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围坐在一起,嘲笑和讥讽声此起彼伏。
他们显然对赵家的新动向并不放在眼里,甚至将其视为一场闹剧。
欧阳震天再次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屑:“赵家如果以为他们能够轻易进入织造业,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们在这一行业已深耕多年,他们想要撼动我们的地位,简直是痴心妄想。”
周文渊点头赞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们必须让赵家知道,他们这种胆大妄为的行为,只会让他们陷入更深的困境。”
鲁大江冷笑着补充道:“我们可以在木材行中对赵家施加压力,让他们知道,这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涉足的领域。”
吴铮的眼中则闪过一丝谋略:“我们可以利用我们的资源和影响力,在市场上制造障碍,让赵家的布坊业务难以展开。”
四人的笑声在议事厅内回荡,充满了自信和轻蔑。
他们似乎已经将赵家的进军各大行业视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甚至看到了一丝戏剧性的乐趣。
欧阳震天站在议事堂中央,他的身影投射在墙上,仿佛一个不可动摇的巨人。
“诸位,你们都知道,在江南的织造业,我欧阳家的布坊几乎垄断了一半以上的市场。”
欧阳震天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自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周围的众人都点头,他们对这一事实再清楚不过。
欧阳家在布坊业的影响力和控制力是众所周知的。
欧阳震天继续说道:“哪怕是江南第二大的布坊——云绮阁也比不过,他们虽说规模不小,但又怎么可能与我欧阳家相提并论?”
在场的掌柜们听到“云绮阁”三个字时,不禁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知道这个名字背后的掌柜是来自京城的人。
云绮阁虽然名气不小,但在整个江南布坊业的版图中,与欧阳震天的锦绣阁布坊相比,确实差距颇大。
“赵家想要挑战我的地位?”欧阳震天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不屑,“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布坊这块,他们根本无法与我相抗衡。”
周文渊忍不住说道:“确实如此,欧阳掌柜,您在布坊业的地位无人能及。赵家若真的想进入这一领域,无异于螳臂当车。”
鲁大江点头附和:“赵家再怎么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撼动我们在布坊业的根基。更何况还有欧阳掌柜您在。”
吴铮则分析道:“赵家这是明显的自不量力,他们不好好巩固在盐市的地位,却还想着贸然进入我们的领地。”
四人相视一笑,他们对赵家在布坊业的涉足并不担心。
在他们眼中,赵家不过是新晋的挑战者,而他们才是这片土地上的真正主宰。
欧阳震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他对自己的织造业在江南不可动摇的地位深信不疑。
在他看来,赵家的这一步棋,不过是自寻死路。
当再次回想到云绮阁,欧阳震天的表情从得意转为深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慎。
“云绮阁…”欧阳震天缓缓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仿佛在权衡着每一个字,“虽然我们欧阳家在布坊业占据主导地位,但话说回来,我们也不能忽视云绮阁的存在。云绮阁虽然不及我们,但毕竟是京城的势力,背后的关系错综复杂。”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轻轻扫过,众人静静听着,知道欧阳震天接下来的话可能非常关键。
“云绮阁的背后不仅仅是商业的力量,更有京城的政治势力。她们手眼通天,我们不能低估。”欧阳震天的声音透着一丝严肃,他知道在这场商战中,任何一个对手都不可小觑。
周文渊沉思着点头:“确实,云绮阁虽然在规模上不及欧阳兄,但在京城的影响力不容小觑。我们在对付赵家的同时,也要留意云绮阁的动向。”
鲁大江接着说:“赵家若是与云绮阁有所勾结,那对我们而言绝非好事。我们必须时刻警惕,不能让他们抓住任何机会。”
吴铮眼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这云绮阁的掌柜毕竟是来自京城的,人家手眼通天,哪里瞧得上赵家这样的小门小户,更谈不上勾结了,我看诸位是多虑了。”
欧阳震天点头认可:“吴掌柜说得在理,不过我的锦绣阁还是要加强防备,就算不担心他们和赵家合作,也要确保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被云绮阁趁虚而入。”
然而,还没安稳几天,在欧阳家的豪华府邸内,一个家仆匆匆进入,脸上带着急切和担忧。
“家主,有紧急的消息!”家仆的声音有些颤抖,显得异常紧张。
欧阳震天抬起头,眉头紧锁:“什么消息,这么慌张?”
家仆急促地回答:“是关于云绮阁的,大人。他们刚刚推出了一种全新的紫色布料,市场上的反响非常热烈。据说,很多原本到我们锦绣阁的客户都被抢走了!”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在宁静的书房内引起了巨大的波澜。
欧阳震天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紫色布料?”欧阳震天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云绮阁竟然悄无声息地推出了新产品,而且还一举抢走了我们的客源!”
家仆低着头,不敢直视欧阳震天的怒火:“是的,家主。现在街上到处都在谈论云绮阁的紫色布料,说是质地上乘,颜色独特,市场上极为抢手。”
欧阳震天站起身来,脚步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又没有现成的紫色给我瞧瞧。云绮阁这一举动,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家仆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小块精致的紫色布料,递到了欧阳震天的手中。
布料的色泽鲜艳,质地细腻,光泽柔和而不刺眼。
在灯光下,这块紫布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给人一种高贵而神秘的感觉。
欧阳震天接过布料,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这块布料的表面。
他的眼神逐渐凝固,露出了深深的惊讶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