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杨朝升身为解药的过程,有点儿漫长。
他们俩共同经历了,螺栓跟螺母的配套工程。
共同研究了,昆字结构的组成逻辑。
也共同尝试了,黄教主给小龙女解情花毒的绮丽一刻。
……
有一种死,叫舒服死。
有一种快乐,叫痛并快乐。
杨朝升被窦桦抱的很紧,仿佛一放手,他就会失去不在。
男人的背上,甚至被女人的指甲,挠出了一条条红痕。
良久……
房间里头,才风停雨住。
那一张做工考究的明式马蹄足架子床,渐渐的没有了动静。
窦桦早就累瘫了,如瀑的青丝凌乱,脸上呈现初为人妇的红晕。
她满足而又慵懒地眯着双眼,把自个儿的身体蜷缩在男人怀里,像个孩子似的甜甜睡去。
瞅着躺在身侧的睡美人,杨朝升不由地一阵唏嘘。
轻轻地帮她打理好头发,擦拭干净脸上残存的泪痕。
杨朝升的眼里满满地尽是怜惜。
这辈子他特么值了,睡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极品。
哪像上辈子,窝窝囊囊,做梦都不敢想好事儿。
那些个有钱有势的渣渣,谁不人手一打张金鱼,想怎么玩怎么玩。
穷人没得选,掏空了父母长辈的养老钱,换一个传宗接代的机会。
命衰点儿,没准碰上个洗房妹,闹了个人财两失。
现而今,有这种机会,有这个条件。
甭说杨朝升了,傻柱特么都不会错过。
真要是个傻子,他就不会跟娄晓娥开了荤,来了个一发入魂。
做都做了,该如何善后?
成为了一道棘手的难题,摆到杨朝升的眼巴前。
咔嚓——
贼婆打火机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像一枚石子,投入波澜不兴的湖面,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火亮了。
杨朝升点燃一根事后烟,“吧嗒吧嗒”不停吞云吐雾。
这会儿,他的脑子很乱。
秦淮茹、管冰、陈雪茹,这辈子,跟杨朝升发生过关系的几个女人,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里频频浮现。
多吃多占,人性使然。
都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着啊!
有道是:关关难过,关关过。
到时候,见招拆招。
圆的好,没准能享齐人之福。
作为一介穿越者,谁又能没有点儿广开后宫的小心思呢!
杨朝升猛吸一口,嘴上叼着的米国骆驼烟。
他随手将烫手的烟头,摁到烟灰缸里掐灭。
人生短短急个球,爱谁谁。
他不再多想,闭上双眼,睡起了回笼觉。
-------------------------------------
待到杨朝升醒来时,已然是黄昏时分。
将将睁开眼,就发现有一双动人心魄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即便杨朝升已经醒了。
窦桦的目光,还是没有挪窝的打算,依然停留在他的脸上。
她的眼睛里头充满了温柔,饱含着爱意,更多的是好奇和期待。
“大妞儿愁啥了?说说,爷们儿算不算个美男子?”
杨朝升用手比划一个“八”字,托着自个儿下巴,在窦桦眼儿前耍宝扮酷,借以打破彼此之间有些儿尴尬的处境。
窦桦很给面子,配合地抿嘴一笑道:“俊,比那个演员赵丹还俊。”
(赵丹:五六十年代的国民男神。)
“过奖了你嘞!对了,饿不饿?”
窦桦已经两天一夜粒米未进,肚子里头早就唱起了空城计,那咕咕叫的肠鸣音,咋能瞒得过与其同床共枕的杨朝升。
“朝升,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俩以后如何相处?”
俗话说:有情饮水饱。
对窦桦来说,肚子饿不打紧,打紧的是,想听男人的一句承诺。
杨朝升仰面瞅着房间的天花,寻思了好一阵子。
才说:“窦桦,打今儿起你就是我媳妇儿。我会对你负责,怜惜你、尊重你、理解你、支持你……我俩一起努力,来经营咱们的小家。”
杨朝升所说的字字句句,就好像增益魔法的咒语,徒然给小窦医生叠了一层buff。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床上爬起,翻身骑在了杨朝升的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
很少有人知道——
平日里,这么一个看着舒服,不做作,不矫情,懂分寸,明事理的漂亮姑娘,其实是外柔内刚的性子。
“看着我的眼睛,再对我说一遍。”
嘶——
杨朝升有种错觉,眼儿前的女人,不再是那秋月般皓洁清冷的冷清秋,而是化身成了又纯又欲的姬圈天菜。
窦桦看似柔若无骨的身子里头,俨然藏了个小宇宙。
怜惜你、尊重你、理解你、支持你、守护你……
杨朝升重复着承诺。
他的承诺,也不算空口白话,九成九都发自真心实意。
随身小世界这么大个秘密,都暴露在窦桦眼儿前。
今生,他们两个人绑定在一块儿,已经成为必然。
当务之急,就是把新鲜可口的媳妇儿,变成娃儿的妈。
见杨朝升做出承诺时,并没有目光游离,闪烁其词。
窦桦得到了自个儿想要的。
她收敛起刚的一面,身体柔情似水地趴到了男人肌肉饱满的胸膛上。
女人身上独有的幽香,扑鼻而来。
男人忍不住呓语:“女人肉真香”。
思想上一走野,就容易出问题。
杨朝升感觉阵阵燥热,他身体出现让人难以启齿的生理反应。
不可否认,造人,孕育祖国的花朵,是件攒功德的人生大事。
杨朝升又不是初哥,他没那么猴急。
现而今的首要任务,是赶紧填饱俩人饥肠辘辘的肚子。
压下心中的邪火。
啪啪啪——
杨朝升大手,在女人挺翘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媳妇儿甭闹。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咱们先祭一祭自个儿的五脏庙。”
民宿小院的厨房里。
杨朝升负责和面、揉面、擀面、切面,窦桦负责添柴烧水,二人简简单单,做顿肉沫茄子卤的打卤面吃。
片晌,两大海碗打卤面条,就端上了桌。
杨朝升最后一勺,淋上了自个儿熬的秘制葱油。
厨房里头,登时满屋生香。
香味勾引起窦桦肚子里头的馋虫作妖。
她不顾面条尚且烫嘴,“吸溜”先动了筷子。
哇啊!
“朝升,你做的打卤面真好吃,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