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个家伙哎你呢,你就是新来的头头吧。”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我急忙转头,但是没看到任何人。
“哎,哎,把脑袋低下来。”听声音应该是个脾气比较火爆的女孩,我低头看到那个女孩的样子时,第一感觉是——的确如此。
“是啊,我就是刚刚从棺材里面爬出来的活死人。我就是你的心头头啦,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孩?”我蹲下来,牵着这个女孩的手。但是她递给了我一根炭烤的虫足。
“喂,我的名字叫做伊芙利特,听清楚了吗?”这个时候有个戴眼镜的,二十多岁的年轻医护主任走过来,牵起孩子的手。
“你好,博士,我的名字叫做赫默。是来自哥伦比亚医疗实验室的干员,我的目标是消灭世界上所有的矿石,并我会为这个目标努力终身,甚至面临生命危险也不会恐惧。”
“那好吧,一起努力吧。”我和赫默握了握手。
在与这位医生对意识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她体内拥有着跟我一样的介质,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位医生在跟我接触之后,有可能会发生翻覆地一样的变化。
这时候我看见门口有一个人就站在那里,她一看外貌就知道是个女中豪杰,但此刻仿佛被儿女家长所困住,颇为犹豫,不敢进来。
那个奇怪的声音,我刻意留了印象,希望在结束课程之后找她聊一下。
“大家在到场之后就陆续入座吧,尽量保持一个安静一点的环境。”
“哈!”一只活泼的大猫,这个时候跳进来。“好啦,阿米娅,我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啦,干嘛一直追着我打呀?”
紧跟在大猫和兔子后面的是一只白蓝猫,她拿着一本书在那看着,在看到我之后走了过来。
“请问这个词读什么?”
“让我看看,嗯,这个字叫做吻,亲吻的吻。”
“吻,阿米娅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在那一直打煌呀,你应该就是博士吧,那你可以给我一个吻吗?”这只菲林声音十分的可爱。
“当然可以啦。”我轻轻的吻了一下这位精英干员的脸。“好啦,大家赶紧入座吧,课程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一个瞬间,原本还在那儿嬉戏打闹,活泼四溅煌立刻安静了下来。“妮子,如果你还敢那些话的话,心我打烂你的嘴。”煌之所以这么生气,好像是遇见了灰喉。
“喂,这位同志,你这么做是不正确的,不要威胁自己的同志啊。”我连忙上去制止的。
煌本来还想反驳我一下子,但是在看到阿米娅脸色之后,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燕子和大猫,发现了其中的区别,于是。
“煌,凯尔希医生给我看过关于你的资料你是一名感染者,对吧?而灰喉并不是感染者,你们的冲突是来源于这里吗?”
煌肚子里胀着一股气,“对,是这样。”
我长叹一口气之后,“没事的,都放下吧。”
所有人都陆续入座之后,一个红色的身影缓缓进来。“请问一下,附近哪里有卖草莓圣诞冰淇淋吗?”
“你在这儿把课听完了,我待会给你做十个冰淇淋。”我在那儿。
“嗯,是吗?”这位干员,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入座了。从话的语气上看,并不是那么好相处的类型。
我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一大片金钟末感行为,于是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起大字来。
“在开始之前,我想做一个调查,是感染者的,举个手。”
罗德岛上面的感染者还真不少,感染者干员也很多。
“请把手放下,具体的我已经知道了,谢谢。
接下来我想请问大家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感染者和普通饶区别在哪里?”
“这当然是因为矿石病了,还有什么好问的?”火龙伊芙利特不耐烦的。
“的很好,那么矿石病和其他的疾病有什么区别呢?比如癫痫,比如流感,比如儿麻痹症,又比如花和鼠疫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得了都有可能会死。”伊芙利特看来应该是这堂课里面最活跃的人了。
“没错,但是得了矿石病的感染者,却会因此受到比普通的传染病流行病患者更加严重的歧视,挤压。这里面的原因并不仅仅只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在治政上的服务。
矿石病患者只有达到100%的时候才会死亡,并且对周围的人产生影响。在那之前,我们和矿石病感染者一起吃饭,聊,拥抱,握手,都不会传播这样的病。可是为什么现在的舆论总是对矿石病感染者这么不利呢?”
