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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封神第一部殷翎霜1

    “我看这几个世界翎霜对那稷祯也颇为和善,果然随了她的主人,就喜欢逸墨那一款的。”

    女子扇了扇鼻子:“醋味这么重吗?”

    “你说呢,早知道我当初就该先把胜意给逸墨,等在他那产生灵智了再送给你。”

    女子无奈一笑,任由宁徵将自己拉到怀里。

    “翎霜产生灵智那会,可正是你最喜欢逸墨的时候。胜意和她时间差不多,怎么和他送来那支笔差这么多?”

    “谁知道呢,我猜是你当初炼制胜意时涅盘灰加多了。”

    她不过是开玩笑般的话,宁徵却认真点头。

    “确实有这样的可能,要不我……”

    “想都别想!”

    女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

    “不就是我当年喜欢了逸墨一段时间吗?现在站在我身边的可是你,何必这么执着。我选择了你,翎霜也得选择你做的法器?”

    女子有些不开心,挣脱了宁徵。

    “再说了,胜意是你一直插手才能每个世界都和翎霜一块,稷祯可没人帮他。翎霜和他遇上的频率这么高,我看他俩有缘。”

    宁徵暗暗吐槽:“我可不相信逸墨那边什么动作都没。”

    女子听到他的喃喃,回道:

    “还真的没有呢,要不你自己去看?”

    见他又要耍赖,女子起身出门。

    “我还有好多事要忙呢,你要实在不想去看就来帮忙,别打扰翎霜和那些器灵相处。”

    宁徵翻身坐起,“那些?你到底送了多少器灵去历练?”

    “不多,除去胜意,也就四五个吧?反正他们都是自愿的,翎霜要是喜欢,都收了也不是不行。”

    这话一出,宁徵瞬间炸毛。

    “雪幽!你怎么能这样?”

    “怎样?兄长说了,我不愿三夫四侍,但是我不能压着翎霜也这样啊?”

    “幽儿——”

    ……

    翎霜休息了几天,又被自家主人送去了轮回池。

    这次进去前,雪幽特意往翎霜识海里打了一道印记。

    “它过一个世界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里,它算是我帮你举个例子。”

    翎霜点头应下,向雪幽告辞后找了朵金莲进去。

    看着她走进金莲,雪幽转身走到那面巨大的镜前。

    ————

    (!!作者个人想象,剧情内容以原着和原影视剧为准!!)

    (!!!!!本世界与历史相关,仅供观看,具体事件请以史实为主。!!!!)

    祖父派父亲亲征冀州,翎霜从送走大军开始便日日担忧。

    在这殷商宫中,出生时的祥瑞给她带来了从出生至今从未间断的宠溺。

    不仅是父母,上至现任商王帝乙,下至父亲八百质子,无不对她有求必应。

    地上的雪一寸寸加厚,翎霜感觉身上柔软的雪兔斗篷也挡不住寒冷时,身后传来声音。

    “霜霜?”

    是她的母亲姜氏。

    “怎么在雪地里傻站着?大王叫你去找他。”

    害怕她担心,翎霜不敢说自己心口忽然一痛,然后看到父亲受伤的事。

    乖顺应了声好,翎霜牵起母亲的手往那座宏伟的宫殿走去。

    未得到帝乙的诏令,姜氏只能在门外等着。

    翎霜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下,披在她身上。

    止住她想要拒绝的动作,翎霜道:“外面无一点挡风之处,母亲先披着吧。”

    殿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寒风,也隔绝了姜氏挂念的目光。

    帝乙白发苍苍,对翎霜这个象征祥瑞的孙女从未摆过架子,见她到来,将自己的座位让出一半。

    “来,让我看看咱们大商的王姬是不是又变漂亮了。”

    注意到翎霜没有斗篷,他又让侍从取来新得的皮毛。

    “看看喜欢哪张,爷爷让人给你做成衣服送去。”

    翎霜很担心自己的父亲,表情淡淡指了一张。

    帝乙发觉不对,将那些东西推到一边。

    “这是怎么了?爷爷的小祥瑞这么愁眉苦脸的。”

    “爷爷,我有些担心父兄,他们会不会受伤啊?”

    帝乙拍拍翎霜的头:

    “没事,你父亲和哥哥都是大商的战士,即使受伤,也无大碍。要是你实在担心,到时候跟着爷爷一块去迎接他们怎么样?”

