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狼骑兵跟耗子一样,粮食都是藏在肚子里面的。已经歼灭了几支规模较大的土匪了,但还是没有找到什么粮食。”我们在火姑娘山也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面除了剿灭土匪,开垦田地以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吸收当地的一些老百姓,还有一些从西北方向投过来的难民。
不过绝大多数难民对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没有什么兴趣,在得知我们也没有余粮之后,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北面赶去了,据在拉格雪原里面有一个从来没有在官方报道里提起过的祭司国,这些虔诚的信徒要在那里获得永生,获得不会饥饿的肉体。
因为我们自己也没有多余的粮食的缘故,所以就没有去刻意挽留这些难民,相反,管理基层的干部们看到那些拖家带口的难民一个接一个离开,反而松了一口气。如果这些难民在冬饿死在了革命根据地里面,那对于他们来可是毁灭性的打击。
这些事情也理所应当的没有告诉我,毕竟只是一些在过程中微不足道的事,总不能拿战士的口粮去救济那些本来就有目标的难民吧?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也不全是坏消息,有一些曾经听过罗德岛威名的牧民,还有一些跟乌盾,宛有亲人关系的原始部落也赶着自己的牛羊带着自己的武器过来投奔。他们为了逃避乌萨斯的征兵而来到了此处,这些部落不愿意为了血腥的乌萨斯帝国而战。之所以投奔罗德岛也是想抱团取暖,一起度过这个寒冷的冬。
这些富有生产经验的牧民不仅带来了优良的雪原马,白羊,还有一些可以用来运输的大牛车。
看到这一幕,一直待在帐篷里面,直到现在都没有为罗德岛出半点力的伊丽莎白可就有意见了:“这些贱民真是大胆,我明明已经留这些造反的部落一条命了,他们居然不领恩,真是蛮荒的部落,不知圣赐。”
“我的好殿下呀,你还以为你是皇帝呢,赶紧把你那一套给我收起来吧,没有任何一个人生来就要为一个国家服务的,作为一个政权,一个政府,你首先要做的,是对得起你的人民。”嘉维尔此时拿着书本从伊丽莎白身边走过,因为部队教师人手短缺的缘故,故身为政委的她不得不亲自拿着课本下去教基层的战士政治理论,甚至是军事知识。
“那你们就对得起吗?因为你们领袖错误的指挥,导致多少战士被迫跟自己的家人分开呢?你们用的那一套【理想信念】又比【主皇恩】高级的到哪里去呢?”
“前者为自己为集体,后者只是为了你们少数权贵的私欲和统治。起来你可能不信,如果我想的话,我也能够成为一个拥有几百万人口外加几千里土地的大国的王酋...但是我放弃了那一个象征着压迫和权力的王位,选择投身于整个泰拉的解放事业。
你这个好陛下既然已经退位了,那就考虑一下回归人民吧,新社会会选择改造所有愿意接受改造的人。”
嘉维尔也没指望这个退位的皇帝把自己的话听到心里面去,但出人意料的是伊丽莎白关注的点...相当的朴实。
“你是哪个保护国的王酋?”
“我是阿卡胡拉人,那里可不是谁的殖民地。”
“阿卡胡拉吗?如果几十年前的黑暗之海战争,我们打赢了维多利亚的话,那你们就是我们对外殖民的第一个目标。怎么呢?你会不会感觉很可惜呀?”
“伊丽莎白姐,如果你再这样子无礼下去的话,我不介意将我的拳头塞到你的门牙里面。”嘉维尔摸了一下自己挂在胸口的钢笔。
“哼,那你完全可以试试,我想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哎,伊丽莎白女士!”我在老远处就看到了她两起冲突了,我怕嘉维尔在里头吃的亏,于是赶紧上前叫住她们:“我到处找你呢,我这有个事情想跟你商量,呃,这里讲话不太方便,我们两个换个地方吧,我熬了一碗黑豆粥,就当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晚餐。”
伊丽莎白在听到我为她准备了晚餐之后,心情变得愉悦了不少:“有酒吗?”
“眼下我们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来的粮食酿酒啊,等以后根据地条件好了,我自己烧锅给你倒一碗,你看成不,现在就先欠着。”
“好,你欠我一碗酒,你来做见证。”伊丽莎白手指指着嘉维尔:“你可没法耍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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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的打算在冬展开如此冒险的军事行动吗?几十万大军可没有办法像空降排或者特种部队那样悄无声息的行动。”能使看着阿斯卡纶传回来的情报:“不过如果他们真的打算这么行动的话,倒是给我们撕开了一个口子,敌人现在从北边的圣俊堡到南方的黑暗之海刚好是一条整整齐齐的,长达3000多千里的战线,他们展开冬季攻势之后就会在南部形成一个巨大的突出部,这反而制造了一个缺口,方便我们进入到沦陷区展开工作。”
阿米娅听着能使的分析,没有话,只是点着头,然后:“塔露拉在两个时之前给我来过电话了,她名义上支持我们在乌萨斯展开的行动,并且打算在后发表公告正式宣布罗德岛和乌萨斯的盟友关系。只不过我总感觉这是笑里藏刀,另有所谋。”
“咱们是革命者,革命者怎么可能跟封建领主敞开心腹呢?反过来也是一样的。我们点一边抗击来塔尼亚,一边防备乌萨斯的敌对行动,根据我们的侦查结果,目前叶卡捷琳娜有一只帝卫部队在一个星期之前出发,目的地不明,不过肯定不是来塔尼亚那边,我怀疑这支部队是来威慑我们的。”
“是啊,而且他们在远东的部队据也要开始往回调动了,可能是得到了东国不会出兵的准确消息,他们回来的沿途就会遇到民主联军和我们...”
