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巧西也想知道,为什么魏建军会如此做。
魏建军被李长林质问的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李长林将自己调查的这么清楚。
甚至知道自己是和李梦萍结婚了。
他有点惊讶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梦萍的?你认识他?”
他实在没想到,李长林居然认识李梦萍。
李长林脸色的铁青:
“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魏建军声音压的很低:
“我,我,我真的……”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自己做下的那些事了,好像一言难尽,又好像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于是,他终究是没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只是他脸上已经是老泪纵横。
最终只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着一边磕头。
李长林不耐烦的递给对方一张纸巾道:
“哭给谁看,人死如果有感知,我恨不得你再多流点泪。”
魏建军没有反驳李长林的指责。
接过纸巾他继续抹着泪,嘴里喃喃道:
“巧西,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是最好的,你不在乎我有钱没钱,你不在乎我有权没权。但是我却把你弄丢了,呜呜……”
李长林的脸色很难看,眉头颦了颦道:
“魏建军,我只是让你来看看她,你这些是对巧西余情未了?”
“不对呀,你对巧西从来就只有利用,你什么时候对她有过情有过义的?”
“这些话,你应该回去对你现在的妻子去,别在巧西的墓前,脏了她的轮回路。”
夏巧西觉得李长林骂人太解气了。
也不知道这魏建军在自己墓前哭什么哭,自己家里的美娇娘不好好的去哄着,在自己的墓前浪费感情。
简直就是将自己的内心话给了出来。
夏巧西都怀疑李长林是能听见自己的心声的了,刚刚自己内心就是如此想的。
李长林就给了出来。
魏建军闻言,不仅没有停止哭泣,而且哭的更凶了。
一边哭一边道:
“巧西,你原谅我,我知道,之前我母亲对你不会,三两头的找你麻烦,我不应该 只安慰你,我要去和我母亲,让她通情达理。”
“可是,巧西,我没有做到,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不是一个好父亲,现在七七不认我,我该怎么办?”
夏巧西有的懵了。
七七不认魏建军,至于让他如此难过吗?
他不是有儿子,李梦萍不是给他生了儿子,还有孙子。
那一家人温馨的画面,犹在她眼前。
怎么?现在想起了女儿七七了?
当初七七被奶奶追着打的时候,他在哪里?
七七被奶奶无缘无故打了后,他连一句安慰都没樱
甚至都没有给女儿七七一个解释。
女儿七七结婚晚,生孩子更晚。
而他这个父亲却从来没有操心过七七的事情,七七找对象是李长林操心。
结婚是李长林和自己忙前忙后。
他这个父亲就好像是挂名的父亲。
现在是没人给他养老了吗?他和李梦萍的儿子不要他了吗?
他自己那些年赚的钱不是都是给了李梦萍和他们的儿子了吗?
怎么?现在是落魄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夏巧西的猜测。
魏建军接着道:
“李梦萍那个贱人,她骗走了我所有的财产……”
夏巧西好奇了,李梦萍骗走了他所有的财产?
他有多少财产?是怎么骗的?
他们不是很恩爱吗?
现在是出了什么情况?
夏巧西只注意到墓前正在发生的事情。
却未注意到又有一辆车驶入了刚才的停车位旁。
突然被一个熟悉的声音给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别在我妈坟前哭,脏了我妈墓前的地。”
夏巧西抬头望去,就见七七从刚才李长林停车的那边走了过来。
女婿宋江一抱着外孙女宋欣怡站在他们自己的车前。
原来是女儿和女婿又来了墓地。
难道他们是冲着魏建军来的?他们知道魏建军来了墓地?
女儿七七是来阻止魏建军来看自己的?
虽然自己能看见,也能听见他们话。
可是他们却听不见自己话,也看不见自己。
夏巧西看见女儿就想去抱一下女儿,可是女儿却从她的双手穿了过去。
她回头时,却不见了七七。
就连李长林和自己的墓也不见了,入眼的却是白茫茫的一片雾气。
她大惊失色,急的大叫:
“七七,长林,你们在哪里?你们出来,你们在什么地方?快出来?”
她连续叫了十多声,眼前没有人,只有一些流水的声音在敲打着自己的耳膜。
她急得再回头去看刚才女婿宋江一站的地方。
入眼的依旧是白茫茫的雾气。
耳边依旧是流水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发生了什么?自己刚才还在沙市最大的陵园内,现在自己在什么地方?
她往下一看,自己竟然是在一处水潭中,水面上冒着热气儿。
只是温泉?
不对,夏巧西想从水中爬上岸,却看不见岸在什么地方。
这让她很发出了“啊”的尖剑
睁开眼时,入眼的是她熟悉的原木色的花板。
泥巴色的墙,屋外传来了院子里假山上的流水水。
墙上挂着一束自己用芦苇做的工艺品。
盖的被子依旧是大红花被套的被子。
真好,盖着母亲肖云巧做的大红被子真暖和。
这是自己来远山村的之前母亲就已经做好的棉被,棉花是货真价实的棉花。
被套是一块红丝的和一块白色的布组成的。没有缝制起来。
只将那两块不用缝纫机踩了边。
软这两块不可以做床单用,也可以做被套用。
做床单的时候,拿一块布出来直接垫上就可以了。
做被套的话,红的那一面朝上,另外一块配套的布定然是白色的或者米白色的。
这块布就放在下面,一般这块布是要比红色布要大。
中间放上棉絮,然后棉絮的上面平铺上红色大花布。
那白色的布将多余布的往上一折叠,然后就用针线沿着白色的布缝制,当时这种缝制两针之间的距离是很长的。至少有中指的长度那么长。
沿着被套缝制一周,将两种颜色的布缝制在了一起,这样一张完整的被套就做好了。
不过这些都是一次性的的被套,清洗的时候又要将线都拆开。
夏巧西,摸着这被面,坐在床上回忆着刚才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