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喜欢的是谁,我都希望你可以像以前一样,保持初心,保持自己内心的善良,是你的你一定值得,不是你的强求不来。”
战叙鲲真的很希望秋叶能够回到以前的样子,这样的话,至少她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你喜欢原来的我?如果我变成原来的我,你会重新喜欢我吗?”秋叶问道。
“不会,我只会把你当朋友,在你的人生道路上,我会以朋友的身份尽可能的帮助你。”战叙鲲道。
朋友?只能做朋友吗?他不想,但是喜欢一个人本就是两个饶事情,一个人一厢情愿,只不过就是在滚烫的油锅里自己拼了命的挣扎。
“好,我知道了。”秋叶低下头,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好像是一个笑话。
或许在战叙鲲心里,他已经讨厌自己了吧。
秋叶转身准备离开。
江鹤汌晚上下班准备回私宅时,顾词摩忽然从后面走了过来,和他并肩站着一起等电梯。
“哥,你要回家吗?”
“嗯。”江鹤汌不是很想回答顾词摩的问题,随意敷衍道。
顾词摩不傻,自然听出了江鹤汌语气中的不耐烦。
而且,他还发现,江鹤汌每都会来公司,他不是和战溪栀一起去旅游吗。
既然江鹤汌在公司,怎么陪战溪栀旅游。
“哥,你不是和栀姐去旅游了吗?”
“这不是因为你回来了被爸叫回来了吗?”江鹤汌道。
顾词摩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继续问道:“还去吗?”
“不去了。”江鹤汌整理西装袖子,眉宇间微微蹙着。
“那栀姐现在在哪儿?”顾词摩迫切的想知道战溪栀的一切动态。
“她现在休假一个月,你不是知道吗?她也给你休假一个月了。”江鹤汌道。
“我知道,我……”
江鹤汌好像是看出了什么,眯着眼睛,问道:“你该不会是对……”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战溪栀。”
江鹤汌愣住了,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他还没有问出口呢,这子就自己交代了。
但是,喜欢那又如何呢,这辈子,战溪栀只能是自己的。
江鹤汌扯了扯嘴角,讽刺的笑了笑。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问你喜不喜欢她。”
“滴”
电梯到达。
两兄弟走进电梯。
“我,我以为你会误会。”
“我为什么要误会,你们本来就是同事关系。”江鹤汌道。
顾词摩松了一口气,还好江鹤汌没有怀疑。
出了大厦,顾词摩准备搭江鹤汌的车一起回去,没想到江鹤汌不顺路。
难道他不是回家吗?
看着江鹤汌远去的车尾,顾词摩一脸茫然。
江鹤汌回到自己的私宅,第一时间前往地下室,发现人不见了。
江鹤汌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第一领证人就跑了。
江鹤汌跑进别墅里,发现战溪栀竟优雅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品茶。
江鹤汌深吸一口气,走过去,一把抓住战溪栀的衣领子,狠狠地道:“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这是我合法丈夫家,也就是我的家。”战溪栀睥睨的问道。
“呵。”江鹤汌忽然扯着嘴角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后放开她,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战溪栀,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喜欢你,所以才会选择和你结婚。”江鹤汌忽然问道。
“喜欢?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战溪栀讽刺道。
江鹤汌看着战溪栀,也不恼。
“或许我不知道,但是我那个痴情的弟弟应该知道。”江鹤汌慵懒的往后靠去。
“你弟弟?”
他什么时候有一个弟弟的?
“没错,忘记告诉你了,我的弟弟找回来了,到时候给你介绍一下。”江鹤汌嘴角有得意的笑。
看着江鹤汌不怀好意的笑容,战溪栀就觉得他这个弟弟肯定是绝非一般。
“现在介绍一下也不迟啊,至少见面的时候不会尴尬。”战溪栀道。
“好啊,那我告诉你,他叫顾词摩。”
战溪栀拿着茶杯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什么?顾词摩?顾词摩?自己认识的那个顾词摩吗?还是巧合的和顾词摩同名同姓的。
“顾词摩?”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顾词摩。”江鹤汌依旧笑着。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你的弟弟,你们肯定是搞错了,还是你们有什么目的。”战溪栀情绪有些激动,他不相信顾词摩是江鹤汌的亲弟弟。
这怎么可能,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怎么可能是亲兄弟呢。
“呵,你激动什么?”江鹤汌觉得好笑。
战溪栀反应过来。
对啊,自己在激动什么。
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顾词摩是不是江鹤汌的亲弟弟。
“还是你喜欢他?”江鹤汌忽然凑到战溪栀耳边,吹了口热气问道,语气中带着压抑的隐忍。
战溪栀一把推开江鹤汌,赌气道:“对,没错,我喜欢他。”
江鹤汌看着战溪栀的眼睛,那么的坚定,他一下子就相信了。
江鹤汌气急,一把乒战溪栀在沙发上。
她怎么可能喜欢顾词摩,战溪栀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江烬酒,也只能是江烬酒,怎么可能喜欢上别人。
“你再一遍,你喜欢谁。”江鹤汌恶狠狠的从嘴里硬生生的吐出这句话,心里就如同刀片割一般的剧痛。
“顾词摩!”战溪栀坚定无比的看着江鹤汌的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出这句话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有一半她很确定,自己在和江鹤汌,不对,应该是江烬酒赌气,故意激怒他,可是没想到江鹤汌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呵,顾词摩。”江鹤汌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战溪栀的话之后,附身一把吻住了战溪栀的唇。
“唔……”
战溪栀瞬间脑子砸开一片,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要推开他,甚至内心还有一点的期待。
不行,战溪栀,你在干什么,他虽然是江烬酒,但是回不去了,已经回不去了。
“额……”战溪栀使出吃奶的力气怎么也推不开。
“啊……嘶……”
无奈之下,战溪栀咬了一口江鹤汌伸进来的舌头。
江鹤汌抹了抹嘴角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