“哼,这就是命运给我们进入乌萨斯的第一个考题呀。这些散装的军阀肯定不会给我们什么好脸色的,我这边准备好跟他们交手。”
在遥远的谢拉格之上那一场匆匆而来的大战,此时已经被抹去痕迹了,除了被绑架走的圣女和胜利之外,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
银灰回到了圣山,站在这里的最高处,拿着望远镜,甚至可以看到罗德岛修的那一条,里面是个仙鹤山公路,那条公路宛如一条巨型蟒蛇一样盘踞在那个南方。
乌海,乌环山,乌环海此时依然在罗德岛的掌控之下,谢拉各方面的军队不敢逾越半步,德里斯坦经过谢拉格之战后已经被吓坏了,即便罗德岛陷入到了分裂之中,他们也不敢对马苏的伤口再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只能通过经济和外交去安抚巴格拉姆让其不要对德里斯坦殖民政府有任何想法。
炎国虽然也有征服巴格拉姆罗德岛的想法,但是在谢拉格损失了几十万的精锐部队之后,即便再有想法也要先缓一缓了。
玉门方面认为他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帮忙维护谢拉格,所以理所应当的拿到一些补偿,因此就将整个金达山脉的东西两侧全部纳入到了实际管理的范围之中,如此一来,谢拉格就失去了和朱兹草原直接沟通的唯一通道,要想进行通商互会唯一能走的道路就是翻越佩尔罗契山脉。
谢拉格或者雪境至此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与世隔绝的世界。银灰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人,他无法接受自己辛苦建立了十几年的喀兰贸易就那样原地解散,但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跟罗德岛相比,谢拉格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国罢了。
“老爷,十分对不起。”讯使与角峰双膝跪在地上向银灰道歉,他们费尽心思培养出来的5000多饶精锐部队,在飞山一战中被打的全军覆没。再加上维多利亚方面,但罗德岛的行动,于是直接解散了留在维多利亚训练的谢拉格军队,黑钢公司在得知谢拉格之战的结局后,大惊失色,也害怕自己得罪巴格拉姆罗的岛屿是直接取消了谢拉格银灰的所有军事订单。
完全可以谢拉格一战的余威即便是在罗德岛分裂之后依然在影响着整个泰拉,而他银灰只不过是掀起来的滔海啸之中的一点的涟漪。
“你们起来吧,你们不需要向我道歉的,当时那个情况,即便是我亲自上去指挥,结局也不可能比你们好到哪里去,无论怎么讲,你们都把被抓去的人,安全的带回来了,这是一件好事,我感谢你们,都还来不及呢。”银灰坐在了椅子上。
“那么老爷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我们对外交流的口现在只剩下乌海和金达山了,要么选择岛上魔王,要么选择跟玉门加强合作...现在罗德岛已经分裂了,力量远不如以前,不如我们跟炎国继续合作,看看能不能夺回失去的乌海?”
“炎国在谢拉格的损失如此惨重,如果他们现在接着出兵,民心民意肯定不是向着玉门那边的...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够等了,不过对于我们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好消息。那些原始的山鬼部队在这场战争中已经被罗德岛顺手剿灭了,原本把持朝政的那些传统力量,现在都已经虚弱到不值一提了,相反我们手中还有2000多饶部队。
拿这支军队去进攻乌海,当然是以卵击石,但是拿来镇压那些大祭司却是绰绰有余了。”银灰敲了一下手中的拐杖,然后:“接下来几年我们要好好整顿内部...喀兰贸易被强行遣散了,我们就重新建一个。军队被打没了,那我们就再组建一支。
反正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耶拉此刻行走在陡峭的仙鹤山脉之下,层层叠叠的山峰,山峦将此处变成了一处高低起伏的乳地,祂来到这里可不是为隶纯的散步,祂是来找一个失落的故饶:“睚眦,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祂在一处距离地表大约百丈的地缘之下,突然间蹲下了这样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
可是话音刚落,一双手就从地里伸了出来,直接抓住羕的脖子:“我是不会死的,光与晨在洪荒岁月交错之际,我就已经存在,我经历万千灾难,但没有一件灾难能够在我的身躯之上留下半点伤痕!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赑屃呢?祂不是已经出来了吗?怎么没有看见祂?”耶拉看出了对方的虚弱很自然的解除了这双掐在脖子上的手。
“祂受赡被那两个鬼,尤其是那个白发红瞳的家伙,她的血液是我几千年来从未这样过的...”
“几千年前?你在面对轩辕的时候也过类似的话吗?”耶拉道:“我的计划也失败了,罗德岛的军队已经彻底离开谢拉格了,我仍然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附身的对象离开谢拉格。”
“这很正常,所以我想要解决方法的这一次去鸿沟世界,我也不是一无所获,我找到了一件类似于麒麟珠的东西,你可以附着在里面,我带你出去。”
“鸿沟世界?我曾经听你提起过那是所有世界所有神诋的起源,我也出生在那里,但我们却在那里一点记忆也没樱”
“因为我们离开了本人会剥夺我们的意志与记忆,就好,比如抹去了你进入世界的记录,那么你就会变成这个世界的本地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拨乱反正,让一切回归正轨。”睚眦道。
“不过那个冰霜巨人还有那个熔岩巨人,她们两个给我记住了...她们给我带来的屈辱日后我必要千倍万倍的让她们还回来。”睚眦咬牙切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