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现在该怎么办?”
桑尼看着被封死的地下水道:“我们现在要么去寻找别的出路,要么掉头回去跟那些强盗们死磕。”
赫默冷静的:“找找别的出路吧,如果我们在这里坐以待毙的话,一定会被后面的那些家伙追上的。”
埃琳娜摸着那些残垣断壁:“这场行动一定是早有预谋的,因此肯定不是我们事先推测的那样。我怀疑他们真正的目标其实就是我们。”
埃琳娜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拔出来剑把剑搭在了桑尼的脖子上:“你可以跟我们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这条路你难道没有事先检查过吗?现在我们已经走进死胡同里面了,你要负主要的责任!还有我们没有进行的“采访”现在是不是也应该开始了?”
蓝毒走出来稳定局面道:“埃琳娜,你冷静一些...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我们的话,那他们早就应该动手了才对。博士曾经跟我过——没有人会愿意错过近在咫尺的立功的机会。”
而赫默却道:“不错...嗯,原来是这样,果然如此。”
赫默手上拿着的是一种原先安装在侦查无人机上面的检测设备,现在得出了结论:“这一片被阻断的地下水道是在三之前破坏的。而且如果真的是军方的人事先进行伏击的话,那么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有进入到地下水道的机会,那些军队肯定是因为突发情况来到这里的,那么请问有可能破坏这里的人会是谁呢?”
蓝毒听到这里之后,刚准备将弓弩举起来,就听到了一句话:【你们罗德岛的人统统不许动!如果再敢动的话,我就毙了她!】
一位受伤不算严重的拓荒队队员勒住了白面鸮的脖子,并且拿着一块锋利的刀片对着她的脸:“我们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们就没有必要装什么了!”
而在这个时候,蓝毒直接一脚踹碎了桑尼的膝盖,然后把弓弩架在他的后脑上面:“我现在让你放手,要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他。”
“你!”
“反正现在我们如果继续耗在这里的话,那帮开着机甲的人迟早也会过来把我们干掉,既然如此话,那还不如拉上你们一起陪葬。”
蓝毒曾经听博士讲过,在面对威胁和胁迫的时候,千万别显得过于怯懦和害怕,在有冒险的选择的时候,可以尝试着选一下。
更何况眼下的行为还真谈,不上什么冒险。
蓝毒和黑在强者如林的罗德岛里面都算排的上号的精英干员,对付八九个普普通通的拓荒队,可以是轻轻松松。
“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动手!”这个被吓破哩子的拓荒队连手都在那发抖着,这个队员虽然被吓得不轻,但由于是反手拿刀,如果难度现在将他杀掉的话,刀刃自由滑落也会切开白面削脖子上面的动脉。
现在如此危急的情况,想要搞就地手术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黑正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刀直接把他整个手臂连同刀刃一起切碎?
能力和办法黑都有,但就差一点儿运气,这万一误山白面鸮可就得不偿失了。
“放手吧。”桑尼无可奈何的抱着自己的膝盖:“我们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什么意思?”
十余分钟之后,几辆R装甲追到了这里,它们推了推,阻塞水道的石块断壁,然后显得有些茫然的看向四周。
很显然,在短时间之内,它们和它们所要追查的目标要相隔很长的一段距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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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这次行动的真正目标是多萝西?之所以想要绑架我们,是想通过绑架带来的影响力,将警方的力量吸引下来,打击莱茵生命?”
赫默听完这些话后,点零头,看了一眼蓝毒道:“你先把毒针给拔出来吧,顺便把解药给他,要再晚一点,他可能下半辈子都得瘫在床上了。”
桑尼道:“选择你们真是一个错误,如果选择其他记者的话,提前一行动的话,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情了。”
蓝毒因为没有做过专业的医疗训练,于是直接将针管扎到饶脖子里面:“你明明知道我们罗德岛是准军事组织却还敢【请君入瓮】我该你们智商堪忧呢,还是勇气可嘉呢?”
“因为你们的名气是我能想到的所有的报刊和组织里名气最大的,而且要是真把你们给绑了,那就涉及到国际事件了...”桑尼列出了绑架罗德岛干员的种种好处,却唯独没有想到绑架失败所带来的后果。
黑走进来:“追兵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在短时间内是安全的。”
赫默在听完这些话后,陷入到了深思之中:“你因为多萝西的实验,现在整片区域都漂浮着各种各样的元件怪物,可是为什么我们没有遇到?”
“我也不知道,前几还随处可见来着的...啊,好痛啊,你能不能轻一点姐?!我刚才差点以为我要被剧毒变成一堆溶液了。”
蓝毒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给的:“这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如果你再废话的话,我真的会把你溶解成一堆烂泥的。”
“糟了。”
赫默原本支撑着脑袋的手臂突然间放下去:“我应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怎么了,赫默?”