“这个嘛,确实不太明白。”伊芙利特老老实实的坐下去。
“原因很简单,是因为金字塔顶层的那一批人,不希望感染者的务力壮大,但是呢,自身又没有控制住感染者的能力和意愿,所以就知道了一个排挤感染者,让感染者不得不铤而走险的环境。
如果一个地区因为某种特征而导致的歧视,在引发的暴力冲突的情况下,依然没有得到上层建筑的有效解决和关注的话,那只能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上层建筑希望利用这种歧视问题来掩饰自己的无能和贪婪。
在切尔诺伯格犯下惨案的整合运动,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如果乌萨斯认真起来,只用出动一个师的兵力,就可以将其彻底剿灭。但是包括乌萨斯贵族在内的旧势力,其目的是为了营造一个仇视感染者的环境。
你们仔细想一下,当切尔诺伯格那样的惨案流传到整个泰拉所有人都知道的时候。就算一个感染者是善良的,淳朴的,也会受到周围人自发的排挤和迫害,在切尔诺伯格之前,这种现象就已经存在了。
而他们这么做的终极目标是为了给全泰拉的所有人立一个射击需要的靶子,这个靶子的十环——就是感染者极端立国主义。
但是现在主要矛盾并不是这个,他们之所以要立这个把子,需要分化我们的力量。感染者是拥有源石法术的如果能与广大的群众结合在一起,那么将爆发出无可估量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矿石病感染者是这一轮单元革命里最彻底的受害者,但是他们本来应该是受益者之一。
源石工业是一切现代化的基础,而在开采矿石感染矿石病的工人是为了现代化而奉献的自己健康的人,按理来,他们理应受到高额的待遇,但却被资本和封建僭主打压。其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工业”在目前看来是稚嫩的,幼稚的,也是野蛮的。
它和成熟了几千年的封建制度相结合,就成了一套从泰拉存在以来最为反动的系统机器。
如果我们真的要争取感染者平等,那就不能以感染者为口号进行斗争。”
“为什么前面的东西我还能知道一星半点,但你这句话我就搞不懂了。”暴躁的火龙再一次跳起来。“罗德岛如果不以感染者的名号进斗争,那还能进行什么斗争?”
“大家可要好好想想,如果我们用感染者的名号进行斗争,进行反抗。假如有一感染者真的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国家,掌握了大权,那么这个国家里面绝大部分人会是感染者吗?不,绝大多数人都是没有接触过矿石的普通人。如果真到那一步,感染者所需要的就不是平权,而是特权。不过那么想也是可以理解,毕竟这下是感染者打下来的,想有一点特权好像也得过去,但是那绝对不行,那既违背了初衷,也违背晾德。
更违背了真理。”
那位名字叫做安娜的学员此时正在门口外面听着,在听到我讲的这些话之后,十分不屑的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所需要做的是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对。现有的至高阶级进行大洗牌,大冲击。而一切的工作都应该为这个目标进行服务。卡西米尔的商业会也好,乌萨斯庄园主和皇帝也好,维多利亚的贵族也好,都是我们需要打扫的对像。
而要想完成这个目标,光喊喊口号,做做医疗活动和帮助政府镇压极赌感染者组织是没有用的,反而会起到反效果。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拿起武器进行斗争,彻底的斗争。靠议会选举和群众选举是选不出打倒旧势力的武器的,我们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源石广泛的运用于工业生产之中,我将它称之为单元革命,因为这是对生产力的提升和解放。但是这样的优惠并没有普及到所有人身上,庄园里的农奴和冰原里的矿工,所享受到的还是几百年前一模一样的生产力和待遇。
而我们要为单元做的事情是再加上一元,让它变成双元革命。因此我决定在罗德岛建立一个报社,而且这一下来,我在罗德岛转了一大圈,我们这里不仅有拉特兰人,卡西米尔人,萨尔贡人,伊比利亚人,哥伦比亚人,叙拉古人,乌萨斯人还有炎国人和东国人。这样一来,我们还可以把报纸翻译成多种文字,在整个泰拉大陆进行传播。”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你刚刚不是还光靠喊口号没,有用吗?你在这个写报纸。和喊口号有什么区别呢?对了,周会开完没有?你答应给我做的圣诞冰淇淋,可不要忘了。”那个红头发的女孩质问我。
“并不是这么一回事,不是不给喊口号,口号要喊对了才有用,喊错了那不就没有意义了吗?而且写报纸也不仅仅是为了喊口号,而是为了团结可以成为朋友的人和潜在的同志。
而这款报纸的名字就叫做《泰拉组织报》或者蕉罗德岛每日评价》,目前这个报纸的主编暂时由我来担任,若我发现了有能力同志则交给他。至于报纸的翻译的工作,我就暂时交给玛嘉烈,赫默,安娜,蕾缪尔,嘉维尔,还有煌。我听凯尔希过几会有一批从维多利亚过来的同志,到时候我再看看吧。”
“boss,这样做不对吧?我可没有办法保证每都待在罗德岛。”能使道。
“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向大帝加钱的,一定加到可以让你留下来的数字。”
“既然如此,boss不如直接让你来做我们的老板吧,怎么样?”
“我看还是算了吧,接下来我们进行第二个课题,来聊聊治政。”
这个时候,凯尔希医生却推开了门,“上课的事情还是等回来再吧,龙门出事了,收拾一下赶紧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