    眼见翎霜周身忧虑散去,帝乙又拉着她说了会话。

    不知何时等候在旁的殷启看着两人其乐融融,似民间祖孙一般相处,眼神逐渐狠厉。

    春暖花开,大军还朝。

    翎霜随帝乙一同待在正中的车架上,城门未开前,一站一坐的祖孙二人说说笑笑。

    城门打开,翎霜自觉安静下来,目视前方,试图找到自己父兄的身影。

    可惜,刚看到父亲的脸一晃而过,翎霜的视线就被前方站着的伯父挡住了。

    她试图伸手去拉殷启的衣角,好让他知晓自己的意思,稍微让开一点。

    但事不随人心,翎霜伸直了手臂也没够到殷启,恹恹将手缩回来。

    注意到她这举动,帝乙面露笑意。

    “好了,你父亲这不是过来了。”

    说着,翎霜便看到自己的父亲大步走到车边,身后跟着的两人一个捧着盒子,另一个似乎是抱着一个被裹起来的人?

    从帝乙身侧绕到另一边,翎霜好奇地看去。

    父亲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先是递上来一个木盒。翎霜知晓里面盛放的无非就是头颅,丝毫未被转移注意,只是定定看着下方另一个“东西”。

    ‘这花纹,是帅旗吧?’

    “冀州帅旗,献王兄。”殷寿说着,掀开了旗帜,露出包裹在内的女子。

    翎霜身量较低,隔着护栏没有看清,她将手攀在栏杆上,探头看去。

    这一下倒是叫殷寿注意到了她,翎霜没来得及喊一声父亲,就听到身后帝乙的声音。

    “苏护,你曾狂言,不再朝商。你今天怎么来朝了?”

    殷启将心神从美人那里移开,一把将盒中的首级举起。

    “明日庆功宴,以此头为酒器,达旦痛饮!”

    他动作幅度太大,带起用于防腐的盐粒洒了翎霜一身。

    虽说自己跟着父亲也见过不少首级,对此并不惧怕,但这又不妨碍翎霜小小恶作剧一下总是暗戳戳欺负自己的伯父。

    她像是忽然被吓到了般,直挺挺倒下去。

    身后的士兵得了帝乙的吩咐,一直关注着翎霜的安全。

    见她倒下,他伸手想要扶着。

    好在翎霜中途清醒,抓住栏杆稳住了身子。

    她双眼通红回到帝乙身侧,完全是受惊过度的样子。

    顿时,帝乙看殷启的目光就有些不对。

    先是自己还没说完话他就抢走首级,接着又吓到了象征祥瑞的翎霜。

    被指责一顿的殷启目光沉沉,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庆功宴上,翎霜被安排在帝乙身边加设的小桌上。

    前一刻她还看着下方热血沸腾的战舞,后一刻,余光瞥见剑光一闪,爷爷就没了声息。

    拉住他趁着最后一丝意识探来的手,翎霜对上了殷启决绝的目光。

    表演的质子们和殿中的卫士都已经赶来,但还是没能阻止殷启拔出插在帝乙胸口的剑向翎霜刺去。

    侄女从容赴死的姿态并未让殷启手上的动作慢下一步。

    “锵——”不是见刺入肉体的声音。

    几乎昏迷的姜氏生出希望,踉踉跄跄拨开人群,她这才看到里面的场景。

    自己的女儿双眼紧闭,被她哥哥抱起。

    她忙扑过去将手探到女儿鼻下,缓缓的呼吸让她的心安定下来。

    顾不得其它,她现在只想带自己的霜霜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殷郊看了父亲一眼,带着翎霜和母亲一起离开了此地。

    依旧是表演装扮的质子们跪了一地。

    殷寿看着倒在地上失去呼吸的殷启,想起方才女儿身上亮起的刺眼白光,开口给今日之事定下结论。

    “殷启弑父杀君,又对祥瑞动手,不敬君父在先,又不敬上苍在后。”

    看着下方惶然的质子们,他深吸一口气。

    “死不足惜。”