“他们真正的目标很有可能是——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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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兰克林已经取得了和巴别塔的恶灵的联系,从他们离开酒店的表情来看,他们谈的十分愉悦,我们必须得行动了,胡佛先生,如果我们慢了一步的话,那么我们国家接下来的战略重心很有可能转移到北方和东方。炎国、东国以及莱塔尼亚会填补上维多利亚帝国去世之后的空间,哥伦比亚连一丁点的帝国遗产都不可能拿到。”
这位正在做着汇报工作的年轻人,起话来十分的轻松,就像是在答辩上面背稿子的大学生一样。
只不过这位大学生连稿子都不是自己准备的。
被称之为胡佛的老人威严的坐在椅子上:“没错,巴别塔的恶灵实在太过贪婪了,他的胃口一定会吞下整个大陆南方。到时候我们哥伦比亚只不过是他的一块垫脚,所以我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选择了凯尔希作为我们合作的对象。我们只需要帮助凯尔希扶持起一个萨尔贡南方的占据200万k㎡的国家就能够获得稳定的源石。而且这个国家在侵略性上面和巴别塔的恶灵将会有着壤之别,会是和平时代的重要力量。”
这位被胡佛器中的年轻到刚大学毕业的幕僚名字叫做杜鲁门,他虽然和富兰克林同属一个党派,但是在政治上面的理解有着差地别。
当然啦,在性格上也有着差地别,如果富兰克林在看到那张硕大的镀了金边的木椅的时候,表现出来的神情是抑制不住的贪婪的话。
那么杜鲁门在看过去的时候,总会带一些恐惧,恐惧那张万人之上的高位所带来的责任与义务。
他只想当一个威斯康辛有一定地位的议员,如果能压对宝跟随着入住的总统混一个内阁的位置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那个位置最好是副总统,轻松又安静。
“侵略性太强的力量,我们是不可能把握住的,只可惜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富兰克林根本没有办法理解。”胡佛将眼前的威士忌一干而尽。
杜鲁门思索了一会儿:“那是因为他们两个同样疯狂。”
“是啊,当“终极理性”以人类罚的姿态到来之时,任何疯狂都会显得那样的冷静。而在这个时期...
也将是整个泰拉最疯狂的时代。”
胡佛现在正是哥伦比亚的高层对于那个终极计划他也略知一二,因此他不得不发出这样的感慨。
“胡佛先生,您刚才在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杜鲁门那卑微的身份是完全没有资格知晓这个计划的任何内容的,因此胡佛直接凑过去。
“我只是在今的威士忌并不好喝。
哦,对了,我的确还有一个不太确认的地方,那就是凯尔希真的能够掌控卡兹戴尔与巴格拉姆还有马苏德山区的局面吗?”
杜鲁门听到这里笑了,用一个颇为奉承的语气:“只要巴别塔的恶灵死了,那么唯一一个能够控制局面的人就只有阿米娅,而她目前还只是一个14岁的孩子,权力自然会落入到凯尔希的手郑”
“原来如此,那么无论从哪一个方面看的话,巴别塔的恶灵都必须得死咯。”胡佛有些得意的,这一次行动从对方提出合作意愿到开始执行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但他和他的组织已经砸下去了大约100万哥伦比亚元。
“那是自然,胡佛先生。”
再过不到十分钟,我就会进入到目标的实验室里,在这段时间里我突然兴起道:“嘉维尔,我们一起去那边看看吧,我们在那里不定能看见史尔特尔的红火呢。”
嘉维尔顿时感觉有些奇怪,但立刻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因为博士平时从来不会用这样子理由带着自己。
嘉维尔就这样子稀里糊涂的被我拉着走了,我在嘉维尔后背上面披了一件披风。
“你看这样子是不是更好看了?”
洪秀金感觉有些奇怪,于是:“大人前面就是锈铜带了,您为什么突然不走了呀?”
“去办一些私事,马上回来。”
斯卡蒂透过自己帽子的帽檐看到了我的眼神,立刻心领神会,并且将手放在了巨剑的剑柄上。
“博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准备骗进去了,但是现在你看看我们车的队形。”
“什么?”
“那个洪秀金原本很有可能真的是我信任的部下,但是...他为什么不知道我失忆了?”
“啊?可能刻意不想提起来吧。”嘉维尔虽然嘴上这么,但心里面暗自赞叹我的直觉和自己的丛林之魂的感觉。
“我这一路上遇到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我失忆了包括我们在阿卡胡拉遇到的奇克,如果他真的是关心我的就不的话,那为什么再见面的时候不问我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呢?还有我们乘坐的车的队形也在悄然间发生变化,为什么我们坐的车莫名其妙的就到最前面了?如果敌人在道路上埋下霖雷的话,那么首先遭殃的就是我们了。”
我:“看来我被针对了,他们都想置我于死地,我们必须得尽快去卡兹戴尔啦,要不然我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了。”
“博士,你既然知道不对劲,那为什么不在长滩珍珠的时候就揭穿他们呢?”
“因为这里是哥伦比亚,而且玛丽女士是一位警察,如果在那里动手的话,谁都不好收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距离骚乱的地方直线距离不到1.5km,就算他们全死在这里了,那又有谁知道是谁干的呢?”
嘉维尔笑了,她捶了一下我:“好啊,你不是恶灵吗?怎么竟只会想这些聪明呢?”
“我要不耍点聪明,又怎么能把你们都留在身边呢?”
“讨厌,博士。不过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万一你杀错了人,那该怎么办呢?”
“不会杀错的,你看人这不就来了吗?”我指着后面偷偷跟踪我们的玛丽警官。
嘉维尔刚准备动手,就被我制止了下来:“玛丽是公职人员,杀了她不好收场,先问个话吧。”
在另外一边察觉到情况不对,竟又自认为自己绝对不可能打得过深海猎饶洪秀金悄悄的溜走了。
剩下的上百号人虽然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藏着武器,但他们和洪秀金不一样,他们不知道斯卡蒂的实力。
“你们是所有人一起上,还是...不对!”斯卡蒂眼睛在一瞬间瞪大。
这是...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石像鬼,这些石偶,算得上是我的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