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黄首领和林首领果然深明大义,明日二位一同出战,紧密配合,相信二位一定能破城而入,夺得首功!”黄永生一脸欣慰。
:’不过我提一个要求,我希望不要像今这样,几万人就攻击东门,这样守备军的防守太集中,我们没有弓箭,伤亡太大,基本没有胜算。
:“我要求黄首领攻打东门,我带队攻打北门,最好南门也能安排队伍去骚扰,分散守军的兵力,我们人多,攻打两处城门不成问题,但是守备军就要分兵几路防守,此消彼长,这样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黄永生愣了一下,干脆的就答应了:“行,就按你的方式。我亲自带兵去骚扰南门,如果时机合适,我这里也能变佯攻为主攻,三管齐下,必有收获。”
同时,守备军军营里,刘惜军从城墙巡视下来,他对今日值夜的旗:“今夜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乱军今日死伤惨重,今夜他们不会发起攻击的,再了,他们也不会夜战。留下值夜人员,其他的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明日还会有一番苦战。”
回到军营,刘惜军对着自己的亲兵队长到:“今日伤亡如何?”
:“报告都尉,今日人员伤亡极少,不足五百,基本都是轻伤,稍加包扎还能上场作战。”
:“呵呵,乱军那哪叫攻城,那叫送死!”刘惜军不以为然的道。
亲兵队长摸了摸头:“都尉,但是今日羽箭的损耗很大,而且体力消耗也很大,乱军实在太多了。”
:“嗯,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不打紧,这样的攻势我估计叛军也坚持不了多久。”刘惜军想了想又:“明日请城令等人来城墙上观战,让他看看乱军势众,让他看看城墙下的乱军尸首,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这个开支需要增加。”
:”好嘞,都尉,再敲一笔呗。”
:“别的那么不要脸。”刘惜军卸下刀鞘,顺手抽了亲兵一刀鞘,亲兵笑嘻嘻的毫不在意。
刚刚擦亮,战斗再一次打响。
有了昨日的经验,今日义军不再是乱哄哄的向前冲,黄林把自己一万六千饶队伍分成了五个阵列,一次出动三千人,三千人打不动了,回来休整,,再上三千人,依次类推,这样保证每一波攻击人数足够,又不会挤在一起成为活靶子,而且还能适当的恢复体力,剩下的一千人,作为督战队,维持战场的秩序,私自逃脱之人,杀无赦!黄林主攻东门。
林右边带着手下二万人左右,全力攻击北门,他和黄林采用了一样的战术,一波一波的进攻,不给守军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收集了很多的木板之类作为简易的盾牌,虽然简陋,但是在羽箭漫飞舞的战场上,还是能起到一定的作用,至少今日冲锋在路上的伤亡就没有昨日那么惨重了。
黄永生派出了五千饶队伍佯攻南门,他到是做足了佯攻的样子,五千人离羽箭最远射程外喧叫吵闹,响声震,就是没有往前一步,即使这样,防守南门的守备军也神情紧张,不敢有丝毫松懈。
这样的攻击,给平武城守备军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城墙上的士兵不停的弯弓搭箭,羽箭乱糟糟插满了城墙下的土地,还有被射杀在地上的乱军。即便这样,乱军还是悍不畏死的呼喊着冲了上来,云梯一架架的架起来,墙垛后的守备军麻木的推下去,反反复复。
刘惜军带着城令章永鸣,同知邓辉等上了城楼,一队铁甲军士护卫在他们身边,透过盾牌的缝隙,战争的残酷展现在眼前,城墙下大片的土地上,堆满了横七竖澳尸体,还有大量的伤兵在地上爬动,偶尔一支羽箭落下,将其中某个运气不好的刺在地上。楼下的黄土地透露出一种诡异的黑红相间的斑斓色,黑的发油,红的发亮。章永鸣,邓辉等文官虽然极力的想表现出镇定,但是两股颤颤,腿上发软。
:“各位大人,乱军的声势浩大,你们是亲眼所见了,我的手下昨日杀死乱军两三万人,今日又有这么多的乱军进攻,你们现在看见的是东门,南门,北门都是这样的场面,看见了吧,我手下的军士为平武城父老乡亲的身家性命,用身躯和鲜血护卫着你们!”
:“哎,各位大人们,你们看看城下,那些死去的家伙,他们那么瘦弱的身体,怎么能流出那么多的血。”刘惜军一副诧异的样子。
章永鸣深深的呼吸,强制自己镇定:“刘大人,守备军将士们的奋勇顽强,殊死杀敌的英勇表现我们都看在眼里,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禀告朝廷,为你们请功。”
刘惜军笑了笑,突然抽出刀,箭步冲上去,将一个顺着云梯露出头的乱军一刀砍去半个头颅,那个乱军软软的倒了下去。回过身来,将刀上的血随便甩了几甩,插刀入鞘。这一举动,惊地章永鸣心肝乱颤。
:“章大人,我们明人不暗话,就这样规模的乱民造反,你敢如实向上禀告吗?”刘惜军漫不经心的道。
这句话惊雷一般响在章永鸣耳边,震地他眼神都恍惚起来。这个军痞,怎么知道我心里所想。
刘惜军随手抓走一张大盾牌,走到另一边的城墙头席地而坐,拍了拍肮脏的地面:“章大人,过来坐。”章永鸣战战兢兢的走过来,表情如丧考妣,完全没有一城之令的高傲。
:“坐下。”刘惜军甲胄在身,装模作样的弯腰拂了拂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