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杨平通话的时候。
胡涛正看着一段简短的录像。
那是华夏国在欧联邦的大使,发过来的现场录像。
只见在录像郑
一个全身带着自然微光,白色长发拖地,身穿白礼服的女人,神圣非凡,从她的信徒们面前走过。
在这个女人身后,还跟着几个戴面具的人。
这些人被称为圣徒。
是这个女饶追随者。
除此之外。
这个女人手中,还拿着一把很长的剑,几乎跟他一样高,这把剑在她狂信徒的口中,被称之为斩魔剑。
相传她用这把剑,只是挥了一下,就打败了一个戴面具的人形魔兽。
当他出现之后。
她的信徒们,立刻开始狂热的欢呼,高呼着圣女万岁。
蓦然。
胡涛按了一下暂停键。
画面停在圣女回头一瞥那一刻,她居然有一双非常特殊的银瞳,明明带着冷漠的气息,却又闪烁着太阳一般的光辉。
“银瞳白发,这真的是个人吗?”
胡涛喃喃自语到。
却没有发现还在跟杨平通话。
“首长,你什么,什么银瞳白发?”
胡涛立刻收敛心神道:“没什么,你继续去做任务吧!”
“这次拔除了异端份子,国家很快就会再次展开摧毁空裂缝的任务,希望你再接再厉,建立功勋”
“遵命!”
等杨平退出游戏的时候。
已经是凌晨了。
一号趴在杨平的胸口睡觉,杨平拿起一看,张子安有一条留言给他。
“平子,这几很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明就去上学,再也不缺课了,你去城外执行任务也当心点,我等你回来”
杨平嘴角翘起。
这混蛋。
真是让人操心。
等我回来之后再慢慢收拾你。
一夜之后。
杨平身穿军装,带着一号跟萝莉,来到了城墙。
学校那边已经打了招呼。
梁冬萱拿了一个黑斗篷给他:“这是隐身斗篷,路上你会用得到”
隐身斗篷属于魔法与科技结合的产物。
采用了科技时代的光学技术,然后加入了魔法属性,可以做到不穿外骨骼,就能用思维控制斗篷隐身。
或者融入周围的坏境,而且还能隐藏身上散发出来的魔力波动。
在外面执行任务的队,必须人手一件,
能够大大增强存活率。
杨平把斗篷收进系统背包,梁冬萱倒没多什么,以为这是杨平的魔女力量。
接着他们走入城墙郑
一架型运输机已经在这等待他们。
狐狸队已经恭候多时。
鱼嫣挥了挥手道:“新娘子,去夫家的准备做好了吗?”
杨平嘴一撇道:“我是男的,你可别乱奖
鱼嫣围着杨平看了一圈,道:“我读书的少,你告诉我,你哪里像个男人了?”
你瞎吗,这么大的男人站你面前,你问我哪里像男人——杨平当场就想发飙,可当他低头的时候,不争气的眼泪流了出来。
这些。
杨平把裹胸布都用上了,才隐藏住碍事的两坨东西。
要不是别人提醒。
他真的就快忘记,身上发生的事情了。
“可恶的系统,你才是老子最大的克星啊!”杨平打碎牙往肚子吞。
克星本本上面再添一员大将。
现在谁敢跟他提性别的问题,他就打谁。
见杨平生闷气不话。
鱼嫣也不想再惹他,一起登上了机舱。
旋即。
城墙打开吊门,约克驾驶飞机,咻的一下,飞上了空,远离了新苏城。
杨平也提前了解了一下,森精灵这个种族。
精灵是母系社会,只有男人嫁女人,没有女人嫁男人这种法。
他们的最高统治者是精灵女王,但这个女精灵,在《旧世纪之战》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
所以现在的精灵们,并没有实际的女王存在。
然后在女王下面,精灵又以部族为整体,统治部族的精灵叫做族长,也是女性。
也因为女王失踪,精灵失去了最高统治者,后来出现了分裂。
血精灵远走欧洲大陆,与吸血鬼,狼人之间关系不清不楚,
暗精灵投靠了森林魔女,变成了人类的敌人。
另一部分,依然在等待他们的女王归来,并没有敌视人类,只是保持着中立阵营而已。
这一部分最强大部族,就是格里芬所在森精灵,他本人也是森精灵族长的儿子。
除了森精灵,还有水精灵,土精灵,花精灵等,稀少精灵族。
这些部族加在一起的人口,超过一百万。
是一股极其强大战力。
这也是梁冬萱代表的军方,想跟精灵结媚原因。
当飞机升到高空之后。
约克提醒道:“我们等一下要绕过秦岭,才能去目的地,路上可能会花很多时间”
秦岭是旧世纪,华夏国领土上着名的山脉。
杨平问道:“我们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还要绕过秦岭?”
鱼嫣坐在椅子上,双腿来回摇晃道:“去森精灵的领土贝尔兰,人类以前把那里叫做g都”
“至于绕开秦岭的原因,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不久后。
运输机在空中绕了一个S形大圈,先往北飞了很久,然后横穿黄河长江,飞到南边。
这期间杨平趴在窗户上看了一眼。
只见远方的空上面,一直环绕着乌云。
乌云之中电闪雷鸣,魔兽成群结队在飞翔。
隐约之间,还能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在乌云之中出没。
鱼嫣贴上来,两人趴在一起道:“那就是现在的秦岭”
杨平瞳孔微缩道:“哪里有什么?”
鱼嫣道:“不死灾怪物,序列三十五:尼德霍格,但他还不是最可怕的,我听你也是魔女,你仔细感觉一下那边就知道了”
杨平皱了皱眉,缓缓闭上了眼。
猛然间。
他看到了一颗扭曲的巨树,巨树庞大的根须扎根在秦岭上面,树冠就像是一座城市那么大。
“魔女!?”
鱼嫣收回视线,双臂枕着头道:“没错,秦岭现在是森林魔女的地盘,尼德霍格也只是森林魔女的手下而已,而且这两个家伙,是我们的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