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武城暂且太平,保持着足够的的警惕性,南门外的荡平军,几都没有什么动静,也不攻城,也不退却。
陈伟星听从了曹力的建议,挑选出两百个机灵的士兵提前回去白沙荡,他们需要想办法,找机会溜进湘水城,而荡平军的大军还的守在平武城外,对外释放出荡平军还在攻打平武城,无暇旁鼓信息。几后,陈伟星又听从游昆仑的计谋,不断的派出一些士兵回到湘水城境内,放出荡平军攻打平武城不利,损兵折将,伤亡惨重,不得不退兵的留言。做好这一切准备,已经快半个月过去了,荡平军开始缓缓的撤兵。
平武城子上到下都彻底放松了心情。这是又一次成功的守住了平武城。兼任城令的邓辉借机又以奖赏守备军,慰劳守备军的理由,从城内的各家的富商大贾手上募集了五十万两银子,自己客气的收下二十万两,剩下三十万两一股脑的全送给了刘惜军,邓辉知道,现在这种乱世,和军队保持好关系,将来可是能救命的。
刘惜军不客气的收下了银子,开始四处购买马匹,但是平武城内有马的人家不是士绅就是富商,普通人家哪里养的起马,没办法,刘惜军又给邓辉送回去了十万两银子,要求换成马匹,话也的简单明了,没有战马,再有乱匪攻城,缺少骑兵的机动性,守备军就不能外出野战,那就只能在城内苦苦挨打,扛住就扛住,扛不住也就没有一点办法。这话一出去,又多了十万两银子,邓辉眼睛一瞪:“现在城内所有马匹属于战时管理,必须全部上交。”每日惶惶不可终日的士绅贵族们被威胁之下,乖乖的交出家里的马。
精挑细线之后,守备军又多出了六百骑兵的编制,这六百骑与孙燚的四百多骑打散混编,一千余骑分成两个营,营正孙燚,李砚。这一千骑要形成足够的战斗力,还需要足够的时间。而现在,刘惜军也想明白了,自己的这万来人只能尽量的保证平武城的安全,最多就是派出一两千的队伍轮换着出去清清规模的匪犯,培养战斗的意识和提升战斗力。其他的事情,这一万人做不了什么事的。
孙燚和李砚忙的不可开交,每都要带着骑兵训练,老骑兵在上一仗中全军覆灭,现在有些骑兵训练经验的老兵几乎没有,全靠这几个人在硬撑着。骑兵的训练要比步兵严格残酷的多,毕竟在大夏朝,一般人家都没有骑马的机会,从不会骑马训练到能在马上射箭,斩敌,这是要付出大量的汗水与辛苦,还有意外的严重伤痛。
平静的日子过了半个月,时间来到了十月份,太阳累了一整个夏,也有点消极怠工,时不时空中也会飘来几片云彩,遮住太阳疲倦的模样,气终于不是那么暴躁的炎热了。
这个夏日将近,秋日还未来到,就听见一个震惊的消息。
荡平军传出去的流言终于起了效果,他们缓缓退却的队伍,被湘水城的守备军都尉鲁路误认为是吃了败仗的残兵败将。
于是在荡平军退却至距离湘水城二十里地的丰泽县桃乡,受到了湘水军六千士兵的包围。
鲁路以为是送到手的军功,结果被早有防备的荡平军一个反击,死伤无数,鲁路逃往湘水城的路上,被早有埋伏荡平军的兵马擒获,守备军上至鲁路下至兵,几乎全部投降。荡平军换上守备军的军装,威胁着鲁路等守备军的将领,骗开了湘水城的城门,就这样,几乎兵不血刃的拿下湘水城。
湘水城,这是大夏境内第一座被义军占领的重镇,它的失守,代表着时局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下揭竿而起的队伍,此起彼伏,自金陵城以南,无数地方陷入兵荒马乱,贼寇横行的混乱。
荡平军占据了湘水城,缴获大量的财物,粮食,实力大增,军威大盛。陈伟星风头一时无两。拿下湘水城的陈伟星,野心开始膨胀,他听从了游昆仑的倡议,广发英雄帖,招贤纳士,屈己待人。很快,投靠者络绎不绝。湘水城陈伟星陈大王的名号,传遍了整个南方。
刘惜军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呆愣了半晌,突然仰哈哈大笑,笑的撕心裂肺,捶胸顿足。疯狂的笑声中,掩饰不住的失落与悲凉。
从这一起,刘四喜等人再也没有见过刘惜军的笑容,他开始大量招兵买马,打造军械,手上的银子流水般的散了出去,疯狂的操练士兵,态度强硬,手段凶狠。手下人并不觉得奇怪,所有的人都认为荡平军下一步肯定还会再次攻打平武城,而刘惜军是在为下一次大战做准备。
平武城内许多有钱的人家开始大举外逃,他们翻箱倒柜收拾所有财物逃往金陵城,这时候,也许只有子脚下才是最太平的地方。
前往金陵城要经过安庆城,而这一段路程并不太平,这些有钱人家找到刘惜军,花大量的钱财雇佣守备军护送,刘惜军来者不拒,不过护送的价钱一点不肯少,他找来江白,两人在书房里窃窃私语半,最后拿出一个收费清单,清单上有详细到每一家富商收费多少,概不还价。
平武城内许多官员也在想办法将自己的家眷亲属送到金陵,最后由城令邓辉出面亲自与刘惜军谈,两人怎么谈的没人知道,只是谈完出来后,刘惜军冷笑着送邓辉出门,而邓辉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这一段时间,是刘惜军的高光时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赚了多少钱,但是他招兵买马的力度更大了,只要身体条件合格,他都收,每人直接发十两安家银。
平武城内有两个游手好闲的混子,拿了安家银后偷偷的溜了,两后,这两人鼻青脸肿五花大绑的按倒在招兵处,刘惜军面无表情亲自砍下了他们的脑袋。随后丢了二十两银子在他们尸体旁边:“给他们找个地方,安家。”
这时候的平武城,气氛凝重,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