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公孙张咂摸了一下:“三十我都接受不了!”
“不对,”公孙张看着台上的九品咒术卷轴:“三个,我也接受不了!”
“什么玩意儿看一眼,能花三个金币……”公孙张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别金币,巧克力也没有这么算的。
“别了,”上官欢深吸一口气:“准备b方案吧。”
九品咒术卷轴的起拍价一千金币,眨眼就涨到了一万金币,这才稍微停了一下。
就公孙张吐槽的功夫,拍卖价已经来到了三万五千金币,而且……还在往上涨!
“三万五千金币,还有要加……”
“三万五千五百!”
“三万五千六百!”
和第一次加价缓和不同,这次是真的缓和下来了,金币也是一百一百的往上加。
当然,在公孙张看来,那是一百万一百万的往上加。
用月亮消失之前的物价来比较,现在的拍卖价已经是三个半的目标。
但上官欢只准备了三个半的目标:“其实已经超过它本身的价值了,没有解封的九品咒术卷轴,最多也就值三万金币,我准备了三万五,再往上我就吃不消了。”
“钱是事,”韩行不缺钱,上官欢真想要的话,他出钱买下来送上官欢都行:“但也没有这么个花法吧?”
“看这个样子,最后成交价会锁定在四万左右,”上官欢下意识的掏扇子,没有掏到,这才想起来自己没带,用手捂着嘴:“其实也不会亏太多。”
公孙张也用手遮嘴:“那对你们这些公子哥来,亏多少算亏太多……”
上官欢坐在两人中间,旁边是韩行,韩行旁边是过道,但韩行也捂着嘴:“他的意思是价格是由需求决定的,一瓶水在这里和在星河,也不是一个价钱,放在沙漠里,那就更贵了。”
会场大量的光线都集中在拍卖台上,下面的观众席很暗,捂嘴倒不是提防被人听见,而是提防被人读了唇语。
“对,就是这个意思,”上官欢捂着嘴:“四万金币确实超出了九品咒术卷轴本身的价值,但这种东西主要还是要看怎么个用法。”
“如果是为了和尤啃打好关系,其实是有点不值得了,毕竟尤啃不会管你花了多少钱,他只会管九品咒术卷轴本身。”
“而九品咒术卷轴本身对尤啃这种圣咒师来,其实和禁咒师看一品咒术差不多,最多也就是借鉴一下里面的咒阵构造,扩充一下自己的咒术见识。”
“这种价值给了尤啃,尤啃最多记下送礼饶名字,从尤氏财团,或者未来他就任某咒术塔的时候,给对方一点便利。”
“同样的,九品咒术送给任何四级以上的禁咒师,其实意义都不会很大,但如果是送给某一个高级咒术师,那就是一种使投资,还是雪中送炭那种。”
“就这一张咒术卷轴,换来一个高级咒术师的好感,其实花四万金币的话,也是值回票价的。”
“更不要,这种九品咒术卷轴还没有解封,解封本来就是一场豪赌,而且咒术卷轴本身就已经把风险降到最低了。”
“解封出来,如果是常规的攻击性咒术,最多也就是赔一半,如果是控制类咒术,那就是赔四分之一,如果是稀有咒种系的咒术,那就基本打平,万一开出了通用系的,比如飞行咒术这种极为罕见的咒术,或者是防御类咒术,那四万金币就完全值得,甚至还能赚一点。”
公孙张心算了一下:“要么赔两万,要么赔一万,要么不赔不赚,要么赚一点,划不来。”
“划得来,”上官欢听着出价:“咒术卷轴一般可以开启三到五次,第一次肯定是要浪费的,但第一次解封后,里面的咒术信息就全部清除了,找到合适的人,花点时间,花点心思,不会赔太多。”
公孙张前后想了想:“赔不了太多,那你俩买了算了!”
“那可别,”上官欢躲之不及:“第一,赔一点也是赔啊,更可况四万金币,赔一点,最起码也得赔个几百几千的,有那点钱,吃吃喝喝不香吗?”
“第二,这种拍卖会,只支持现金交易,当场点清,两不赊欠,你俩身上加起来有五千金币吗?”
韩行托着腮:“不能开手票?”
“当然不能,”上官欢想了想:“也不一定,你开第一世家的手票的话,应该可以,你要开吗?”
“你瞅我像冤大头吗?”韩行歪在椅子上:“这张咒术卷轴,肯定解封不出血咒术,最多解封个九品的火咒术,我要学九品火咒术,还需要花这个冤枉钱?抽时间去把咒师纹章考了,就什么都有了。”
“这张咒术卷轴对我来,最多最多也就是赌一把通用类的飞行咒,我麻花吃拧了才会花这个钱……”
“我也是,”上官欢看着台上的咒术卷轴:“最多也就是看看,我离九品早着呢!”
公孙张:“那就等呗,反正离四万也差不了多少了。”
上官欢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你不是看上那个拍卖师了吗,按照惯例,拍卖行会抽成最终成交价的5分品类和成交价的区间不同而不同,拍卖师倒是不管这些,基本都能抽1最终成交价是四万金币的话,这个拍卖师最起码也能抽5%,也就是2000金币。”
“而根据我所知道的,你如果让拍卖师一次性赚到2000金币的话,那基本上你什么,拍卖师都不会拒绝……”
“四万!!!”
“我!”
“对!”
“看我!我出四万!”
公孙张火急火燎的站起来,把手里的牌子挥舞的像是蒲扇一样。
上官欢和韩行,双双捂脸……
从三万五千开始,成交价就一直保持着一百一百的金币往上浮动,而且明显越来越慢。
公孙张这一嗓子,直接将价格从三万八千,喊到了四万!
“四万,”拍卖师也被公孙张震了一下,转而笑的公孙张一阵心神荡漾之后,看向会场:“还有要加价的吗?”
“四万一次。”
“四万二次。”
“四万……零一百。”拍卖师看向公孙张:“还有要加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