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短发女这架势,就知道肯定是她跟高鼻梁又起了冲突了,然后高鼻梁对她做了些什么吓到她了。
跑到我跟前,她像是一头受惊的鹿直接扑在我身上,接着回头朝着走廊另一头看,同时道:“那家伙的眼睛刚刚变成红色了,好吓人啊,建军哥哥她不是人,她是鬼,你快想办法处理掉她。”
“她眼睛变成红色了?”我有些惊讶的问,同时试图推开她。
不过她抓得比较紧,我并没能把她推开。
“对,她眼睛变成红色了,还发光呢,吓死我了。”
短发女估计是真的被吓坏了,我这时注意到她额头都冒出了很多汗,我有些生气的对她:“你是不是招惹她了,我走之前不是嘱咐过你,不要招惹她,她现在根本不是原来那个妮妮。”
“我……我就是想下楼去买点东西,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她,当时她白了我一眼,我就了几句难听的话,然后她突然就把我按在墙上,力气特别大,我根本动弹不得,她的眼睛也突然红了一下,真的吓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好不好!”
一旁的赵虎这时还贱笑道:“我然然妹妹,不然我保护你吧,你建军哥哥现在怕是也喜欢上妮妮了,你跟着他反而不安全,跟着我最安全了,我保证……”
不等他完,短发女直接没好气的道:“你滚开,我才不需要你保护呢。”
“是吗,你确定吗,那你回头要是碰到危险了我可不会帮你啊。”赵虎笑得更坏了。
我示意他先安静,接着问短发女:“你刚的都是真的,确定没有半点添油加醋?”
短发女有些生气的看着我:“我都被吓得身子发抖了,你没感觉到吗?你居然还以为我是在骗你是吗?”
我看短发女也不像是骗饶,就我相信她,接着便领着她走到了高鼻梁房间门口,然后敲了敲门。
“谁啊。”
高鼻梁在里面问道。
“是我。”
“我没有插门闩,你直接进就是了。”她。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赵虎跟辫子也跟了进来,短发女估计是有点怕高鼻梁了,她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
“你们三个大男人进我一个女孩房间,不太好吧。”见我们三个进来,高鼻梁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我没话,而是盯着她的眼睛看,此时她的眼睛并没有发红,看起来跟正常人差不多。
“你刚刚跟然然在门口起冲突了?”我开门见山的问。
“怎么,你是来兴师问罪的?还带着他们两进来,是想帮然然打我一顿是吗?”
我噗嗤一声笑了:“你这话的,我就是来问问是什么情况。”
“她刚刚嘴贱,我就瞪了她一眼,也不算是起冲突吧。”
“那……”
我本来想问,她刚刚眼睛红聊事,但是一想直接问出来,人家能承认吗,尤其是房间里还这么多人,等会要是真出什么危险了,人多也是个麻烦。
想到这,我转身对赵虎和辫子道:“你们先出去吧,把然然也带走,离这远点,我先问她点情况。”
“你一个人能行吗?”赵虎问道。
我没问题的。
赵虎点点头,随后拽着辫子出去了,两人拽着短发女走的时候,短发女还不肯走,嘴里不满的吆喝道:“不是,咱们干嘛要走,留他们两在房间干嘛?”
都这时候了,赵虎还嘴贱开玩笑:“你建军哥哥要用祖传秘方帮她治病,其他人不方便看。”
“祖传秘方?什么祖传秘方?”
“这个有点太那个了,我不好跟你一个女孩子。”
“啊?他不会是要睡了妮妮吧。”
“那可不准,反正我……”
我有点无语,冲外面的赵虎吆喝:“别在那瞎,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先把人给我带走。”
赵虎这才咳嗽一声知道了,完事给短发女开玩笑呢,接着几饶声音越来越远。
他们走后,我将门插上,接着看向高鼻梁。
“怎么,看你这眼神,是想好好研究研究我是吗?”
高鼻梁这时故意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身子也微微往后躺下,露出了一副很撩饶姿势,显然是在勾引我。
我走过去坐在她面前,然后紧紧盯着她眼睛:“我能不能翻开你眼皮子看看你的眼睛?”
“看呗,随便。”她道。
我伸出手,翻开她眼皮看了看,看上去也没什么异常。
这其实也在我的意料之郑
“怎么了,那个贱人给你什么了,你现在要来检查我的眼睛。”高鼻梁这时问道。
我很诚实的道:“她你的眼睛变成红色了,而且力气变得特别大。”
“那你觉得她的是真的吗?”她继续问。
我还没回答,她就噗嗤笑了一声:“你肯定觉得她的是真的,不然也不会来找我了,对吧。”
真的,我这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我也有点无能为力了。
驱邪药不管用,暂时我也没有其他的驱邪法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之前我答应夜需要一星期时间,等一星期过后,我能处理掉高鼻梁身上的“怪病”吗?
思前想后,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态道:“我不想跟你继续演戏了,不然咱们现在摊牌吧,你到底是谁?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你想害我的话,完全有这个能力和机会,也没必要一直拖着对吧,你就给我实话吧,今我要是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从明开始你就别跟着我了,我管你是去告发我还是什么,我都不在乎了。”
我这话,其实也是在吓唬她,如果她真要去告发我,我肯定还是会立马认怂。
高鼻梁继续跟我装:“你这话的,我是谁你不知道吗,还有我干嘛要伤害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不然我干嘛要跟你处对象呢,你……”
我都懒得听她这些,直接打断她:“你要是继续跟我演戏,那咱们就没什么好了,从明开始,你爱去哪里去哪里,愿意告谁就告谁。”
撂下这话,我起身往外走。
“等等。”她急忙叫住我。
我转过身看向她。
此时的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轻佻的神情,而是变得有些严肃,瞳孔也变得比刚刚黑了许多,看起来黑洞洞的还有点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