
总归就结局来。
无边鸿蒙就此之后出现了鸿蒙壁障,宇宙和宇宙之间不能相通。
除非你拥有打破鸿蒙的实力。
于是无数的纷杂势力诞生了。
彼此之间隔江相望,井水不犯河水。
这个局面形成了无数纪元,直到新一代酆都之主,花无觉出现。
无法大规模跨鸿蒙远征的局面结束了。
六道磨盘成为了令鸿蒙至尊胆寒的神器。
一切的限制在六道磨盘之前都成为了笑话。
鸿蒙宇宙和鸿蒙宇宙开始相连。
如果有一无边鸿蒙,被重新融合杂糅到一起。
会形成什么。
恐怕没有人敢这么想过。
也不会有人去想。
融合整个无边鸿蒙的宇宙。
代表着要挑战整个无边鸿蒙的所有至尊。
能屹立在鸿蒙宇宙顶点的存在。
哪一个不是资艳艳之辈?
哪一个不是杀空帝路的存在?
如果真有人能做到一力降十会。
很难想象融合在一起的无边鸿蒙,究竟会强大到一种怎样的地步…
…
后院马棚。
店二在前面忙碌许久,休息片刻的功夫,想起来了后院的这些马匹,然后回来查看一下情况,顺便补充一下草料。
把即将要被牵走的马匹,梳梳毛,再做一个全身清洁。
让客人看到他们下第一楼的对客态度。
正当店二悠哉游哉走入后院的时候。
整个人忽然愣住了,脚步停留在原地,一只脚悬空,迟迟未曾落下,眼睛瞪大,瞳孔慢慢缩到针尖般大…
只见一头老黄牛,正旁若无马的吃着草料。
一旁的草料堆居然空了。
要知道那里可堆积着足够几十匹马吃的草料。
再看这些马匹的食槽。
更是令人半响合不拢嘴。
空空如也,像是秋风扫落叶,什么都没剩下。
贵客们的爱马,一个个就像受气的媳妇儿一样,红着眼睛,眼中都要流出水儿来。
马儿:辣个强盗,连根毛都没剩下啊!
不过最让店二震惊的。
赫然是这老黄牛旁边正站着一匹浑身黑色的骏马,居然也乐此不疲的跟着吃!
店二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如果要是人为的捣乱。
那么好。
直接把捣乱的人给扔出去就校
可现在这种情况,居然是一头老黄牛,弄得鸡飞狗跳。
你看看那些可怜的马,一会儿的功夫,都成什么样子了?
而且为什么有的马儿脸上还有乌黑的牛蹄印?
这尼玛不要太离谱!
传中的牛马打架,居然被自己遇上了?
其中脸上挨的最轻的。
就是老黄牛旁边的这头黑马。
肌肉高高鼓起,透露出一种爆炸性的力量,展现着完美的线条。
不过它此刻有些报复性的在进食。
一边吃,一边还要看一眼旁边的老黄牛。
似乎是为了独占这些草料,让老黄牛无从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