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励勤无奈,只能穿上外套。
这件外套类似后世的风衣,做得笔挺。
陆励勤一米八,身材高大,穿上之后显得格外精神。
白玉满意地看着丈夫的样子,点点头。
“不错,穿着真精神。咱们赚那么多钱不就是用来改善生活的?你总不能就让我们娘三个穿新衣服,委屈自己呀。”
她忍不住趁机教育丈夫,不要对自己那么糙。
陆励勤珍惜地用手摸了摸外套,露出笑容。
“行,听你的!不过,你记得给自己也做两身衣服!快过年了,咱们一家都穿新衣服!”
他不断地叮嘱着媳妇儿。
听到这句话,白玉笑着点头:“行了行了,咱们全家都做!”
今年,小河村的村民们全都丰收,大伙儿兜里有钱。
基本上,每一户人家都喜气洋洋地准备做新衣裳。
去年,白玉买的缝纫机开始发挥作用。
大嫂方翠跟二嫂邹丽珍还有白玉轮着踩缝纫机,为排队的村民缝制衣服、被套等东西。
两位嫂子,赚了好些手工费,更是笑容满面。
“你二嫂不是快要生了?注意着点儿,别让她踩缝纫机劳累出什么意外。”
陆励勤提醒媳妇儿一句。
白玉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情,捂嘴笑着回答:“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二哥跟我娘,她们...”
哈哈哈!
想到今天早上的情形,白玉便忍不住捂嘴偷笑。
大嫂的方翠踩缝纫机没有二嫂那么厉害。
二嫂邹丽珍看到这么多人想要缝衣服,挺着大肚子要过来帮忙。
方翠胆战心惊地看着妯娌挺着大肚子缝纫衣服,忍不住叫她休息。
奈何邹丽珍还是坚持。
最后,还是老娘跟二哥出马,两人一左一右直接夹着二嫂站起来。
白玉也赶紧给他们开门。
“你都不知道,二嫂嘴里还在嚷嚷着,放开我,我还能继续缝!”
想到今日的情形,白玉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这情形实在是太好笑了。
后来大嫂方翠实在忙不过来,脚都踩不动了。
还是自己亲自上阵,帮着她将今日的任务完成。
陆励勤宠溺地看着媳妇儿捂嘴笑得像一只小狐狸似的调皮模样。
“你也别太累了。如果忙不过来,那就给大伙儿排个期,现在还有时间,乡里乡亲的大伙儿也都能体谅。”
他忍不住伸出手,搂着媳妇儿,用头蹭蹭她的头顶轻声道。
白玉依偎在丈夫的怀抱,乖巧地答应下来。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绝对不会累到自己的。”
温香软玉,抱在怀中,陆励勤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忍不住心猿意马,双手微微用力,搂住媳妇儿的腰身。
白玉自打生了孩子之后,腰身丰腴,现在摸着手感十分舒服。
陆励勤直觉自己搂着一个带着奶香味、香喷喷软绵绵的布娃娃一样。
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媳妇儿额头落下一吻。
白玉也注意到丈夫身体的异样,忍不住伸出手环抱着丈夫的脖颈,仰头望向他。
一双明亮的眸子似是浸润着晶莹剔透的水光,在还能黄的灯光下,格外诱人。
陆励勤似是受到蛊惑,薄唇下移,慢慢地用唇如同绘画地图一样勘测描绘着怀中女子的轮廓。
饱满的额头,澄澈的眼眸,高挺秀气的鼻梁,最后到微微张开润泽的红唇。
灯光下,两人紧紧相拥,女子如同天鹅仰颈,迎合着男人炽热喷涌的情潮,唇齿相交。
陆励勤似是受到鼓励,低下头颅顺着曲线优美的颈脖一路向下,不断攻略。
白玉眼神也有些迷蒙陷入情潮,身躯向后倒,却被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承托,才没有彻底躺下。
“可以吗?”
许久,陆励勤喘息,沙哑着声音问了一句。
白玉没有回答,只是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欺身迎上,主动推倒了丈夫。
砰!
陆励勤被白玉推倒,摊开手,挑眉一笑:“怎么这么主动?”
白玉居高临下,望着丈夫,学着他挑眉:“老娘忍你很久了!”
呵呵!
低沉富有磁性的笑声从陆励勤的喉间溢出。
白玉直接俯下身,封住了声音来源。
第二天,陆励勤神清气爽的起床,早早去上班。
“今天我要跟邓师傅学习,可能没那么早回来,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
他冲着媳妇儿说了一句。
躺在被窝里的白玉,只是伸出手懒洋洋地随意挥动手臂。
昨晚,白玉主动撩拨丈夫的代价就是今日累得起不来床。
腰腿手臂的酸软,让她连话都不想说。
白玉闻言,只是嘟囔一句:“行了。”
说完,也不管丈夫,再次陷入了沉睡。
陆励勤见此,又上床凑到媳妇儿身边,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走出房间,陆励勤看到早起的奶奶跟老娘,特意叮嘱两人。
“昨天玉玉喂奶累了,你们让她多睡一会儿。”
老太太听到这句话,拍着胸脯表示:“放心吧,没问题!等会儿我们看着团团和囡囡就行了。”
顾春梅正在给小金宝洗脸,听到儿子的话,又问了一句:“老三你吃早饭没有,娘给你做去吧?”
陆励勤伸出手指向厨房:“我刚才已经做好早饭,也吃了,你们自己等会儿进去拿出来吃就行了。我还熬红糖鸡蛋,记得给玉玉喝。”
他一心牵挂着媳妇儿,连早餐也做好了。
媳妇儿要喂奶,就算出了月子也得好好补一补。
老太太笑着答应下来:“你放心吧,我们晓得的。”
她笑眯眯地看着孙子推着自行车出门,眼里带着怀念。
家里头这么多孩子,就属老三的相貌跟性子都跟自己那个早就去世的老头子最相似。
“当年,我那个老头也是亲手给我熬过红糖鸡蛋。”
老太太汤鸣凤说了一句。
人老了,就爱想起以前的事儿。
顾春梅听到,不知怎么竟然想起了死去的老伴儿。
浑浊的双眼,隐隐带着泪光,幽幽说了一句:“其实,大川也给我熬过。”
同样一碗红糖鸡蛋,不变的是相同的情意。
祖孙三代,相似的经历。
老太太汤鸣凤撇了一眼老二媳妇儿,跟个孩子似的起了攀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