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转头看了一下杜佳芝,似乎也明白了她的心意,笑道:“好吧,那需不需要我为你和前任的爱情祭奠一番?”
杜佳芝瞪着徐松,大概也知道自己没震慑力,竟然扑过来,抓起徐松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喂喂喂。”徐松吓到了,杜佳芝胆子真大呀,“你属狗的呀?”
杜佳芝给徐松的手臂上留了一个浅浅的牙印,抬头笑道:“你才属狗,我属虎的,虎咬人天经地义,怎么,不服呀!”
“对哟,你98年的,属虎,我00年,属龙,我们是龙争虎斗,注定无法和谐相处。”徐松揉着牙印处,其实不痛,反而像是恋人间的印记。
“反正不准唱情歌,就算要唱,也唱甜甜那种,分手的、怀念的统统不要。”杜佳芝定下规则。
“行行行,我怕了你这只会咬人的母......会咬人的老虎。”徐松看到杜佳芝眼神不善,急忙改口。
“本来我已经要站松笑倩兮CP了,现在又觉得松芝恋挺不错的。”
“杜佳芝都直接上嘴了,乖乖,对徐松简直是羡慕嫉妒恨呀。”
“徐松,出来单挑呀!”
“我告诉大家,杜佳芝是我老婆,她的口水是香的。”
“前面的兄弟想P吃呢。”
“一比较,还是发现松芝最配,沈倩对徐松多多少少带点崇拜的意思。”
“崇拜有什么不好,女人对男人的爱,都是从崇拜或好奇开始的。”
“话说徐松又要唱歌了,他怎么能写出这么多歌呀。”
“是呀,他要唱的话,肯定又是好歌。很多专业词曲家,一年都写不出一首好歌,他都几首了?”
“所以说,任何行业都是要看天赋的,不然雪燕女神怎么会那么看重徐松。”
“说起来,对徐松的才华,不得不服,也怪不得这么有女人缘。”
......
在观众们的议论声中,徐松和杜佳芝走进了琴房,看着满屋的中式乐器,杜佳芝问道:“你要准备用什么乐器给我唱歌?”
徐松扫视了一圈,心里同时也在盘算着唱什么歌,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古筝上。
除了吉他和钢琴,他的其它乐器水平可没有得到强化,还只是停留在“会”这个阶段,所以必须要选一个能和歌配上,操作上还要求不高的,而古筝这个最易上手的乐器就是最好的选择。
同时,自己要唱的这首歌,用古筝来操作也简单,号称只要背下乐谱,一个小时之内就能完全弹奏。
首先,这曲子用到的指法,斜线是食指抹指法,形状符合是大拇指托指法,横线的指法和前面的一样,弧线是中指勾指法,用到的琴弦是中音区和高音区。
徐松坐在古筝旁边的椅子上,绑上义甲,笑着对杜佳芝说道:“你既然不要情情爱爱的歌,刚才又提到了江湖,要不我给你唱首关于江湖的歌吧。”
杜佳芝眼睛亮了:“你还会写这种歌?就是古装武侠剧里的那种武侠歌?”
徐松脸不红心不跳:“会呀,写歌我是专业的,什么类型都是手到擒来。”
杜佳芝很纠结:“我虽然对音乐不太懂,但是我知道,每个词曲家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有些人会写情歌、有些人会写摇滚、有些人会写民谣、有些人会写励志歌等等,可能会跨几个类型,但不可能所有类型都会写得很好。可你这么说,我偏偏不怀疑,真是奇了怪了。”
“哈哈哈,不是没有,只是你没见过而已,现在你面前就有一个了。”徐松笑道。
天球有没有这样的全才,徐松不知道,原主也没去研究过这个,只知道龙语乐坛的四个曲爹很厉害。
但徐松知道,地球的华语乐坛至少有个李宗盛。
他确实擅长写情歌,但是他写的《真心英雄》,位列华语乐坛十大励志歌曲之一;他写的中国风歌曲《凡人歌》,在描述人生方面无歌能出其右;至于台湾省摇滚开山之作《摇滚舞台》,也是他写的;至于民谣,也有《没有人知道》、《风吹云淡》等等。
只能说,全才不是没有,只是很少很少。当然,拥有整个地球宝库的徐松,他不是全才,他是比全才更牛逼的挂逼。
“行吧,那你来首武侠歌吧,我最喜欢这种类型的歌了。可是听我老爸说,这种歌很难写,单是一个‘韵味’就难倒了无数人,同时还要求朗朗上口和押韵。不过我相信你,你总是把你吹的牛都实现了。”杜佳芝很是期待地说道。
“嘿嘿。”徐松笑了两声,然后随意拨弄了几下古筝,找了一下感觉后,开始表演。
这首歌在古筝上的前奏很简单,对于初学者来说,就是用大拇指随意由下向上拨弄,然后再用食指由上往下拨弄,反正想怎么甩就怎么甩,跟着进入正歌部分。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划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
“嘶!”
无数人倒吸一口冷气。
好的歌手唱好歌,能让人瞬间头皮发麻,而徐松拥有S级的歌神技能,加上被称为武侠歌曲巅峰的《刀剑如梦》,更是直接让人眼前出现刀光剑影,一股江湖的草莽之气扑面而来。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杜佳芝整个人都傻了,因为一股不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苍凉之气从心中升起,对于人生的无常和命运的捉弄,感到深深的无力。
人生匆匆,最后究竟还能留下什么?
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谁与我生死与共!”
用近乎悲愤的语气唱出这句歌词后,乐音渐缓,徐松再用最温柔的声音吐出这句歌词:“谁与我生死与共?”
一曲终了,荡气回肠。
“啪啪啪!”
杜佳芝疯狂鼓掌:“徐松,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一首武侠歌曲,太好了,太巧了!”
徐松一边取义甲,一边好奇地问道:“什么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