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景龙美美的吃了一顿晚饭,李泽回家去了。
第二,不亮,李泽就跟赵景龙,带了一个队,赶着五辆牛车往县城走去。
到县城后,让张成业带着其他队员,回沙河村休息。
李泽和赵景龙留在惠民堂,照看店铺。
得知李泽到县城,吕朔便来请李泽晚上到吕府赴宴。
酉时正,李泽跟赵景龙关陵门,便往吕府走去。
到了客厅,吕正志已经准备好酒菜了。
宴席上没有别人,只有吕正志和吕朔,加上李泽和赵景龙,只有四人。
几人也不拘束俗礼,宾主相谈甚欢,酒过三巡,才正式开始谈。
“吕兄,这酒菜可不比醉仙楼的差啊!”李泽喝了一口酒,夸赞道。
“,喜欢吃的话,以后常来啊,我可是很喜欢跟你聊的!”
吕正志干了一杯酒,认真地道。
“美酒佳肴虽好,可惜很多百姓连吃饱都难啊,愚弟有个问题,还望吕兄解惑!”
吕正志皱眉道:“,但无妨!”
“你为啥百姓终日辛勤劳作,却吃不饱穿不暖,而地主和当官的靠他们供养,不用劳作就能吃香喝辣,却不顾他们死活呢?”
吕正志让吕朔到门外守着,别让人靠近这里,才道:“不瞒你,我也看不惯这些大地主和不作为的官员,却奈何不得他们!”
“你这个问题,我游历四方时,也问过自己!”
“我认为官员和地主都把百姓,当做牛马,只要牛马还有一口气,就得给他们干活,他们又怎么会考虑牛马地死活!”
李泽明显喝多了,摇摇晃晃站起来,喊道:“这些人就不怕牛马,为了活命,顶撞了他们吗?”
吕正志哂笑道:“牛马的缰绳还在主人手上,他们如何顶撞主人?”
“那如果有人解开他们的缰绳呢?”
“那主人就得心了,被牛马踩踏死也是有可能的,不过牛马真的敢吗?”
“命都要没了,有啥不敢呢?”
吕正志豁然起身,正色道:“,如果让你来主宰下,你打算如何对待百姓、官员和地主富商呢?”
李泽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如果我能主宰下,必要跟百姓做主,起码要让他们吃饱穿暖,有尊严地活着!”
“至于官员,不能为百姓做主,不能体察百姓疾苦的,一律革职查办!”
“对于地主,我会把下土地收归公家,再分给百姓耕作,不允许买卖耕地,彻底绝霖主!”
李泽严厉地完对地主的处理,最后才道:“我要鼓励有条件的人,经商致富,但不允许哄抬物价,发灾难财!”
“啪!啪!啪!”吕正志鼓掌道:“,看来你志向远大啊,这四条对策,很合我口味!”
“愚兄以为,只有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我们商人才能有所作为,互通有无,赚取合理的利润即可。”
“百姓只有吃饱穿暖,不被刻意压榨,才有余钱消费,我们商人才能长久获利!”
李泽见吕正志的想法跟自己基本一致,端起酒杯,感慨道:“吕兄,知音难觅,来干了!”
两人碰了酒杯一饮而尽,又交换对当今下的一些看法。
吕正志提起酒杯,面色红润地道:“,你的想法我都知晓了,别的我不敢保证,只要你能想办法把货物运出来,我就能给你卖出去。只要你需要,吕家的钱财也可为你所用,我只求将来你能兑现诺言!”
李泽满面通红,扶着酒桌道:“吕兄,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日如果真走到那一步,希望你也记得今日所言!”
“来,干了!”
“干了!”
两人又碰了一杯,喝完最后一杯酒,李泽道:“痛快!吕兄,我回了,改日再聚!”
吕正志见李泽一脸醉相,劝道:“今日不妨就在我家住下,明日再回惠民堂吧?”
“不妨事,我还能能走!”
李泽其实还没有彻底醉倒,脑子还很清醒,谢绝了吕正志的好意,便在赵景龙的搀扶下,回到了惠民堂。
好在赵景龙没有喝多少,只是埋头吃菜,吃了个肚圆。
第二,李泽头痛欲裂,赵景龙给李泽端了一碗米粥。
“大队长,喝碗粥,暖暖胃吧,你等会再休息会儿,我去前面守着店!”
“好的,辛苦你了,赵哥!”
李泽喝完粥,又睡了一个多时辰,才彻底醒转。
来到前厅店面,见没有客人,便问道:“赵哥,有人来买煤吗?”
“今卖了两袋煤了,这会儿坊市人少了,估计下午会再有一波客人。”
“对了,赵哥,昨晚在吕府,我跟吕正志的谈话,你有啥看法?”
赵景龙见街面上也没啥人,便起身关上店门,道:“,我虽然没听太懂,但隐约猜到你们要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好了,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你就直吧!”
赵景龙嘿嘿一笑,道:“那我就直了,的不对,你别怪我啊!”
“吧,不会怪你的!”
赵景龙坐直身体,正色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打算要造反?”
李泽一脸严肃地问道:“何以见得?”
“你对如何主宰下的看法,和对当今老百姓的遭遇的同情,透露出了造反的念头啊!”
“那如果真有那一,你会支持我吗?”
赵景龙迎着李泽的目光,坚定地道:“当然支持,这些狗日的地主和官员,个个该杀!”
“你不怕造反失败,连累到老娘丢了性命吗?”
“我当然怕,但我相信你,你不会贸然举兵造反的,必然会给咱们留出退路!”
“好!有你的这句话,我定然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李泽语重心长地道:“赵哥,我们还需要时间准备,希望你暂时不要跟其他人这个!”
“放心吧,我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
重新打开店门,李泽到后院做饭去了,留赵景龙看着店面。
在县城又待了五,张成业跟着护卫队赶着五辆牛车,来到县城替换李泽和赵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