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宁薇薇一副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敢和林疯话。
林疯见她不言语,撩了撩她的头发,“疯丫头,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林疯,你能不能不叫我疯丫头。”宁薇薇脸一红,盯着林疯嘟着嘴道
林疯一脸坏笑地盯着宁薇薇,“你也疯,我也疯,咱俩疯一块去了,多好”。
“才不要,谁要跟你疯。”宁薇薇连忙道,却做着少女的娇羞姿态。
“那可不行,你今可是夺走了我的初吻,你要对我负责。”林疯拦在宁薇薇面前,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宁薇薇顿时又想起在水里时的情形,顿时面如火烧、耳垂发热,“你还,都是你。”挥着粉拳朝着林疯胸口打去。
“哎哟,我胸口好痛...”林疯哀嚎一声,倒在草地上不动弹了。
宁薇薇顿时慌了神,“你没事吧,林疯,怎么了这是?”见林疯没有反应,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不对呀,我没用力啊?他不会是在装吧?宁薇薇突然反应过来,“喂,林疯,我知道你在装,你别装了,我根本没用力”。
见林疯还是没有反应,又想道:不会是因为蛇毒吧,这可怎么办?连忙俯下身去查看,却也看不出哪里不对。
见林疯依然没有反应,此时宁薇薇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疯,你别吓我,你可千万别有事啊。”随后拍了拍他的脸,掰开他的眼睛,只见一双眼珠正滴溜滴溜地看着她。
来不及等她反应,林疯抓着她的双手,将她拽到了怀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呜~”还没发出声音,嘴巴就被这浑子堵了个严严实实。
心乱如麻的宁薇薇,大脑乱作一团,感觉到唇间的温软和丁香之上的纠缠,才恍然间反应过来,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反而慢慢地进入了状态。
良久之后,两人才缓缓坐起身来。
林疯一脸坏笑地看着满脸红霞的宁薇薇,宁薇薇则羞得头低着头,不敢看他。
“人家都担心死了,你却故意使坏,以后不理你了。”宁薇薇故作生气地道,站起身来向前走去,脸上却挂上了甜蜜的笑容。
“讷、讷,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林疯追了上去。
“知道了,我的恩人”。
两人打打闹闹,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村口。
“明日我就要回剑宗了,今年考核你要加油哦。我、我在剑宗等你。”宁薇薇拿出一个香包塞到林疯手里,羞着脸朝家里跑去。
“这疯丫头,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女人果然是奇怪的生物。”林疯喃喃道,拿着手里的香包闻了闻,一股别样的芳香,甚是好闻。
见宁薇薇转过胡同,便领着大黄朝家里走去。
刚走出没几步,一个声音从背后传出,“林疯,刚才宁薇薇给你拿的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话的人叫牛宝,村里屠夫牛大壮的儿子,宁薇薇的爱慕者之一。
林疯转过头来看着对面的牛宝,不屑地一笑:“牛宝,去剑宗修炼了一年,涨了不少本事吧?”
“那是,我早就不是打杂的了,已经成为剑宗的记名弟子,跟着师父学了不少本事呢!”牛宝一脸自豪地拍了拍胸脯道
“哦?宝兄弟都学了什么本事?给我看看呗。”林疯眼珠滴溜一转,一脸的“献媚”地看着牛宝。
大黄看着林疯的表情,知道这子没按什么好心,定是又憋了什么坏,暗自替牛宝惋惜。
牛宝听着林疯的话,觉得有了显摆的机会,当然不肯放过,昂首挺胸地向前走出几步,捡起地上一块石头,“你可看好了,”只见牛宝手起拳落,石头断为两截。
“哇,宝兄弟好厉害,才去剑宗一年,便习得如此本事,以后必定是人中龙凤啊。”林疯鼓着掌,脸上的“献媚”之色更重了。
“意思、意思,再给我一年工夫,我能一拳将这石头也破开。”牛宝牛气哄哄地指着前面的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
“宝兄弟也知道,我今年也要去剑宗考核,日后还要宝兄弟多多照应才是啊。”林疯接着“恭维”着。
“好、好,都是一个村里的,到了那我罩着你。”牛宝现在已经飘飘然,将要香包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宝兄弟,有件事情,不知当不当讲。”林疯故作为难的道
“什么事情,你尽管来,都是好兄弟,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牛宝看着扭捏作态的林疯,豪爽地道
林疯暗自偷笑,声道:“事关宝兄弟的家事,我若了,兄弟可莫要生气。”
“哦?我家里的事?你来我听听,可不能胡袄。”牛宝一听是家事,两眼一瞪,狐疑地看着林疯。
林疯走上前,左顾右盼地看了几眼,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
平日里闲来无事的林疯,就会到村子里瞎转悠,翻墙偷只鸡、地里掰个棒子是常有的事。
迫于他三位师父的压力,村民们对这个淘气不已的魔王是敢怒不敢言,见到他纷纷绕着走。
常年在村里乱窜,对村里大大的一些私密的事情,那是了如指掌。
有一夜里,林疯见村里的李寡妇,偷偷摸摸地将屠夫牛大壮领进门。
好奇的林疯,偷偷溜过去打探,来到窗前,就听到房间里传来李寡妇的声音:“死鬼,人家可想死你了...”
不明所以的林疯沾了沾口水,将窗户上的窗纸捅开一个孔,见到牛屠夫正在李寡妇床上行着苟且之事。
初次见到此情形的林疯,顿时来了兴趣,观摩了好久,直到牛大壮完事,欲要离去之时,林疯才离开。
从那之后,他便经常去各家观摩学习,乐此不疲。也是因此,才有了在沐浴室的后墙上掏的那个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