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文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他没想到赵老爷敢如此公然反击,而且话语之中还带着不容忽视的讽刺。
鲁大江和吴铮也都是脸色一变,他们没想到赵家竟敢如此公然挑衅,这让他们感到异常愤怒。
赵老爷继续说道:“我们赵家的细盐是凭借着自家的技术提炼出来的,与任何人的投靠无关。而且,百姓们都对我们的细盐赞不绝口,这不正说明了我们赵家的实力吗?”
他的话语充满了自信和挑衅,显然是不把周文渊他们放在眼里。
周文渊气得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现在的赵家已不是以往可以轻易打压的对象,特别是在林典的帮助下,赵家的实力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鲁大江冷冷地看着赵老爷,咬牙说道:“赵老头,你可别得意忘形。江南的水,可不是单凭你赵家就能够搅浑的。”
赵老爷的话语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水,激起了层层涟漪。
周文渊、鲁大江、吴铮等几大家族的领袖们脸色更加阴沉,他们心知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江南的盐市可能就真的与他们无缘了。
周文渊紧紧地盯着赵老爷,眼中闪过一丝计算之光。
他清楚,赵家现在已经不是以往那个可以轻易打压的盐商,而是在林典的辅助下成长为了一个实力强劲的对手。
他冷静地分析道:“赵掌柜,你们赵家的细盐确实让人刮目相看,但你也应该清楚,江南的盐市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鲁大江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们几家在江南的盐市上投入了无数心血,不会让赵家轻易撼动我们的地位。我们绝不会坐视赵家崛起。”
吴铮也点头附和,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赵家的崛起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威胁。我们必须立即采取行动,确保自身的利益不受侵害。”
虽然几大家族的领袖们表面上还在对赵家进行嘲讽和警告,但他们心中都清楚,
面对赵家的崛起,他们绝不能掉以轻心,考虑更为周全的对策。
赵老爷面对着几大家族领袖的威胁和警告,心中也是波涛汹涌。
他知道,赵家现在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任何一次失误都可能导致灭顶之灾。
但同时,他也意识到,这也是赵家崛起的大好机会。
只要能稳住阵脚,抓住机遇,赵家就有可能在江南盐市上占据首位。
“各位掌柜,既然你们都如此关心赵家的事务,那不如进来坐坐,我正好让人泡茶,我们好好聊聊?”赵老爷面带微笑,语气中带着一种泰然自若,仿佛并不在乎眼前这几位江南盐市的大佬。
周文渊等人相视一眼,最终还是冷哼一声根本不愿意搭理。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欧阳震天的耳边响起。
这个声音来自欧阳震天的心腹,一直以来在江南深谙各种狡诈手段。
那人轻声对欧阳震天说道:“大人,据我所知,赵家并没有获得贩卖细盐的许可证。若能从这方面下手,或许能给赵家造成不小的麻烦。”
欧阳震天的眼神立刻闪过一丝精光,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知道,在江南这样的地方,任何一点小的漏洞都可能被放大,成为致命的打击。
转头看向赵老爷,欧阳震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笑容。
周文渊、鲁大江和吴铮等江南数个大家族的领袖们听到欧阳震天提出的这个可能的破绽后,他们的眼中都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这可能是他们压制赵家崛起的一个绝佳机会。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心中已经开始策划下一步的行动。
与此同时,赵老爷正忙着招呼着前来购买细盐的客人。
他的脸上挂着亲切的微笑,一边称赞细盐的品质,一边热情地回答着客人的各种问题。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门外几大家族领袖的窃窃私语,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将这些对手放在心上。
周文渊看着忙碌的赵老爷,不屑地撇了撇嘴:“看他那得意的样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我们上报他没有许可证的事实,看他还能高兴多久。”
鲁大江冷冷地说:“是时候让赵家尝尝功亏一篑的滋味了。没有许可证的事一旦暴露,赵家的名誉和生意都将受到致命打击。”
吴铮则更加深谋远虑,他低声说:“我们要做得更细致一些。找到确凿的证据,然后一举将赵家拉下水。”
正在忙碌夫人赵老爷终于察觉到了几位江南大家一脸阴险的看着自己的表情,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戒备和厌烦。
赵老爷是老江湖了,经历过风风雨雨,自然明白这几位大佬的脸上那阴笑意味着什么。
他知道,他们必定是在谋划着什么对赵家不利的计策。
不过,赵老爷也有自己的底气,他对自家的实力和林典的扶持有着充足的信心。
决定不再搭理这几位老狐狸的阴谋,赵老爷转过身,继续专心地招呼着前来购买细盐的客人。
与此同时,周文渊、鲁大江和吴铮等人见赵老爷对他们视若无睹,心中更是不快。
鲁大江低声对其他人说:“看来赵老头还挺沉得住气的,我们得加快行动了。”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后迅速离开赵家盐坊,直奔当地的官府。
他们的步伐急促,脸上写满了坚决和狠色。
一路上,他们低声交谈着,商议着如何添油加醋地说明赵家的罪行,确保能够给赵家造成最大的麻烦。
官府的大门庄严肃穆,两旁站着身穿官服的卫兵,目光警惕地巡视着每一个来访者。
周文渊他们的身份在江南不同凡响,一到官府门口,便有衙役迎了出来。
“欧阳掌柜,周掌柜,鲁掌柜,吴掌柜,不知何事让诸位如此匆忙?”一名身着官袍的县丞客气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