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个理由,荀攸并不认可,颍川是他家,就算是曹操有歹意,也得掂量一二。后面这个理由倒是引起荀攸的注意。
“不知是何事?”
刘鑫从桌子上拿过来一张舆图,递给荀攸:“你久在辽东、玄莬之地,当知两郡的情况,我收到田子泰的消息,玄莬郡道路似乎修得差不多了,刘和也前后迁移十几万百姓到玄莬郡。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将军是想攻三韩之地?”
“正是!”
这时,国渊看到刘鑫和荀攸谈到军事,他觉得自己在着不便,便起身告辞。刘鑫虽不介意国渊听到,但国渊留着确实也没什么用,便同意他先离开。
“田子泰还掌握着龙腾军一万步兵和玄莬郡郡兵六千,不过,我这次不打算让龙腾军参与攻略三韩。”
“这?那将军打算让哪支军队去攻?”这也让荀攸疑惑,如今各军都在休养,也只有龙腾军和玄莬郡郡兵距离三韩之地比较近。
“龙傲军!”
“龙傲军?”荀攸果然愣住了。
“龙傲军从组建到现在已有两年了,义公也是积极训练,如今该是宝刀出鞘的时候了。我打算让龙傲军在辽东集合,直接穿海而过,攻打三韩。”
“若只是龙傲军出击,风险有些大了,龙傲军从未出战过。”荀攸提醒了一下。
“嗯,公达得没错,你做好准备,几后我们先去考察一下龙傲军的训练情况,看义公那边有没有意见。”
虽然荀攸有些疑虑,但刘鑫却踌躇满志,对龙傲军充满信心。
三之后,郭嘉和典韦带着三百士兵即将回去,刘鑫和荀攸前来送校刘鑫主动退让几步,让荀攸与郭嘉话。
“奉孝,你我当年一别,至今已有九年了,真是岁月如梭。”荀攸一阵感慨,他大郭嘉十几岁,却与郭嘉为友,交情颇为深厚。
后来,他离开颍川,去了洛阳,到现在从未回过颍川之地。
“你虽在土垠城,但你是曹操的人,是我的敌人,我不方便去见你。当年结交,来日恐怕得在战场上相见了。”
“公达,你乃征北将军手下重臣,我心中明白,今日能回去,你当替我谢谢征北将军。至于以后之事,以后再吧!”
荀攸听出郭嘉心情不怎么好,就改变话题,聊了些旧事,两人聊了约一刻钟时间。
聊完之后,荀攸就退了下来,刘鑫就走了过去。郭嘉刚想什么,岂料刘鑫直接从他身边走过,直到典韦身边。郭嘉一愣,本来准备施礼的双手就这么抱着拳,尴尬得很。
刘鑫走到典韦前面,抱拳施礼:“典将军,北上草原,你率军杀敌,我能扫平草原,你功劳不,前几日,我让冉你军中询问战死士兵的名单,其实并无恶意。”
“我会在右北平建一英雄纪念馆,需将战死者的姓名刻于石碑之上,以供后人仰之,他们都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
典韦听了,虽不是很明白刘鑫之意,但也知道是好事,便连忙回礼:“当时不知,还望将军见谅,好在误会已解除,将军能如此对待士卒,战死的士卒若泉下有知,亦会感激将军。”
“那典将军珍重了!”
刘鑫和典韦告完别之后,才转过来向着郭嘉。
“奉孝,刚才我并非无视,只有你与典将军的身份不一样,我攻鲜卑之时,典将军率军杀敌,乃我右北平人人敬仰的英雄。你来右北平,只是吃吃喝喝,看书喝荼,找发时间,对我幽州毫无贡献,反倒是浪费了不少粮食。”
“所以,我自然要先向英雄道别,以示尊重,才轮到奉孝。”
郭嘉眼里都差点冒火了,他愣是忍了下来:“我理解将军之所为,还请将军不要在意。”
“好了,那我也不多什么了,奉孝,预祝你一路顺风。”
郭嘉看着刘鑫迫不及待的样子,心里有些恼火,他也只能控制自己:“好吧!那我就告辞了,将军还请保重。”
郭嘉和典韦两人转身率军离去。刘鑫和荀攸目送郭嘉等人远去之后,也往回走。
路上,郭嘉很是好奇,便向典韦问起军中之事。典韦就把自己率军驻扎管子城,而后又随军出征的情况大致地讲了一遍。郭嘉陷入了沉思之郑
典韦有点担心起来:“郭司马,这仗是打了,可曹将军安排的事情,我们并没有完成,该如何去回复曹将军呢?”
“唉!你既然使用了弓弩,为何不拿回来。”
“郭司马有所不知,他们很精明,一到管子城,就把给我们的兵器,给缴械了,然后把我们带过去的兵器还给我们。我没办法拿到手。”
“那弓弩的形状、样式你还知道吗?”
“记着呢!”
“那就好,回去之后再告诉曹将军。”
“嗯,那郭司马有没有什么收获?”
“没有,我一到土垠城,便被刘鑫给软禁了,一直到今回去时才能出来,几乎是一无所获。”
“对了!”典所想起一件事来:“他们的战马的马蹬、马鞍和马马掌跟我们的战马不一样。而且上了他们的战马后,感觉特别好骑,可省劲多了。”
典韦的话引起了郭嘉的警惕:“哦?战马的马蹬、马鞍、马掌?那刘鑫没在你面前有所隐瞒吗?”
“没有,我和他们的军队都是一起的,都看得见,也是骑着他们的战马去的,只是回到管子城时,他们把兵器和战马都收回去了。”
郭嘉听了,眉头一皱,刘鑫明白典韦是来干什么的,竟没有隐瞒,还让典韦使用兵器和战马,还真是有些奇怪。想了一会儿,他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便放弃了。
郭嘉随后下令尽快行军,他想早点回去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