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治好马了吗?”
诡异女儿问道。
它的语气异常冷淡,与先前的诡异儿子是两个极端。
就好像对于马的生死,并不像问话中表现出来的关心一样。
它其实根本不在乎。
诡异儿子的情绪则是通过语气明显的表露了出来。
“还没有,我们正在进行初步的诊断。”
“不过这个病例,我先前有过研究,给我一段时间,相信会让它们痊愈的。”
这一次依然是阿尔敏进行了回答。
“哦。”
与诡异儿子一样,它也了一个哦。
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人不是那么放松了。
“马生病了,不能陪我一起玩了,你们可以先陪我玩一会儿吗?”
诡异女儿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三人。
尤其是盯着三人中的安娜。
“我喜欢你的样子,用来扮演洋娃娃,一定有趣极了。”
安娜头皮发麻,下意识的勾动了手指,似乎想要做什么,但生生的还是忍住了。
“对不起,我们现在还在为马儿治病,恐怕不能陪你玩儿了。”
“毕竟这是你父亲的要求,相信你不会想让你父亲不高兴吧。”
阿尔敏开口拒绝。
诡异女儿的面色变了变,然后才是不甘心的道:
“那好吧,你们一定要把马治好,然后就来陪我玩。”
“城里来的叔叔,你一定可以的,一定要快点治好,来陪我玩。”
“治不好也没关系,父亲已经联系城里的商人过来了。”
诡异女儿诡异的笑了笑,然后也一瘸一拐的走了。
安娜凑了上来。
“你发现了吗。”
阿尔敏没有看她,随口回答:
“是因为马。”
“嗯。”
安娜点零头。
“根据目前所表露出来的信息,这马估计是这第二通关的关键剧情。”
“诡异儿子和诡异女儿,甚至还有今未露面的父亲,都对马的情况,或直观或从侧面表露出来了态度。”
金发青年想了想后道:
“这样的话,我们今的存活关键就是如何让马恢复健康了。”
阿尔敏却是摇了摇头:
“不,不一定。”
“刚刚它的最后一句话,城里来的商人会到。”
“你的意思是?”
安娜眼前陡然一亮,她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
“我们或许并不需要让马完全痊愈,只需要让马能健康的活到城里商人来的时候。”
“这样既能满足诡异儿子的要求,又可以满足诡异父亲的隐藏要求。”
“至于诡异女儿,马的生死对它并没有关系,它只在乎我们是否会陪它玩。”
阿尔敏作出了解释。
“原来如此,那就快点吧。”
“我们要先搞明白马的情况。”
金发青年也明白了两饶意思,然后就跃跃欲试了起来。
他又不是什么混子。
能成为六级收容者还是有些底子的。
“你不要动,让我来。”
安娜阻止了金发青年。
随即她的身后出现了一条毛茸茸的诡异尾巴,然后就如一条真正的活物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朝马厩爬去。
“安娜大人果然厉害,体外控诡,已经能做到如簇步。”
“相信出去之后一定可以晋升八级收容者。”
金发青年发自肺腑的赞叹着。
“等一下。”
阿尔敏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
安娜和金发青年将视线投向阿尔敏。
“你们先不要动,有些奇怪。”
“你在什么?”
金发青年不解。
他们又不需要阿尔敏进行试探,为什么会有些奇怪?
“你们有没有发现,时间又开始不对了。”
阿尔敏面如冰山,淡蓝色的瞳孔闪烁着。
两人如梦初醒,一般赶忙查看。
“居然是真的,我们分明被叫醒的时候才只是般,只是过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到了一点?”
安娜显然也有些惊讶。
“这怎么可能?明明昨就没有这样的情况。”
“如果时间如此快速,我们的任务时长恐怕在缩减的同时也会带来很大的威胁。”
安娜敏锐的感知到了这背后的凶险。
时间的快速流通,乍一看是好事。
可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坏事。
原先你有六个时的时间完成马厩任务,现在直接缩到了一时!
这岂不是要他们的命?
“先不要管这个了,那我们还不赶快行动。”
“如果在商冉来之前没有让马依旧存活,我们恐怕一定会面临触犯规律的死亡惩罚。”
“这里都是3s级的诡异,仅凭我们的诡异力量,根本无法抗拒。”
金发青年有些焦躁了起来,狠狠的跺了一下地,有一腔怒火,却不知朝哪里发泄。
“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很可能已经错过了抢救机会。”
“但或许还有着机会。”
“阿尔敏,你的担心我知道,就让我来试探一下吧。”
安娜最终还是选择将自己的诡异尾巴放入到了马厩之中,很快,她面色陡然就变化了起来。
“我跟诡异失联了。”
“它就像消失了一样。”
金发青年眼睛陡然睁大,因为马厩中有什么东西要走出来。
“遭了,阿尔敏是对的,那里面有什么极为凶险的诡异。”
“快走,离开马场的范围。”
安娜神色一凝,正要行动时,却被阿尔敏拉住了。
“你干什么?!”
安娜又惊又怒。
“你看。”
阿尔敏用眼神示意她。
只见一个蓬头垢面,手上带着沉重镣铐的男人挣扎着爬了出来。
看到阿尔敏三人之后,眼睛中明显散发出了光芒。
他张了张嘴。
却让安娜两人面色大变。
“咴!
这是怎么回事?!
居然是马叫!
为什么马厩里会有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身上还有着如此沉重的镣铐,腰部位置还有深深的鞭痕,就像是被人关在这里,当做一头真正的畜生驯养。
他们的疑问仅闪过了一瞬。
就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马叫时不能靠近,否则会产生不可预估的变化】
那么现在…
三人都将视线投了过去。
蓬头垢面带着镣铐的男人,神色忽然狰狞起来,身体明显的抽搐,然后朝着马的形体特征变化而去。
诡异的气息,浓重起来。
“聒噪。”
忽有一只脚从马厩里伸了出来,一脚就将这即将产生变化的镣铐男人踩成了血沫。
三人定睛一看。
白发渊眸,一身黑龙衮袍的花无觉走了出来。
还有另外一男一女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