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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钰萧出列跪下:“父王,儿臣在。”

    剀明王今明显多喝了,可能是钰萧回来高兴,还有一点是买了这么多粮回来,足足能补充国内三年的不足。

    “二王子钰萧本次奉旨买粮、护粮有功,特封郡国公。

    赠送国公府,赏白银五十万两,赐丝绸五十匹,配侍女十名。”

    剀明王完奉赐又要和苹妃喝酒。

    “儿臣谢父王隆恩。”钰萧叩谢完毕,回到自己的座位,和兄弟们把酒言欢。

    听剀明王这样,众臣们也不好意思再什么。

    金銮殿内喜气洋洋热闹非凡,众大臣传杯弄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

    而此刻睿辉宫内,卓王后正怒目切齿的靠在床边坐着。

    荷花站在卓王后旁边低着头,服侍一整夜没睡的王后。

    昨晚剀明王让人来请她赴宴,她推脱身体不适,没去参加。

    快到蒙蒙亮的时候,有侍女来报:“启禀娘娘,三王子来了。”

    侍女的话音刚落,锦萧已经摇摇晃晃的进来,满脸通红的道:“母后,母后,您可要给孩儿做主啊。”

    锦萧跑到卓王后跟前,跪下趴在卓王后的腿上哭起来。

    卓王后一看,让荷花等丫鬟退下,用手摸着锦萧的头道:“我儿,你这是怎么了?”

    见锦萧哭的那么伤心,又心疼的道:“锦儿,你给母后听听。”

    “母后,大臣们劝父王立储,还要立二哥为太子,母后您要为孩儿做主啊!”

    锦萧着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珠。

    卓王后用手拭去锦萧脸上的泪珠,看他难受的样子,心里是怒火中烧。

    她拉着锦萧起来道:“你要听话,母后会给你做主的。”

    锦萧这时酒意上来,有点睡意朦胧的样子。

    卓王后朝门外喊了一声:“荷花。”

    荷花推门应声而至作揖道:“娘娘,奴婢在。”

    卓王后指着锦萧对荷花:“你扶三殿下回去,让他好好休息。”

    荷花奉命后扶起三王子离去。

    ......

    稍后的睿辉宫内,卓王后正在问一个人:“谷丞相,你现在怎么办?

    王上都要立二王子为太子了。”

    “娘娘,您别急,这不还没立嘛。

    三王子还是有希望的。

    而且从目前来看,三王子成储的希望最大。”

    谷丞相劝着卓王后。

    卓王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谷丞相:“为何这么?”

    谷丞相不急不慢的道:“娘娘,陛下已封二王子为郡国公,而且出宫开府。”

    卓王后愤愤不平道:“哦,已封郡国公?

    你看,谷丞相,这王上就是偏心,也不封我儿锦萧。”

    “娘娘,按照惯例,如果王子封了公或候,那要成为储君的几率一般很了。

    而且王上昨夜也,自己正值壮年,因此我想陛下暂时不会考虑立储。

    依我看,陛下昨夜册封二王子为郡国公,那应该在他心里,二王子不是储君的最佳人选。”

    谷丞相看了卓王后一眼继续道:“那么三王子在以后的日子里机会更多,不过......”

    丞相了一半不了,急得卓王后追问:“谷丞相,不过、不过什么?”

    “不过,就算二王子与立储无缘,可排下来,应该也是大王子赢萧立储的概率大。

    王后为何一定要让三王子成储君呢,他们两个可都是您的亲骨肉。”

    谷丞相迟疑地问道。

    卓王后一听,眼珠一转道:“是啊,谷丞相,他们两个都是本宫的亲骨肉,我为何选择三王子呢......

    唉,还不是因为大王子有病。

    我和王上青梅竹马,由于战乱分开。

    大王子在战乱年代所生,没有好好的餐宿,落下了病根。

    我做娘的是知道的,命不会久。

    当然对立储之事,首先要选一个健康,再者是聪明能干,才能对国家有利。”

    卓王后完故意抬起手,用衣袖在眼上按了按。

    谷丞相一听卓王后这番言论,以为是触及卓王后伤心处。

    他双手作揖佩服道:“娘娘大公无私,为社稷着想,还把这等重要的秘密告诉下官。

    娘娘尽管放心,为臣会替您保守这个秘密。”

    卓王后故作难过的点点头。

    谷丞相低头作揖道:“娘娘,凤体保重,那为臣先回了,有消息再告知娘娘。”

    “嗯,有劳谷丞相了。”卓王后目送谷丞相走远。

    随后她回到座椅上靠下,眼前出现了战乱时年的一幕。

    十几年前夏的一个晚上,外面暴雨已下了整整一,都未见停。

    坐在民房里的一名女子,衣着褴褛,正双眼无神的看着木窗外哗啦啦的暴雨。

    自己已经二没吃东西,家里能吃的东西都吃完,今喝了很多的水来填饱肚子。

    自从阿父被拉去当兵,就再无音讯,自己和阿母两人相依为命。

    可在七前,一切都改变了。

    家里闯进一些当兵的,把家里能用的能吃的都抢劫一空。

    阿母被一些当兵的轮番糟蹋,阿母不堪屈辱,投井自尽。

    亏得当时阿母把自己藏于土灶后的一个地窖里,才逃过一劫。

    女子看着外面的雨,想着阿父阿母。

    这时外面一阵嘈杂声,好像又是当兵的。

    此时有人敲门,接着门被推开,有个当兵的进来。

    此刻女子已藏身地窖中去。

    她在地窖中躲了一会,见外面没了声响,就大着胆子走出来。

    出来后一看惊了一下,有个男子赤着上身正躺在自己的那张破木床上。

    女子提着胆,蹑手蹑脚走过去,偷瞧床上躺着的男子。

    脸部微黑,浓眉,英俊,健壮的胸口一起一伏睡的正香。

    看挂在床边的盔甲,应该是名将军。

    女子见男子就这样湿哒哒的躺着,就回身拿了几块布。

    轻轻的帮男子拭去身上的雨水。

    当看到剑旁边有一汪水,女子就准备拿掉剑,擦水,结果男子惊醒过来。

    男子“唰”地睁开眼睛,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衣衫破烂的女子。

    女子正双手抬起来,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男子。

    男子见此女子虽然衣衫褴褛,脏兮兮脸上却是能看出几分姿色。

    男子坐起来身质问女子:“你是谁?

    怎么进来的?

    为何要拿我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