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萍正想着是谁在背后捣的鬼时,就听见魏建军冷笑道:
“呵呵,你演的挺像的,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会演戏?”
魏建军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地盯李梦萍,他的眼睛里透露着不可莫名的情绪,这让他很纠结。
他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也很凝重。
魏萌见状,知道今是怎么都翻不过这一篇了,他冷笑道:
“不就是老子和你的亲子鉴定报告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是你儿子,你现在才知道?早干嘛去了?”
他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魏建军,看着魏建军脸上的表情变化。
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痛快,这么多年了,被这糟老头子压着这么多年,自己终于可以爆发一回了。
他脸上都露出了不可名状的笑来,他的这种笑击中了魏建军的心脏,魏建军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阵绞痛。
自己养了几十年的孩子,就是了个白眼狼呀!
魏建军语气中带着怒火,声音拔高了几个分贝:
“是的,我瞎了眼才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李梦萍你给我一个解释,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李梦萍本来还想装无辜,现在全被魏萌打乱了节奏和计划,她心下一横便与儿子统一了战线,她一改刚才还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模样,脸上露出不屑来:
“你要怀疑,我也没办法,你他不是你儿子,那就不是。反正我也不想伺候你这什么都不会的老头子了。”
心下想把魏建军气死得了,反正他的退休工资以后也不会给自己和儿子了,于是,她语气更加不屑地道:
“再,我白给你个儿子,你还吃亏了不成?”
魏萌生怕魏建军气不死,他语气不肖的补刀:
“对呀,你本来就没有儿子。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儿子。你又什么资格指责我呢?不是你的儿子,你也好意思来指责。你现在才知道我不是你儿子。是不是有一点晚了?老头子!”
魏建军闻言当时就觉得眼前发黑,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倒下,结果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里。
李部长一看情况,就知道自己的老领导不好了,这身体扛不住了,也知道那母子俩是不会对魏健军好的了。
于是他站起来,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一个白色瓷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救心丸送到了魏建军嘴边:“魏市长,快将救心丸吞下去吧。”
他一边,一边去伸手去拿水,结果发现茶几就只有茶水,他也顾不得那茶水是不是不能和药丸一起吞下去,拿了茶就给魏建军喝。
做完这些,他回头便见那母子俩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和魏建军。
他心中暗忖,这母子俩就是狼啊,这是要气死魏市长呀。
魏建军稳了稳神以后才有气无力地接着道:“魏萌,原来你一直都知道你不是我儿子?”
他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他没想到自己养了几十年的儿子,居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自己到了老年以后才知道这个真相。
而自己这个所谓的儿子却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他亲生的儿子,这才是让他最伤心的。
他想起了自己隐瞒夏巧西关于李梦萍和自己的事情,还有自己一家人都帮助自己以前隐瞒着夏巧西的事情来。
看来这世界是真的有报应的,自己当初如果发生了李梦萍的事情,能坦诚的和夏巧西协商怎么处理,他想夏巧西肯定会原谅自己的。
这就是自己隐瞒夏巧西的报应,当初自己隐瞒她,现在自己被这母子二人隐瞒着,这就是报应啊。
当年魏云要告诉李梦萍,自己还威胁了魏云,现在自己这报应来的太快了。
都是自己的错呀。
魏建军质问完后,自己就沉浸在了对夏巧西的忏悔郑
魏萌见魏建军那有气无力的样子,他一脸无所谓的回答道:
“当然,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我父亲,在你还没有成为我的父亲之前,我一直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生活在一起。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就不会和我的亲生父亲分开这么多年了。”
他这是责怪魏建军的出现将自己和自己亲生父亲一起生活的权利都剥夺了。
李梦萍闻言有一点急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出这些真相来。她埋怨道:“王萌,你乱什么呢?”
李梦萍情急之下便叫出了魏萌本来的名字叫王萌。
是跟王梁的时候给他起的名字叫王萌,她这一叫出来以后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于是她急忙去捂住自己的嘴。但是一切都晚了。
魏建军听到李梦萍叫王萌这三个字的时候,血压又在飙升。
他猛然站了起来,用右手食指指着李梦萍骂道:
“你这女人可真恶毒啊!原来一直都是你在算计于我。我一直以为与你青梅竹马,没有防备你。想不到你这女人这么恶毒,让我替别人养了几十年的儿子。而我对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顾。”
王萌嗤笑一声道:
“这怪谁呢?怪我母亲吗?魏建军你这应该怪你自己,怪你自己对你的原配和女儿不好。而不是怪我母亲,我母亲也跟了你几十年了。被你睡了几十年,难道还不够吗?”
魏健军没想到自己养了几十年的儿子居然是这样一个流氓地痞的模样,起话来也是这么流氓地痞,他伸手就想去打对方。
他扬起来的手却被魏萌接住了:“你还想打我妈?你想错了,你不看看现在自己什么年龄了。既然你自己要去做这个亲子鉴定,那好啊,你不想认我这个儿子,我还不想认你这个糟老头子呢。
都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了,谁来给你养老啊?如果不是看在你那点退休金的份上,早就把你送出去了。你还以为自己有多少价值,还来打我妈。”
李梦萍见自己不该的,该的都,于是,也毫不客气的补刀:“就是,你还以为你有多大魅力?回家就只会吃,连自己的衣服都不会收,谁还会要你,你如是想离婚,我同意你。谁愿意伺候你扎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