    殷启的罪名盖棺定论已经过去许久,眼看登基大典近在眼前,翎霜却还没有醒来。

    姜氏时时守在翎霜身边,医师只说她并未受伤,但却不发解释她一直不曾醒来的原因。

    殷郊想要去找父亲请更厉害的医者来,却终日不见殷寿的身影。

    ……

    昆仑山,

    将封神榜交由姜子牙后,元始天尊又叮嘱了一句。

    “殷商的祥瑞,务必细心对待。”

    “多谢师父提点,徒儿谨记。”

    直到登基祭天大典这日,翎霜才醒来。

    睁眼时已经是晚上,翎霜坐在之前的姜氏,现在的姜王后身边。

    许久不见殷寿前来,殷郊的脸色极差。

    听到侍从报告他在鹿台外等了半个时辰父王还是不见他,殷郊直接起身。

    “母亲,你和妹妹先等会,我去请父王。”

    “今天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你父亲正猜忌你呢。”

    “我让父亲传位给我,是真心替他赴死,他岂会不知?”

    “你不了解你父亲。”

    “可今日霜霜刚醒,父亲怎么会不来看望?”

    “母亲,我一定把父王请来,全家团聚。”

    他走出去没一会,姜王后实在受不了翎霜可怜巴巴的眼神,只好遂了她的意。

    担心她跟不上殷郊害怕,姜王后又叫了许多宫人跟在她后面。

    翎霜提着镶金缀玉的裙子一路小跑,直到鹿台前才停下。

    “哥哥方才进去了吗?”

    翎霜对着守门的卫士问道。

    “回殿下,太子并未前来。”

    “那看来是走岔道了,你们一会记得和他说一下。现在我要去找父皇,你们快让开。”

    翎霜推开他们向那座高楼跑去。

    对于金尊玉贵且极为受宠的王姬,守卫也不敢过分阻拦。

    象征性挡了两下,就自觉将人放了进去。

    但她能进去,那些宫人却不可以。好在这里是大王的地盘,里面守卫重重,想来也不可能叫王姬出事。

    摘星阁极高,翎霜爬到一半就累得气喘吁吁。

    她找了个亮堂些的地方坐下,打算先等等殷郊。

    不多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殷郊看到翎霜缩在台阶上,以一个抱小孩的姿势将她提了起来。

    “霜霜跟在阿兄后面,这里进来一只狐妖,别让它伤到你了。”

    上到殷寿所在的那层,殷郊才将翎霜放下来。

    “霜霜,一会要是有危险,不要管阿兄,跟着姬发跑,知道吗?”

    翎霜顺着他的心意点头,嘴上却否认道:

    “哥哥怎么说这样的话,有父王在,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呢?”

    没一会,殷郊就后悔将翎霜带上来了。

    被父亲猜疑,殷郊当即跪下,丢开了那把剑。

    跟在兄妹二人后面的姬发也忙跪下,只有翎霜还直愣愣站在那里。

    殷郊拉了她一把,但翎霜不为所动。

    “殷翎霜,你为何不跪!”

    “父亲,你亲口许诺我见你不需要行礼的。”

    “还敢顶嘴!”

    翎霜这会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从小到大,她从未被人这般斥责过,尤其这人还是一向纵容自己的父亲。

    她抬手指向床榻:“那她呢,她不也没向我这个嫡王姬行礼吗?”

    撞见父亲召人侍寝本就尴尬,殷寿虽然愤怒,还是尽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想要将翎霜拉到自己身边。

    但翎霜的注意全放在殷寿并不忙碌上,

    “父亲既然有空,为何都不去看我一眼?为何不去看看母后?”

    说道这里,翎霜已经泪流满面,她害怕且固执地想要一个说法。

    为何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大变?为什么他这般斥责自己?被父亲用剑指着时,她真的好害怕。父亲还是自己的父亲吗?

    “放肆,殷郊还不带她出去!”

    不等殷郊回话,翎霜抹了一把眼泪,一跺脚跑了出去。

    姬发也匆匆告退,追了上去。

    两人沿着宫道一轮寻找,最后在先王所居的宫门口找到了哭的浑身颤抖的翎霜。

    “爷爷,你说过……就来……告状的,爷爷……”

    殷郊将上气不接下气的翎霜搂住,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霜霜不哭,我们回去找母后。”

    “哥哥,为什么父亲会这样,他一点都不像我记忆里的父亲。”

    殷郊不知如何解答,只能先哄着翎霜说母后肯定知道。

    本想着自己走慢点,回去时这丫头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