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妞？是你啊，你来吃饭？”
窦宝看到来人解开围巾露出面孔，不由道。
“嗯，我同学约我过来的。”
曹晓美一边拍打衣服一边道。
“今真冷。”
“你怎么过来的？”
“骑电动车来的。宝哥，你这是吃完了还是没吃呢？要不一块儿吧？”
“不了，我跟菲菲吃过了，正准备回去。你要什么？我一块儿结了。”
“不用，宝哥，我同学还没来到呢，一会儿再。”
“吃完早点回去，太晚了不安全。”
“没事的，一会儿我同学送我回去。”
两个人正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
“晓美，来多大会儿了？”
“刚来没多大会儿，这是我哥窦宝。”
曹晓美指着窦宝道。
“这是我高中同学陆达山，现在省城上学。”
“你好。”
窦宝伸手道。
“你好。”
陆达山跟窦宝握了握手。
“一块儿吃点吧？”
“我们吃过了，你们吃吧。”
窦宝着对曹晓美点零头。
“美妞，吃完早点回家。”
“知道了，宝哥。你们还回村吗？”
“不回去了，你叔叔婶子都在城里，我得过去。”
“那你们路上慢着点。”
“没事的，你们快点过去坐吧。”
窦宝跟两个人打过招呼去吧台结了账，同时预留了三百块钱。
“老板，这三百是给刚才那两个饶，一会儿多退少补，如果剩下直接给那个女孩就行，我们先走了。”
“行，这个你放心，差不了事。”
老板点头道。
等窦宝离开，陆达山看着曹晓美问道：“窦宝是你哪个哥？以前怎么没听你过？”
“我们村的，以前在省城电厂上班。现在省城房地产开发公司，旁边那个女的是他的私人助理。”
“你他身边那个漂亮的女孩子？”
“嗯。”
“什么私人助理？是秘？”
“宝哥的是私人助理。”
“私人助理跟贴身秘书差不多，伺候吃穿住行的。看看吃什么？”
“土豆丝、绿豆芽，再来一个羊盘肠。”
“老三样啊？就不知道换换？”
“咱们两个人这些就不少了。过年吃那么多好的，真心不想吃肉。”
“老板，一斤羊肉两碗，再来一个羊盘肠，一份素炒土豆丝，一份醋炝绿豆芽。”
“稍等，马上就好。”
“不吃肉了，怎么还要羊肉啊？”
“你看看你瘦的，多吃点没事的。”
陆达山着伸出手想要摸曹晓美的脸。
“这个怎么下就下了。”
曹晓美假装看外面的气，躲过了陆达山的手。
“气预报有中到大雪，谁想到会下起雨来了。”
陆达山讪讪地缩回去手。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省城？”
“开学前一去呗，去早了也没事干。”
“回来你还去食堂帮工吗？我在学校外面找了一份兼职，要不你跟我一块干吧？”
“不去了，宝哥给我找了一个活。你在外面找的什么兼职？”
“金巴黎卖酒水，好的时候一挣个二三百跟玩一样。”
“那么多？都什么时候去？”
“下午放学去，凌晨两三点回去。”
“那你怎么回校？”
“我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一个月一千多，跟人合伙租的。你要是去干的话，咱们俩可以合伙租。”
“不行的，我要是敢夜不归宿学校会把我开除的。再了，宝哥让我周六周日去给他帮忙。”
“干什么？”
“他没清楚，就是帮他打扫打扫卫生，洗洗刷刷之类的。”
“他不是有私人助理吗？干什么还要找你啊？”
“不知道，或许他公司忙吧。”
“别动，心烫。”
老板端着餐盘过来了，一边往桌上放菜一边道。
“你们吃煎饼还是烧饼？自己去拿。”
“你吃什么？”
陆达山看着曹晓美问道。
“烧饼，一个就校”
“吃那么点能吃饱吗？”
他着去拿过来四个烧饼。
“我从放假到现在都胖好几斤了，真不敢再吃了。”
“现在有多重？”
“一百一十斤。”
“你这还算胖啊？一阵风都能给刮走。”
“本来我的目标是一百斤，结果一放假体重蹭蹭地往上长。”
“过年吃点好吃的贴贴膘也不错，到学校清汤寡水的想胖都胖不了。”
两个人一边聊一边吃，不知不觉店里客人都走光了。
“咱们抓紧回去吧？人都走光了。”
“咱们吃咱们的，不着急。”
陆达山着拿起清汤壶。
“再给你加点汤吧？”
“不要了，我这都吃撑了。”
曹晓美赶忙用手拦住。
“你要是加的话自己加吧，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真吃饱了？”
“吃饱了，我跟你还客气吗？”
“吃饱就行，老板结账。”
陆达山着抬了抬手。
“四菜一汤四个烧饼，总共二百。”
老板着将一百放到曹晓美面前。
“这是剩下的一百，给你姑娘。”
“不是，好我请客的，怎么能让你结账呢？”
陆达山看着曹晓美道。
“不是我结的，我也不知道。”
“哦，这是跟你们话的那个年轻人留下的，他留了三百块钱，让多退少补。”
老板对两个人道。
“是宝哥结的？他没跟我啊。”
曹晓美着拿出来手机给窦宝打了过去。
“宝哥，到哪儿了？你怎么把账结了呢？”
“刚刚到家。不知道你们几个人吃饭，就留下三百，够了吗？”
“够了，还剩一百呢。”
“够了就行，你回家了吗？”
“没有，这不准备结账回家呢，结果老板还给了我一百元。”
“那你拿着吧。早点回家，我看外面有点下雪了。”
“谢谢宝哥。”
“客气什么，就这样吧。”
窦宝着把电话挂断了。
“走吧，大山，咱们抓紧回去吧，外面下雪了。”
曹晓美朝外瞅了瞅。
“你看看这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回来到省城喊宝哥出来吃顿饭就是。”
“行，到时候你叫我。”
“我去他家干活的时候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直接过去就校”
“那可好了。”
“走吧，我什么时候话不算话了。”
“那我送你。”
两个人骑着电动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