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死也不能再被人糟蹋一次。
赵萌绝望的看着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昏暗,破旧,狂风骤起,楼下店铺一块招牌摇摇欲坠。
姜舒好的电话仍旧不停的响着。
对不起好好,不能跟你告别,我要走了,下辈子再做你最好的姐妹。
姜辉,你可以控制住我的身体,但你不能控制我的心。
赵萌拼命的后仰起脑袋,而后,对着窗玻璃狠狠的撞了过去。
噗~
玻璃的碎渣飞舞,鲜血顺着赵萌的头流了下来。
楼下。
起风了,秦中转身想走。
一眼看到女孩贴着玻璃上绝望的脸孔,脚步不由停了下来。
他还没来及深究。
噗!玻璃碎屑飞舞鲜血瞬间顺着女孩的脸涌出来来。
秦中的心,跟着猛的收缩了一下,他想都没想,拔脚冲上楼。
姜家的门是直接被踹开的。
此时,姜辉将抱着软塌塌鲜血流满身体的赵萌,发了狠,“就算你死了,老子今晚也要弄你!”
秦中的眼充了血。
那日女孩软绵绵在他身下的样子仍旧历历在目,如今她依旧软绵绵,可是已经完全不同,那日,他身下的她娇美如花,现在,犹如被风雨打落的残花。
秦中低吼一声,冲上去,一脚踹飞了姜辉。
姜辉连哼都没来及哼一声,重重的撞击在墙上,而后昏死过去。
“萌,萌....”秦中用衣物包裹好赵萌,抱起她,嘴里叫着萌的名字,“我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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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好打不通赵萌的电话,莫名担心,她决定去姜家找萌。
起身的那刻,腰膝酸软,不心碰到桌子上的扑克牌。
哗,叠放整齐于桌子上的扑克牌,悉数洒落地上。
姜舒好瞥了一眼。
瞬间像是日了狗一般。
全是王?
姜舒好蹲下身体,一张张捡起地上的扑克牌。
王,王,王...
确切的54张扑克牌中,只有一张大王,其余53张全部是王,也就是,无论姜舒好抽哪一张牌,她都会抽到大王。
狗男人。
姜舒好的心忽地愤怒了。
她将扑克牌一溜儿排好,拍了张照片,找到陆景七的微信,直接发了过去。
“你作弊,太过分了!”
此时,陆景七坐在去往乡下的路上。
听着女人气呼呼的声音,看着女孩清一色王的配图,他唇角无声勾起。
“女人,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既然你觉得亏了,下次换我...。”
姜舒好:...
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传过来。
姜舒好的心像忽地被撞击了一下般,酥了。
亏了?
下次换他?
那辣眼睛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
姜舒好直接捂住眼睛。
让一个男人做她曾经做过的动作...受让主题是她..
嘤嘤,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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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好到了姜家。
姜家像是被土匪入侵了一般。
大门倒地,客厅内桌子被踹的七零八落,姜家父母抱着眸光痴傻了一般的姜辉不知所措。
姜舒好的眼睛在房间内扫了三圈没有看到赵萌,声音不由颤了,“萌呢?”
听到姜舒好问萌,赵萌的姑姑,赵茹萍一下子嚎出声来。
“都是那个贱货!勾引我儿子被她外面的姘头发现,把我儿子打死了啊!”
姜舒好看着地上衣服的碎片,地上触目惊心的鲜血。
赵萌若是勾引姜辉,衣服怎么会被如此暴力的撕扯成这样?
姜舒好捡起地上的赵萌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两个姜舒好的未接电话。
她听赵萌过,姜辉 一直骚扰她。
很显然...
赵萌出过一次事了,如今又...
姜舒好忽地心痛的不能呼吸。
她狠狠的抓住姜辉摇晃,“萌呢!你?把萌怎么了!”
姜辉已经醒了,可是他真的被秦中的暴戾吓傻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强悍的男人。
一米九的个头,微黑的肌肤,长的很帅,生气的样子,像极了阎罗,他一脚下来,他就被踹飞了肋骨也断了。
“疼,妈,疼..”
姜辉痛呼叫妈妈。
赵茹萍见儿子叫疼,如发怒的母牛,一头向姜舒好撞去,“放开我儿子!”
姜舒好微微避开身体,一把抓住赵茹萍的头发,抬起手啪啪左右开弓。
“生了个烂蛤蟆,看着就意赖人!你?还当初宝了!我告诉你赵茹萍,往日我叫你一声姑姑,是看萌的情面,你?最好保证萌没事...”
姜舒好直接拿出手机,“喂,J察叔叔吗?锦绣区6号楼3单元501,有人强J...失踪...”
赵茹萍嚎叫一声扑上来,“不要报J...”
一旦J方涉入调查,她儿子,妥妥的有罪啊!
姜舒好推开赵茹萍。
她从来没像今这般暴戾。
她感觉,像是丢失的记忆,过去那个彪悍的自己要回来一般。
“萌要是出事了,我弄死你丫全家!”姜舒好吼。
明明她被陆景七欺负的毫无缚鸡之力,可是此刻像是爆发了潜能一般,无人能挡。
J察来了.
做笔录,调查。
姜辉一家被带走了,姜舒好作为当事人也被带去J局。
“姑娘,锦绣区是个老区,根本没有监控...不过你别着急,我们会帮你找到你朋友的。”
姜舒好都要急哭了。
她能不急吗?
被欺负,莫名其妙失踪,萌啊,你在哪里?
姜舒好走在大街上,尽管时值夏夜,但她的心依旧是冷的。
她好怕赵萌再次出事,那么真的会要她的命的。
她要找到萌,快一点找到萌...
可是世界之大,她哪里去找她?
姜舒好拿出手机,找到陆景七的电话,拨通。
男韧沉的嗓音率先传入耳鼓,“才分开多久,想我了?”
姜舒好眸里氤氲,哪里姑上跟陆景七调情。
她一开口,就沾染上几分哭腔,“七爷,帮....啊...”
电话里,陆景七只闻姜舒好一声惊叫,便没了声息。
“姜、舒、好、”陆景七顿时坐直了身体,对着电话重重叫姜舒好的名字,却始终无人回应。