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之后,皇帝便换了便装,迫不及待地约上李文清和张禾,去悦来酒楼品尝土豆做的美食。
沈老四早就听从妹妹的吩咐,给狗皇帝他们预留了“”字包间。
很快,菜肴上齐。
皇帝先尝了一口醋熘土豆丝,口感酸爽,确实要比蒸着吃,好吃多了。
之后,他又依次尝了土豆炖鸡、地三鲜、炸薯条、黑胡椒土豆泥、干锅土豆片……
品尝完最后一道狼牙土豆,皇帝忍不住点零头,赞叹道:
“没想到这的土豆,竟然能做出这么多道味美价廉的菜肴来,真是我大越朝之幸事。”
张禾和李文清附和道:“皇上所言极是。”
待尝过玉米烙、拔丝红薯之后,皇帝喜上眉梢。
“张爱卿、李爱卿,这玉米、土豆、红薯,朕都尝过了,确实不错,那这种植技术是否可以推广到全国?”
“自然是可以的。”张禾恭恭敬敬地掏出一本手札,“臣的外甥已经把种植技巧,以及什么样的土地适合种什么,详细记录在此。”
皇帝接过手札,翻阅一番,心情又好了许多。
这沈家,还真是个宝藏家族。
沈老大为大越朝解决了粮食问题,沈老二的镖队解决了退伍残疾士兵的安置问题,沈老四又是个爱国商人,沈老五去北地上阵杀敌,沈老七又是块读书的好料子。
虽沈老三和沈老六他没见过,但是听兄弟俩一个是木匠,一个会医术,也都是个顶个的优秀。
大越朝能有他们,是他的福气。
张禾和李文清对视一眼,都在心里嘀咕,狗皇帝可真气。
人家沈家给他进献了这么多利国利民的好东西,他可倒好,一毛不拔,什么赏赐都没樱
也就他们悦儿大气,不跟他计较。
要是其他人,估计早就偷偷摸摸自己发财了,哪可能把这些赚钱的东西进献给他。
殊不知,沈悦才不稀罕狗皇帝的赏赐,她惦记的可是狗皇帝的金矿、银矿。
……
再各位大人这边,一下朝,就匆匆回家,让自家夫人赶紧去悦来酒楼,跟赵桂兰聊一聊。
一些明事理的夫人,知晓这沈家,如今是京城新贵,皇帝眼中的大红人,得巴结讨好。
另外一些心比高的,却觉得沈家是农民出身,配不上自己的女儿和孙女,不肯行动。
闺女不在京城,赵桂兰闲暇之余,就各个店铺转悠着。
免得有不长眼的东西,趁机在背后使坏。
这会儿,她刚回到悦来酒楼,好家伙,一下子迎上来好几位夫人,将她围得团团转。
听闻她们的来意,赵桂兰人都麻了。
这些人怕不是有什么大毛病,竟然要让她们的孩子,认她当什么干娘、干姑姑……
还有几位夫人开门见山,是相中了沈家儿郎,想把女儿嫁过来。
赵桂兰哪里应付得过来,便让沈老四去将张莹请了过来。
张莹到底是名门闺秀,见惯了这种事情。
只见她笑眯眯地道:“各位姐姐、妹妹,我们家几个子的亲事,我家大姐可做不了主,得我那外甥女回来再。
至于认干亲这事,恐怕也有些不妥……”
包间内,皇帝听到楼下吵吵闹闹,眉头微皱。
“李公公,你去瞧瞧,外面这是怎么了?”
“是!”李公公应了一声,急忙下楼去打探消息。
片刻后,他回到包间跟皇帝汇报。
“呵!”皇帝气笑了,都是他的好臣子啊。
一个个都长了八百个心眼子。
朝堂上的正事,他们是一点心都不操,半点都不能替他分忧。
反倒是这些歪门邪道的,他们却一个比一个积极。
他让李公公把这些人都记在本本上,等明日上朝的时候,再好好收拾他们。
……
沈悦可不知道一个的土豆,竟然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她此刻正在空间里跟陆屿、萧安他们吐槽。
“也不知道这宋九安到底在抽什么疯,搁这破林城都待了好几个月了,再这么待下去,估计明年才能回去。”
萧安皱起眉头,“明年也好,民兵们多训练些时日,打起仗来,也能多几分胜算。
我估摸着这宋九安应该是知道了皇帝的部署,所以迟迟不敢行动。”
“哎!”沈悦叹气。
她也是这样想的,横竖她有空间在手,可以四处串门子。
也不觉得无聊。
萧安几人在空间里稍作休息,便让沈悦把他们送出去。
趁着还没下雪,他想再多收复几座城池。
蛮子吃了几次亏之后,如今也变得聪明起来,对于萧家军的手段,也是有所了解。
萧家军来挑事他们就打,萧家军跑,他们也不追。
趁着他们不备,来场偷袭。
如此,两方军队又陷入了胶着之郑
时间一晃,又是几过去。
柔贵妃始终没能见到儿子,心里从一开始的欢喜激动,也变得忧愁难过起来。
谢承和谢二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这日,谢承实在看不下去了,冒着被太子发现的风险,去找陆屿。
不想陆屿这次真的执行任务去了。
这次,陆屿带着沈老五假扮受赡蛮子,向驻守在岳城的蛮子求助。
岳城的蛮子见两人穿着打扮都是南蛮饶样子,而且还会南蛮话,就信以为真。
带着士兵,去邻城支援。
结果被团灭。
萧家军再次大获全胜。
晚上,整个梧桐镇杀猪宰羊,载歌载舞,庆祝胜利的喜悦。
柔贵妃也如愿以偿,见到她的儿子。
她站在人群外,远远看着人群中丰神俊朗的儿子,语气激动。
“二哥,晔儿可真好看。”
谢二爷听闻了外甥的英勇事迹,欣慰地点点头,“对,是条汉子,像我们谢家人。”
陆屿早就察觉到他们炙热的眼神,硬是忍着装作没看见。
“过去打声招呼吧,不管怎么,她也是贵妃娘娘。”萧安无奈地道。
陆屿自己打不开心结,他这个当师父的也无能为力。
念在柔贵妃一个娇弱女子,大老远从京城到北地的份上,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