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楚恒王听到消息后大喜。
“重羽,楚重羽好名字啊!凤兮凤兮非无凰,山重水阔不可量。
梧桐结阴在朝阳,濯羽弱水鸣高翔。”
不过还是有点遗憾,表示可惜不是男子。
昙神国的五位公主,前四位公主都是以梅、兰、竹、菊命名的,除了这位五公主。
五公主从由昙神国的国师一手抚养长大,平时喜欢呼她五。
苏苏认真听着钰萧讲昙神国的事:“咦,你怎么停下来了?”
钰萧撇了苏苏一眼:“完了。”
苏苏有点失落:“你、你敷衍我,就那么点啊。”
钰萧无奈道:“我就知道那么多。”
其实对他来,昙神国虽然在黔缁国旁边,可了解甚少。
除了自己知道这点有关昙神国的事,别的确实没去关心过。
更何况昙神国不像舜华国,是以贸易为载体的国度,这个国家就以教寺为主。
自己对此并无兴趣,相对也就了解更少了。
见钰萧确实不知道,苏苏也就不再多问。
翌日,苏苏打算再去珍珠贝,顺便打听有关京城水的事。
她才到珍珠贝刚坐下,就听到外面一阵哀乐,大家纷纷出去观望。
原来是张老爷的孙子夭折了。
苏苏不明白,昨还听人张老爷的孙子病,已经被京城水治好了,现在怎么突然又死了。
唉,他的死有点蹊跷,不会就这么无缘无故死了吧?
身边的伏洛告诉她,这个孙子是咳血咳死的。
本来这孩子就体弱多病,给这孩子看过病的大夫,都他活不过十岁。
前几他的病喝了京城水,突然间就好了。
张老爷十分开心大摆宴席,宴请了很多人宾客,也想让孙子露露脸。
不曾想当就感染了风寒,开始咳嗽,昨晚上就突然暴毙身亡。
苏苏觉得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虽感染风寒会有加大死亡的几率,但是按他们的家庭条件,治愈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况且风寒这种病,即使治不好,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怎会这么快就死了呢?
不知为何,苏苏莫名有种不好的预福
这时昨跟苏苏攀谈的那位客人也过来了。
于是苏苏问她,她的婆婆这两身体怎样。
并问她婆婆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位客人想了想,回答道:“挺好的,就是今早上听到她有点咳嗽,估计是感染了风寒。
我现在正打算为她请个大夫看看。”
苏苏听到又是咳嗽,心不禁跳了一下,下意识问道:“那你呢,你没事吧。”
那位客人见苏苏这么问,还以为怕她把风寒传给别人。
笑呵呵地摆摆手道:“没事,你别担心,我们家就我婆婆有点咳嗽,其他人没任何问题。”
苏苏看她没有咳嗽,继续追问:“那你们家除了你婆婆,还有谁喝过京城水?”
“没有啊,这种水这么宝贵,当然是要给最重要的人喝。
我又没病没灾的,喝它做什么。”
那位客人要去为她婆婆请大夫,就向苏苏匆匆道别。
苏苏紧锁眉头,看来这个京城水确实有很大问题。
又问伏洛:“最近城里感染风寒的人多吗?”
伏洛回忆道:“这我还真不清楚,但是最近很多大户人家都在请大夫看咳嗽。”
“这些人都是喝过京城水的?”
付洛点点头:“应该是,毕竟他们那么有钱,能买到京城水也不足为奇。”
“那其他人呢,普通人有没有出现大面积的咳嗽。”
付洛摇摇头,大面积那到是没有,自己也没听。
而且如果咳嗽有那么严重的话,官府早就开始发通知了。
......
昙神国
另一边昙神国的五殿下五,和国师在外流历。
在经过一个村庄时,五发现这个村庄有点不正常,蘑女、老、少、表情痛苦,都在咳嗽。
五甚是疑惑,问国师:“师父,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风寒这么简单,而且都咳得好厉害。”
国师点点认同,上前询问一位村民的病情。
询问得知,这个村的咳嗽也是最近几刚刚开始的。
随后国师继续打听,在咳嗽之前是否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村民告诉国师,村里的几个青年前些日子从都城回来,还带来了“京城水”。
听他们这水有神奇的功能,能让人水到病除、延年益寿、百毒不侵。
于是,村里好多人都喝了京城水,可后来都出现了不同症状的咳嗽。
五困惑不解:“师父,这种水我们出发之前怎么没听过?”
国师低头不语,感觉这事不简单,于是又向村民要了那几个从都城归来青年的住址,准备前往查看。
等五和国师来到其中一个青年家中,那家人正在嚎啕大哭。
家中一位妇人指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大骂:“就是你,把祖母害死的。”
“可是我也是为了祖母啊,我也不想的......”
那位青年任凭妇人大骂,口中一直喃喃道。
五见状上前阻拦:“这位婶子,我们刚好路径簇,想问一下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位妇人神情一震,抬头看问话的是个身穿黄色衣裙的女孩,头上戴着两个铃铛,很是可爱。
再看女孩旁边,站着位身着青色衣枹、戴有面具的男子。
看到是两个不认识的外人,妇人立马叹气道:“我们村子得了怪病,你们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离开吧。”
五问道:“什么怪病?是不是外面那些村民的咳嗽?”
“对,就是咳嗽,不明原因的咳嗽!
咳到后面会咳出血块来,最后直接咳死,我婆婆就是这样死的。”
那位妇人完又呜呜呜得哭了起来。
五继续询问道:“那你们没有请大夫吗?”
“请了,还不止一个,那些大夫就是没法找到病因,治不了。”
这时,站在旁边的国师道:“能否让在下看看,虽然在下的医术并非师出名门,但还是能给出一些建议的。”
那位妇人闻言擦掉眼泪,把五两人请进内堂。
国师为其把脉,随后道:“看夫人脉象,你并无大碍。”
那位妇道:“这位先生的是,我们全家就只有我婆婆染病。”
“为何只有她?是因为只有她喝了那京城水吗?”国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